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摇头：“很不好，被逼着看凶杀现场，又差点被侵犯，以后能不能恢复正常不好说。”
顾西沉拧眉：“难不成让我天天挂裤腰带上？”
医生低头：“顾总，是我医术不精。”
顾西沉深呼口气：“如果是和陈老医术相当的人来治疗呢。”
医生愣了下，眼睛发亮：“恢复的几率会很大。”
说罢，他希冀看向顾西沉：“顾总说的人是陈老的徒弟秦暖秦小姐吗？到时治疗我能不能在一边.......”
顾西沉脸一黑：“不能。”
医生眼底的光没了：“顾总，告辞。”
顾西沉眉心跳了跳。
左砚上前，试探问：“真要夫人来吗？”
为了季雪小姐，顾总连结婚证都没领。
刚才又打扰了顾总的好事。
夫人现在就算不待见顾总，但也不可能心平气和给情敌治疗吧。
“要不，我们去找找陈老？”
顾西沉不是没想过。
但陈老因为家里那两个脑子不清醒的家人和秦小暖有了间隙。
他要是上门，怕是也会被冷眼相待。
那个程淼怕也会黏上来。
到时候秦小暖又多了个厌恶他的理由。
冷眼扫过去，哼道：“你把夫人当什么人了？”
左砚：“......是是是，是我想岔了。”
有本事，你现在就去。
顾西沉顿了顿：“你去和夫人说。”
左砚眼一瞪：“我？”
“对，你去。
左砚：“.......”
没有一毛钱是好挣的。
.......
治病救人，秦暖不会推脱。
季雪也是季成州手中的一颗棋子，她不听话，就得死。
说实话，秦暖心里还是同情她的。
但季雪心里未必没有存着要取代她的心思。
不然，季成霖和季霆早就沉不住气找来了。
秦暖是吃过晚饭去看的季雪。
原本活泼可爱的女孩，如今缩在角落里，听到动静就浑身发抖。
季雪的遭遇秦暖听左砚说了。
受到惊吓是肯定的。
但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秦暖靠近，季雪就要开始尖叫，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嘴里一个劲叫着一个名字。
顾西沉。
秦暖见此，也明白了。
她放下药箱，拉过来一条凳子坐下。
神色淡淡看着发疯中的季雪：“季雪，我们聊聊。”
季雪听不进去。
秦暖也不介意，淡淡开口：“季成州手里的棋子最后的下场没有一个好的，你不例外我也不例外。”
“装疯卖傻，不是一条能行得通的路，季成州的手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队友还是敌人，你自己选。”
季雪不为所动，惊慌失措。
话说到，秦暖也没留下来看她装疯卖傻的必要。
随着房门关上，季雪眼底的疯癫渐渐消散。
嘴角勾起森冷的弧度。
要论冷血狠心，没有人能比得过季成州。
秦暖说的没错，季成州手里的棋子没有一个好下场。
她既然已经被季成州拿出来做牺牲。
就说明在季成州眼中，她的价值已经没有了。
仅有的一点价值就是给顾西沉和秦暖之间制造矛盾。
现在就想和季成州对上。
秦暖太自不量力了。
在秦暖有能力对抗季成州之前，她有必要试着取代秦暖。
握在自己手中的东西，才是最真实的。
谁都靠不住。
顾西沉，她现在不想放手了。
顾西沉在房间左等右等等不到秦暖回来。
去了书房也没见到人。
找来张一平：“夫人呢？”
张一平：“少主去看叶小姐了。”
顾西沉眼睛半眯：“我和秦暖婚礼都办了，张管家怎么还没改称呼？”
“顾总和少主没领证。”
顾西沉：“........”
明天他就去把证给领了。
顾西沉再次见到秦暖是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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