?? 晃晃悠悠地进了宫门,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门口有没有左相的轿子。覔璩淽晓看见她四处张望,云楚鹤疑惑道“怎么,还在找左相?”不理她的问话,一眼便瞄到了轿子。
于是对她道“我现在就去见陛下,左相还没有走,你帮我个忙,无论如何想办法拖住她!”云楚鹤哑然:怎么什么事儿都让自己赶上?苦着脸道“你也知道我是什么职位,有什么借口拦住左相?”
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于是道“那你就告诉她,礼部侍卿请她到家中做客,望她赏个薄面!”将信将疑道“这么说能行吗?”肯定能行,你带路就好!”惊讶道“不会吧?”
挑眉看着她道“怎么,请不动你?只要你办成了这件事情,我。。。”突然想起‘芸雨楼’不在了,竟然不知道怎么往后接了。云楚鹤也学她挑眉道“你什么?上次‘芸雨楼’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说你是不是属瘟神的?人家都开了三四年了,才带你去了一次,第二天就倒了!”
想想还的确是因为自己,于是没有反驳。总算见到她沉默一回了,心中的成就感无限膨胀。贼贼道“要不这样吧!以后我的衣服就归你管了。”
皱眉道“你这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嘛!你当我不知道你换衣服的速度啊?认识你这么久了,就没看见你穿的衣服有重样的时候!”被她说中嘿嘿一笑道“我总共就这么两个嗜好,不是把钱花在美人身上,就是都穿在了自己身上。如今有你这样的朋友在,怎么也得趁机搜刮一下!”
白了她一眼道“你倒是不含糊,如果有一天你做了大官,那就是紫凰的大不幸。一定是一个超大的贪官!”眼看着官员们陆续地从殿里出来,急道“你快去把人给饿拦下来,晚了以后就别进我衣坊的门!”听了她的话立即跑了过去,手还比了一个四的动作,弄得某女哭笑不得。
跟别的官员背道而驰,有奉承的,也有鄙夷的,不过她不在乎,只要去见女皇就好了。当她跨进殿门的一瞬间,看见女皇被近侍搀扶着往下走,忙道“陛下留步!”
见她来了,和蔼地笑道“跟本皇一道去御书房吧!与你有要事相商。”抽了抽嘴角:她就是想少走几步啊!从这里到御书房来回至少要半个时辰,累啊!”假装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无语,对近侍挥了挥手道“你们退到后面去就好了,本皇和顾卿一起走走!”
侍人们施了一礼等着女皇走在前面,才亦步亦趋的跟着。不知道女皇会说些什么,自己索性先保持沉默。不料她先开口道“本皇偶然听闻顾卿去了‘芸雨楼’,还带了六个清倌回府?”
暗自翻了个白眼道:说什么‘偶然’,明明是您老派人监视我嘛!突然一身的冷汗:女皇不会知道自己和傅苍仑。。。
偷偷地看了女皇一眼,斟酌道“臣的确是去了‘芸雨楼’也带回了六个人。不过,臣是见他们太可怜了,心生不忍想要帮衬一把的,他们其中有的人都快病死了,正好赶上臣的夫君略懂医理,顺手帮着诊治一番。现下臣都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去处!”
尽量保证语调平缓,暗道:她知不知道其中一个人是左相的儿子呢?左相的公子丢了这么久,她就一点儿都不着急?女皇能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看了她一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言道“‘芸雨楼’关门的事情想必顾卿也知道了吧?”一时间无法猜测女皇的意图,心中有些胆怯,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傅苍仑。
直言道“楼里把人送到我府上的时候,几个人告诉臣了!”说完这句话,两个人便陷入了一阵沉默中。直到走进了御书房女皇才再度开口道“‘芸雨楼’一年所上交的国税是整个紫凰的十五分之一,所以它的突然关门对紫凰的影响很大!”
