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又给拨高了一个档次，鱼汤、骨头汤、各种汤熬了给孟氏喝。
孟氏心里感动的不行。
私下里告诫梨花，一定要记得大房的恩情。
日后有能力了，要报答回去。
宋氏厨艺好，姜瑶她们跟着孟氏一起补，每人都胖了两斤。
防着陆家使坏，自家有了马车也方便，姜瑶跑县里勤快了许多。
果然没两天，陆家就出幺蛾子了。
这日姜瑶正在万宝楼。
顾长宴陪她一起。
顾长宴原本就是姜瑶的跟屁虫。上次从陆家回来后，更是姜瑶去哪，他跟到哪儿。
一步都不肯离开。
挨了姜瑶好几个大白眼。
之前两人来城里，有时候姜瑶在万宝楼，顾长宴会自己去安阳书院找韩山长指点文章。
现在也不去了。
亦步亦趋的跟着姜瑶。
万宝楼的丫鬟小厮头两天还偷偷摸摸的瞧两人，看稀奇。现在都见怪不怪了。
这会儿两人都在。
顾长宴看书，姜瑶看账本，安静和谐。忽然外面一阵喧哗。
姜瑶和顾长宴同时抬头。
侍女顾小荷急匆匆来汇报，“东家，有人闹事。”
“嗯。去看看。”
姜瑶放下账本，顾长宴也放下书本，两人不急不缓的跟着顾小荷到了万宝楼一楼大堂。
大堂里，已经乱成一团。
四五个脸上蒙着面纱的妇人正在气势汹汹的叫嚷着，身后还跟着七八名壮汉。
为首一名胖妇人，指挥着壮汉砸东西。
客人们吓得躲在角落里。
壮汉拿着大木棍对着货架上的商品一顿哐哐乱砸。
杨掌柜带着几个小厮想要上前阻拦，壮汉们拿着木棍挥赶。
姜瑶冷下脸，“住手！”
胖妇人转头看见姜瑶，态度不善，“你就是万宝楼的东家吧？”
姜瑶点头，“是我。”
那胖妇人立即像是点了火的炮仗，嘴上叭叭叭，“我看你岁数不大，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姑娘，心眼怎么那么坏呢？”
“为了挣钱，什么缺德事都能做出来，也不怕以后遭报应，生儿子没屁、眼，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杨掌柜等人气坏了。
顾长宴面若寒霜。
顾小荷要上前理论，被姜瑶拦下了。
姜瑶还笑，点头附和妇人，“你说得对。”
胖妇人一愣。
姜瑶勾了勾唇，目光锐利，“如你所言，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头终有报。”
“心术不正的人，迟早会遭报应，远报子孙，近报自身。”
姜瑶又没做亏心事，她怕什么。
胖妇人脸都被遮着，唯一露在外的双眸一颤。
姜瑶冷笑，“我自问行得端，坐的正，没做一件亏心事。”
“倒是你们，一来便口出恶语，砸店伤人，长的又是尖嘴猴腮，看着就是小人相，才不像好东西。”
“你，你，你……”胖妇人指着姜瑶怒不可遏，叫道：“给我打！”
两三个壮汉上前想要打姜瑶。
姜瑶眉目冷沉，手心里捏了一包药粉。
壮汉才靠近姜瑶，顾长宴一脚踹出。
壮汉速度挺快，侧身躲了过去，顾长宴趁机抓住他手中的棍子，用力一拧，壮汉只觉双手一麻。
没有防备，棍子被顾长宴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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