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女人不坏:总裁别缠我 > 59 还是看光光了 4000+

?    虽然费子迁对渠落雪一再的容忍,可并不代表在这件事上他也会容忍,想当然的是渠落雪被他提着扔回了房间。

  

      “费子迁你真小气,”渠落雪再从房间里出来的時候,费子迁已经回到房间里反锁了门

  

      “我是个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渠落雪继续嚷

  

      “费子迁你以为谁稀罕管你,最好让那些红疹溃烂破皮,让你又痒又痛”最后,渠落雪愤愤的对着门跺了一脚,其实不是她厚脸皮的想看他屁股,她是真的担心他而已

  

      房间里的费子迁为自己艰难的抹着药,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一瓶药,他自己抹和她抹的感觉就是不同,甚至有越抹越痒的感觉,最后他恼火的把药膏扔到一边,闭上眼睛,听门外的声音起起伏伏

  

      其实渠落雪说的没错,她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他一个男人又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可是他怕的不是无法面对,可是无法控制住自己,渠落雪根本不知道刚才她给他涂药的時候,当她柔软的指尖滑过他的肌肤,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想将她搂入怀里揉碎的冲动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她又是他爱的女人,说他不想要她,那绝对是骗人的,他想要她,早就想了,只是他不能,虽说如今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障碍,可她对他似乎还有芥蒂,在芥蒂没消失之前,他还是不可以伤害她

  

      面对,他一直都太理智,甚至这个理智害他失去了童暖心,可他仍不后悔,仍在坚持这份理智,所以任渠落雪在门外叫嚷了半天,费子迁终是没有开门,直到天暗了下来,他才出来做饭,而渠落雪正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看都不看他一眼

  

      “想吃什么?”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坐在她的身边,结果渠落雪一副厌恶架势的躲远。

  

      费子迁并不在意,向她又靠近了一些,继续说道,“你现在不能吃油腻,还是喝粥吧,我再给你弄两样爽口的小菜,好不好?”

  

      渠落雪不领情,甚至把脸扭向一边。

  

      瞧着她生气的样子,费子迁呶了下嘴,最后用肩膀碰了她一下,“其实我不是不让你看,而是因为现在我这情况实在不好看不过你要是真想看,那就等到哪天我身上的疹子退了,再让你看个够?”

  

      啊!他说什么?她很想看?还让她看个够?他当自己谁啊?还有,还有他这话的意思怎么越琢磨越觉得像在说她是爱看男人身体的色女?

  

      费子迁

  

      一个抱枕扔了过来,费子迁抬手接住抱在怀里,接着又伸手去挡她扔过来的沙发垫,看着她将身边的东西乱扔一通,费子迁却笑了,因为他知道她肯生气发火就代表她的气消了。

  

      当渠落雪再无东西可扔時,费子迁又将东西都捡好放回原位,瞧着她紧崩的小脸,他又换了语气,“好了,别气了,留点力气吃饭,吃饱了才有力量再打,对不对?”

  

      费子迁这语调根本就是在哄闹脾气的小孩,可她已经不小了,在渠落雪又投过来愤怒的白眼時,他却伸出大掌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起身去了厨房。

  

      渠落雪不是没见过费子迁下厨,可是此刻她窝在沙发里,看着他系着围裙一会切菜一会煲汤的样子,胸口竟有一阵暖意流过,是那种她从来不曾感受到的温暖。

  

      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自己温暖的梦,而渠落雪的梦里便是有这样一个男子,在她生病的時候,会一直牵着她的手,在她打针的時候,会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对她说我在,在她饿的時候,他会为她煮一顿饭

  

      昨天晚上,她打针的時候,他在她耳边细软低喃,他将她抱在温暖的胸口,还有在针刺破她肌肤時,他会给她轻轻一吻,而这一刻他又在为她忙碌煮饭,这样的费子迁就是她想要的梦。

  

      当初她认定了他,原来并没有错,只不过现在的她学会了别扭,别扭他之前拒绝自己,别扭他不顾自己安危而冒险,甚至别扭自己对他的爱意。

  

      垂下眸子,渠落雪把下巴磕在膝盖上,想着昨天晚上他应该就过敏反应了,可他竟一个字都没说,还照顾了她一夜,她心头又是一酸。

  

      “那些疹子还痒吗?”她倚在厨房门边,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移动。

  

      费子迁回头看了她一眼,“好多了!”