心中暗自疑惑道: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不料女皇接下来却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道“若是单单是经济上的损失也就罢了,可‘芸雨楼’是整个紫凰的‘情报网’!这几年里面的人都在为本皇收集情报,可如今他们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踪影,本皇怎么可能不担忧?”
虽然被炸的有点儿晕,不过听女皇的意思,她还不知道梅舞和傅苍仑是一个人,暗自松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之后微惊:自己竟然还在在意!
挥去心中莫名的情绪道“还请陛下示下!”赞赏地点了点头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要将‘芸雨楼’接过来!”接一个空壳做什么?难不成让自己再重新建立一个情报组织?
不等她想完,女皇又道“本皇决定将楼中原来的人马交予你,楼中不可一日无主!”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又让清颜小小的吃惊一下:什么时候女皇这么信任自己了?
本能地想开口拒绝,可是对上了她那充满希冀的眼,又把话咽了回去道“能不能再给臣一些时间?毕竟臣在紫凰还没有站稳脚跟,很多事情还不是很熟悉。贸然接下这么重大的任务,臣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看了她半晌道“本皇也知道的确有些为难你了,不过你是紫凰的福星,本皇相信你一定会胜任此事的!”思索了良久,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问了一个一直不敢问的问题道“臣冒昧请问陛下,您为何对臣如此信任?”
闻言笑道“本皇就知道你一定会问!若是本皇说自己是凭着感觉呢?亦或是就想要留下你呢?”哑然地看着她,心中暗道:我宁愿相信后者。
见她半天不答话,又道“罢了,本皇不逼你,不过‘芸雨楼’这个地点是块肥肉,你应该更清楚。难道你私下里就没有动过心思?”巧了,她还真就没有动心,不过说了女皇也未必信吧?
于是继续保持沉默,见状女皇叹了口气道“先不谈此事了,本皇这里有一本书,你过来看一下。本皇看了一遍觉得不错,所以希望你把写此书的人找到。这次不许再推辞了!”什么书能让女皇看上?她是比较好奇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不过她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外乡人’能找的到吗?
分明就是想让自己先把‘情报网’组建起来,然后动用这个力量来查。果然是老谋深算哪!看着她皱成苦瓜的脸,女皇心情大好道“别愣着了,快过来看看!”
极不情愿地挪了过去,接过她递过来的书,将眼睛一揉再揉,确定这本书正是自己写的‘蝶恋’。见她这副模样,疑惑道“莫非顾卿也读过此书?”
心中大喜:天助我也!面上却惶恐道“还请陛下恕罪,这本书是臣闲着无聊时乱写的!”偷瞄了她一眼,果然见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道“喔?想不到顾卿居然有这等才华!”
谦虚道“让陛下见笑了,不过臣很是疑惑,这本书是如何到陛下的手上的?”含笑道“说来也巧,这本书是右相呈给本皇的,说是自家公子玩物丧志,看了低俗的书籍。请求本皇找出此人严办!”
某女心下了然:原来那天买书的人是右相之子啊,怪不得花这么大的手笔。不过一下子买十本不可能是他自己一个人看哪!一定是分给了其他的官家公子,可是别人怎么就没事儿?难不成右相是上天派来克自己的?
看着她的脸上青红交加,女皇觉得十分有趣,等着她的下文。不得不说,她是一个无良的皇帝。右相是她得罪不起的人,这书看样子是写不下去了。好好地一个发财计划,就这样夭折了!
突然想起刚刚女皇的态度,心中有了主意道“陛下恕罪啊!虽然这本书的确是臣所写的没错,可是臣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右相公子那里去的呀!想他堂堂的右相之子,一定是养在深闺之中的,断断不会和臣有任何接触啊,请陛下明察!”
