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
“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李凡眼睛眯起：
“是因为成神之后，这个世界对你们有什么桎梏吗？”
指望不上真神这件事，韩文虎和自己说过，但具体原因是什么，倒是没有说清楚。
若是他们真的可以插手，那绝对不至于让风月明把蓝月城折腾成这个样子。
既然真神二十三出现，那干脆好好问下。
而事实证明，不管李凡修为再如何强，他的阅历在这些活了十几万年的老家伙面前，还是太嫩了。
他绝对想不到，对方为了让其入局，居然会用一个城池几十万人的性命为诱饵和工具。
只能说，
太不择手段了。
而到现在，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真神二十三背负双手，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远处缓缓道：
“这件事还要从最初说起。”
“你应该也知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巨大的围困我们的空间。”
“最初在这个空间内，我们确实是无所不能的。但当初随着我们一起进入这里的，还有一些人类。”
“作为牢笼，这个空间实在太荒芜了。荒芜到人类完全生活不下去的地步。”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不用理会，毕竟你也知道，我们这些真神，已经达到了永生不灭的程度，哪怕不吃不喝几万年，也没有任何问题！”
“可当这些人类一个接着一个死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有些真神，最终还是起了恻隐之心。”
“于是，我们用自己的法则之力，改变了这个空间，让其变得风调雨顺，土壤肥沃，适合人类的生存繁衍，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他们把我们完全当做了神灵，每天供奉祭拜。这才有了如今三十六城人类繁荣的景象。”
“后来，为了更好的保护人类，杜绝神灵插手干涉凡俗的事情发生，我们这些神灵还联手在这个空间中布置了一条神灵间公认的法则之力。”
“那就是，作为神灵，只可以保护人类，而不可以伤害人类。一旦伤害，就要受到天地之力的反噬！”
听到这里，李凡似乎有些懂了：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渎神者即便不相信神灵，但在本质上，依旧是人类，所以你们纵使发现，也不能随便出手？”
真神二十三点头：
“对！”
“在渎神者出现后，严重的威胁到了普通人的性命安全，我们这些真神没有办法直接插手，只能借助各城的执法局，将其扑灭。”
“若是换做普通的渎神者，自然成不了气候。但是没有想到，后来居然出现了风月明这样的异类。”
“你也和他交手过，应该知道对方的战斗力是何等的惊人！”
“所以，此番他前来攻占蓝月城，不是我不想出手，而是不能出手。”
“要是真的不顾一切的和他对战，也许他还没有死亡，我就已经被天地间的法则之力反噬了！”
顿了下后，真神二十三再次道：
“不过还好，这次有你在！”
“他本来已经和你们苦战一番，最后才会被我的气息吓走。”
“若非这样，恐怕蓝月城里的所有人，都会被屠戮一空。”
真神二十三说话间，神色凝重，脸上的那种表情真实的完全可以被当做表演界的教科书存放起来供人学习。
毕竟，
控制情绪，顺带用自己的修为影响和干扰一些周围的气息和氛围，对他们来说，真的不难。
李凡眯了眯眼睛，等了几秒，再次开口问道：
“若是这么说，岂不是所有人都拿风月明没有办法？”
这……
真神二十三沉默下来。
许久之后，方才慢慢开口道：
“实事求是的说，确实是这样。”
“本来我们付出了一些法则之力，再加上一直维护这个空间，就已经很虚弱，而且也未必会有真神愿意冒着被反噬，彻底陨落的风险去和风月明厮杀！”
“所以，就目前来说，真的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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