  

      “昨天为什么不说?”她又问。

  

      “昨天只有一点,所以,没当回事……”他撒谎。

  

      “费子迁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会撒谎的人,”渠落雪的一句话让他回头,她接着又说了句,“因为你撒谎会脸红!”

  

      脸红?他有吗?

  

      晚饭,渠落雪除了喝粥,还吃了几口小菜,这菜的确不油不腻,而且吃着很清口,她吃下去,竟也没有了恶心的感觉。

  

      饭后,本来渠落雪想收拾的,结果被费子迁挡了回去,“你现在病着,不能沾冷水!还有,还有谁让你洗澡的?你知不知道如果再感冒了,你的病就会加重!”

  

      他终于说出来了,不过,渠落雪只是吐了吐舌头没有辩解,因为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怕他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她才洗的澡吧?估计说出来,又会被他骂。

  

      费子迁洗过碗,收拾完了一切,看了看墙壁上的時钟,明明才七点多,可他已经困了。

  

      其实昨天一夜他几乎没睡,哪怕在她身边趴了一会,可由于担心她会不舒服,他总是隔十几分钟就睁开一次眼,这会都忙完了,看到她不吐也不难受了,他的困意再也阻挡不住,上下眼皮沉的直打架。

  

      “你去睡吧!”渠落雪看出了他的疲惫。

  

      “嗯!你不睡吗?”他问。

  

      “我不困,我今天睡了大半天!”渠落雪冲他笑笑。

  

      “那,那我先睡了,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就叫我!”费子迁又不放心的嘱咐。

  

      “嗯!”渠落雪点头,看着他走进了卧室。

  

      进房间的時候,费子迁本来想关门的,可又担心她不舒服的時候,自己会听不到,所以就没有关房门,

  

      躺进被子里,一股不属于他的气息猛的窜入呼吸,费子迁这才记起下午她在他的被子里躺过,不能否认,她的味道很好闻,清香中带着女人特有的体味,明明还是之前的被子,此刻却让人觉得无比柔软,甚至是贪恋陶醉。

  

      本来就很困的费子迁,嗅着她的气息,只觉得困意更浓了,一会的功夫就进入了梦乡。

  

      一直坐在外面的渠落雪,虽然眼睛盯着电视,可她的心却早已跑远了,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悄悄下了沙发。

  

      没有灯光的房里,她一度看不清他的容颜,可他的呼吸告诉她,他真的睡着了。

  

      渠落雪静静的站在床前好一会,就这样听着他的呼吸,感受着他的存在,却觉得是说不出的满足,是的,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是这样在一起,她都觉得很开心了。

  

      突的,睡着的费子迁抬起了手,渠落雪吓的一惊,快速蹲下身去,可是片刻后就发现,他不是醒了,而是身上的红疹痒了,他正在用手挠。

  

      “不……”她脱口而出的要制止,但只说了一个字,她就忙捂住嘴。

  

      许是太痒,费子迁不停的抓挠,渠落雪想制止,又怕惊到他,迟疑了片刻,她还是伸手轻轻握住他的,那一刻,她几乎屏息,像要做坏事的小偷,唯恐被抓到被发现。

  

      可是哪怕被发现,她也要阻止他,如果那些红疹被抓破了定会发炎,而且指甲有细菌,他这样抓挠,只会让红疹越来越严重。

  

      意外的是,她握住了他的手后,他竟没再乱动,呼吸也如之前般均匀,他没有醒,他睡的很沉,这个发现让渠落雪大了胆,于是她小心的拧开了床头的灯,屋子里的一切顿時明晰起来。

  

      她掀开他的衣服,红疹还是大片大片的,不过比下午给他涂药時已经轻了些,想到应该是药物起了作用,可他身上还有地方,她没有帮他涂过,而那些地方就是刚才他抓挠过的。

  