接着好似又想起了什么道“莫非是臣的戏言被当了真,将书拿出去卖了?这也说不过去啊?就算有买主也应该是个女子吧?”说完之后故作惊慌地捂上了嘴,好像自己泄露了什么秘密一般。
女皇更加赞赏她的机智了:居然能弄出一个‘第三人’来,若是的确有这么一个人,右相之子可就犯了紫凰的大忌--闺中无道!其实某女只不过是想引导女皇右相之子有可能男扮女装的事情,不过看她瞬间阴沉下去的脸,貌似想到了更为严重的事情。
于是急忙补救道“陛下息怒,臣以后再也不写歪书了!您能不能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虽然知道自己此话是大不敬的,不过她真的不想招惹右相,她本来就对自己存在着莫名的敌意。
听此挑了挑眉道“顾卿是在为右相之子求情?”声音听不出喜怒。哀叹了一下自己的膝盖,‘扑通’一下跪到地上道“臣是在为自己求情,若不是臣多此一举写什么书,也不会牵出右相之子。臣不能因为一时失言,而害了一个好男儿!”说完怎么想怎么别扭。
女皇垂眼良久道“既然顾卿如此坚持,那你便替他接受惩罚吧!毕竟事情也是因你而起的。”嘴角抽抽:说的真是够冠冕堂皇的,我看您老根本就没打算罚他吧?
不等自己说什么,继续道“就罚你重整‘芸雨楼’,让这书有一个正规途径。书的翻印问题,本皇会派人帮你!”得,又绕回来了!根本就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还是答应了算了。也省的自己再找地方了!
立即道“臣遵旨!不过‘芸雨楼’太大了,臣没银子啊!”意思就是陛下就免费赠送给我得了,这样我也多少有点儿动力。不过这样一来自己不是又要去面对傅苍仑了吗?头痛啊!
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模样,以为她有什么难处道“顾卿不必为难,这个地方算是本皇赏赐给你的!”心中大喜,却不动声色道“臣无功不受禄!”摇了摇头道“顾卿此言差矣!日前户部传来消息说你的建议十分的有成效,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就收到了七成的利。单看这一点儿本皇也应该打赏!”
喔?果然是高收益啊!不过这个‘芸雨楼‘可是紫凰中规模最大的建筑之一了,自己并没有吃亏呢!于是谢恩道“谢陛下隆恩!”又笑了笑道“应该的!若是顾卿能够经常提出这种想法,本皇的赏赐可远不止这些!”
随后又道“本皇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不向本皇请赐一座属于自己的宅子,而选择住在原来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临时的不是吗?”看来她对自己还是没有完全放心啊!
于是道“陛下已经将衣坊赏赐给臣了,臣便没有更大的要求了。再说臣也没有在礼部做什么实质性的贡献,不过是向陛下讨了一个闲职,而陛下已经给了臣官俸,臣也不敢再有过多的要求了!”
恳切的言辞让女皇的态度有所软化道“你是本皇亲选的礼部侍卿,住处怎么可能比不过七品以下的官员?这不只影响到你自己的身份,更关系着国家的颜面!本皇明日便下旨赐你一座宅院!”
她能说不吗?于是继续谢恩,貌似女皇的心情不错,那自己可不可以得寸进尺一点儿?为她家水水也讨一个恩典?看了看天色已近黄昏,看来只能等下一次机会了。
女皇也知道自己留她太久,见她心中有事,也不做挽留。适时道“天色也不早了,顾卿回吧!”指了指桌上的点心道“这是御膳房新做的点心,一会儿你带回去路上吃吧!”
听了这话才想起来自己和女皇都没有用午饭呢,自责道“是臣话多了,竟然耽误了陛下的午膳时间,臣有罪!”女皇笑了笑道“不管你的事,是本皇自己谈的比较开心。若是你真的心中过意不去,等本皇的生辰再由你亲手补上吧!”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于是道“臣定当尽力!”就冲着刚刚的那碟点心,她也会为女皇好好地准备一顿生辰宴,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又会遇到不少的麻烦。
应下之后女皇就笑容满面的让她退下了,急急忙忙地向殿外走去。也不知道云楚鹤办成了没有,最好自己能赶在左相之前到家,她还有事情要交代呢。
到了家门口没有看见左相的坐轿,松了一口气拍了拍门。开门的是方晚莲,立即道“家里都有什么菜?”不明所以道“就是一般的菜啊,怎么了?”