      抿了抿唇,渠落雪似在做着某种决定,片刻后,她悄悄松开他的手,转身在床头柜上找到药膏,然后轻轻的去扯他下身的睡裤……

  

      其实脱一个人的睡裤,如果不是在本人配合的情况下真的很难,可另渠落雪意外的是,她竟没感觉费劲,想着应该是他侧睡的原因,所以她很轻易的就看光了白天想看却没有看到的风景。

  

      想看!渠落雪对天发誓,她绝对不是真的想看他的身子,白天说他看光了她,她也要看回来,那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而已。

  

      当渠落雪给他涂药,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像的那么泼辣,整个过程,她几乎是闭着眼睛,然后全靠手感进行,可正是这样的胡摸乱碰,却让某人险些承受不住。

  

      他早就醒了,哪怕他再困,可因为担心她,他的睡眠还是很浅,所以在她脱口说那个“不”字時,他就猝然惊醒,只是后来一直佯装睡着。

  

      她脱他裤子,他是知道的,其实他那時也在犹豫要不要配合,可想着她是真的心疼自己才那样做,所以还是默许了。

  

      清醒的時候做那样的事,会让彼此都难堪,而在睡着不知情的情况下,就不一样了,可谁知这丫头涂个药,也不能安安份份,他本来就是个敏感的男人,本来她摸着的地方又是个极其敏感的部位,而她那柔软的手指却还胡摸乱碰,导致他的某个部位迅速挺起。

  

      他被她胡摸乱碰的身神俱乱,渠落雪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她是个活泼开朗的丫头,可对于这种事,却还是白纸一张,之前有被费子迁侵犯过,但那是他侵犯她,可她对男人的身体,还是完全陌生的。

  

      虽然说现在摸着他的屁股,这并不是最最禁忌的部位,可她还是呼吸紊乱,脸颊烫热,一颗心仿佛随時要跳出胸口一般,这种反应让她越慌越乱,越乱越慌,以至于手都颤抖失控,所以碰了不该碰的。

  

      费了好大的功夫,渠落雪才为他上完药,可是由于一直没睁开眼,她又担心涂的不均匀。

  

      反正摸都摸了,还有什么不敢看的?不就是屁股吗,人人都有的,只不过是男女有别而已!

  

      渠落雪又说服了自己一番,才睁开眼,这一看才发现真的没涂均匀,有的地方涂的重,有的地方还没涂到,于是她不得不又再次重涂一遍。

  

      摸一遍还不够,居然还再摸一遍!

  

      当渠落雪又给他涂抹時,费子迁在心里腹诽,可是这感觉他并不讨厌,他喜欢她手指抚过他身体時的柔软。

  

      渠落雪确定药膏都涂沫均匀以后,又悄悄的为他提好睡裤,然后像是完成一项巨大工作的长舒了口气,目光移向费子迁侧睡的容颜,他这个睡姿让她看不清,于是她又大胆的来了另一侧,直到能将他睡着的样子全部收于眼底。

  

      渠落雪一直认为人睡着的時候是最美的,看来一点都不错,睡着的费子迁比醒着还好看,因为这样他多了份白天看不到的安静。

  

      虽然对费子迁并不陌生,可她还真有没这样近距离打量过他,浓黑的发丝很有质感,那眉毛不浓也不淡,却是两排睫毛意外的浓密,而且很长,长的让渠落雪都有些嫉妒,英挺的鼻子如刀削般有型,一张不厚不薄的嘴透着自然的红润,让人不禁想到他吻她時的柔软……

  

      渠落雪的目光就那样停在他的唇上,他吻过她的画面在脑海里呼啸而过,而她的血液竟随着这些画面有加速的现象,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她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那一刻,渠落雪有个渴望,就是想感受一下他嘴唇的柔软,那种渴望悸动,就像个孩子望着棉花糖,如果不吃到,会痒到心里一般难受。

  

      一步步靠近,终于她的唇贴上他的,那柔软和她想像的一样,可正是这感觉让渠落雪的紧张也达到了极限,双手紧揪着他的床单,然后唇就那样贴着,再也不敢乱动……()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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