看了一眼天色:算了,已经来不及了!就这样吧,省的弄得跟作假似的,反正人家肯定在府中用过膳了。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情了,我们进去吧!”
进到大厅人居然出奇的齐,突然之间有了一家之主的感觉。于是道“我们吃饭吧!”期间‘小白兔’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地吃着眼前的菜,连肉都没有夹一块。知道他是在担心左相,于是道“用过饭后你留下来,其他人都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吧!”
众人点头,将二人留在大厅。见其他人都离开了才鼓起勇气道“我娘真的会来吗?”安慰道“嗯,我只跟她说请她到府上一叙,没有谈及其他。而且我今天进宫突然被陛下召去,没有来得及亲自见到左相。”
顿了顿又道“我是让一个朋友去请的,左相能不能来还是一个未知数呢!怎么,你不希望看见你娘?”低头不再说话,显然是默认的。悠第理忙无。
心中纳闷儿:左相作为朝廷重臣,手握大权,怎么会教育不好自己的儿子?不过看起来两个人的隔阂还不小呢!猛地想到了云楚鹤,哀叹:这家伙可是一个大嘴巴,要是让她知道左相之子是‘芸雨楼’的小倌,恐怕就没有谁不知道了。那样自己和她都有被灭口的危险哪!
于是道“你先去我夫君那里待着,我去门口等着,待会儿我会去找你,你只要适当地保持沉默配合我便好!”无奈之下只能点头。见状清颜放心的出去了。
果然,她刚刚站到门外,就看见左相的轿子到了,却没有看见云楚鹤的影子。暗道:这丫的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只见左相撩起轿帘,在侍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对她点了点头。17FXY。
某女尴尬地问道“请问大人,下官找的给您引路的人在哪儿?”看出了她的不自在,笑道“我只问了她你府中的大致方位,便让轿夫自己找来了,何须再麻烦她呢?”暗叹:真是体恤下级啊!
见自己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连忙将人迎进了门。没有说什么客套词,直接开门见山道“下官日前遇见了一位自称是左相之子的人,由于事关重大,冒昧的请大人前来辨认一番!”
听了她的话,左相的身子明显一震。激动道“真的吗?人在哪儿?”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哪!看样子‘小白兔’已经离家出走多时了!故作疑惑道“人在下官府上,大人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带我去见他!”二人已经来到了大厅,将她请到座上道“那位公子现在在休息,能先跟下官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儿吗?”向里面望了一眼道“也好!”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原来,左相之子七日前便已走失,算算他刚到‘芸雨楼’也不过是三日而已。说是走失不过是一个借口,紫凰的男子都有进香的习惯有一些寺庙是专供男子进香之地,女子不能进足。
进香的前一日与左相言语不和,趁此机会离家出走。也怪他身边的近侍,四个人竟然还看不住一个人,混乱间,他就一个人逃了。后面的事情左相就不知道了,自己就更怀疑他是怎么进的‘芸雨楼’了。
想了想编道“下官本来是在衣坊监工的,临时有些嘴馋便道‘口福居’去买一些糕点。路过店门前被一阵声音惊到,于是好奇改变了路线,向拐角走去。结果发现一具尸体,哦不,是一个快要死的人。”
说着故意停了下来,左相见此,心悬的老高。于是惊慌道“然后呢?”见状叹了一口气。事实上清颜早就发现有人偷听了。于是接着道“我一探,发现他还有气,便准备救下。”
左相一听急道“那后来呢?他怎么样了?”叹气道“情况很不乐观,饶是下官的夫君在一旁救治,仍是昏迷到了昨日才醒!而他好似还有认床的习惯,昨夜也没怎么睡好!”
说的左相眼睛一红道“那孩子的确有这个毛病!”看着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于是道“不如我先将人领出来,您先认认?”见她点头,向里室走去。
不一会儿就把‘小白兔’给带出来了,昨夜哭了一夜再加上今天担心了一天,还真是蛮憔悴的。一见到来人,左相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将他带到自己怀里,不停地自责,好一会儿才放开。
发现自家儿子情况不对,忙道“怎么回事?他为何一直抖个不停?”开口道“染了几日的风寒,才有转好的样子,自然还是有些虚弱的。”闻言,心疼地扶他到旁边的椅子坐下。
冲着他使了一个眼色道“风寒虽然好了许多,不过嗓子受了一些损伤,现下怕是不方面开口了!”待她说完,眼中的愧疚更甚,于是只能从清颜这里得知儿子的近况。
看了他一眼道“家夫替公子诊病时发现公子的脉象很乱,属于急怒二火攻心。想来是之前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大人过后还是不要问了,免得公子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左相会意,将清颜拉到一边低声道“那小儿身上可有什么损伤?”思考了良久反应过来:原来左相是担心儿子的清白问题,也是紫凰的男子对清白是非常看重的。
直言道“左相放心,绝对没有您担心的事情发生!”得到了她的保证放下心来道“那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登门致谢!”听此忙道“左相言重了,下官只是单纯的想要救人而已!您这样说便是折煞下官了。”
点了点头道“如此本相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要是日后清颜有事相求,本相定当竭力!”得到了左相的一句保证,是不是应该偷笑?又客气了一番,左相准备带着‘小白兔’回府了。16605954
这时,被她俩忽略的某人突然哑着嗓子对清颜道“能不能把前几日照顾我的小侍送我?他很尽心,我舍不得他!”不会这么巧吧?原来嗓子是真的哑了,她还在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听到他说几句话。反应过来他说的人是谁,当然很乐意的把这个‘麻烦’推出去。
只是她还没有说话,左相便抢先教训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人家救了你,你不出言感谢就算了,怎么还能向人家要人呢?”委屈而又充满希冀地看向清颜,她自然是理解某人的含义的。
于是道“左相误会了,昨日公子已经道过谢了。那个侍人能被少爷看上是他的福气,少爷喜欢,尽管领走便是!”冲她感激地一笑,又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己的娘亲。想到儿子‘大病初愈’,抱歉道“那便请清颜割爱了,日后本相再从府上挑几个伶俐的送来!”
暗自翻了个白眼道:女皇的监视我就已经够无奈的了,您就别再插一脚了!于是道“大人客气了,侍人再买便好,不劳您破费了!”两个人还在这边磨叨,‘小白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人给领了过来。
即便是见了左相,有的人还是那个爱搭不理的性子。作苦笑状道“让大人见笑了,我家小侍这性格难得公子不嫌弃。”来人始终低着头,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一番口舌之后,终于成功的将两个‘瘟神’送走。水木然就从里面出来了,关切道“都处理好了?”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你妻主我是谁?买一送一,还是自己赚了!没花一两银子便赚到了左相的一个承诺,划算哪!”某女似乎忘了,她将一沓银票甩给梅舞的事情了。
看着水木然笑的放松道“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看宝宝去!”于是两个人手牵着手进了屋里。看着熟睡的宝宝,心再一次柔软道“咱们的宝宝咋就这么不是人间烟火捏?害我白白存了这么多的奶水,真是浪费!”
听着她的抱怨,水木然哑然失笑道“连这你都要计较!”没有说话,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良久。水木然也没有问她原因,直到某女幽幽的传来一句:睡觉吧!才熄了灯。
虽然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不过自己肯定能睡一个好觉了。却不知道,这才是他们麻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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