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吃了闭门羹,愤愤不平地从易天召的府邸离开。
他心中清楚,想要对付叶澈,绝非易事。
没有清河城内兵马的配合,光是那两千禁军,恐怕不是叶澈的对手。
圣命难违!
他必须尽快完成任务。
他直奔武备指挥使周峰的府邸。
然而。
命运似乎又与他开了一个玩笑。
当他到达周府门前时,却被一名下人告知周峰因饮酒过量而病倒,无法见客。
李彦脸色一沉,眼中闪烁着怒火,怒喝道:
“大胆!我是华国公,陛下亲派的钦差,周峰竟敢不见我?他这是要谋反吗?”
下人却回答道:“华国公息怒,我家大人确实是酒后突发疾病,此时已经昏迷不醒,实在无法见客。还请您多多包涵。”
李彦怒不可遏,他怎能相信这种荒谬的借口?
刚刚饮酒,便突发疾病了?
分明是找借口不见他!
他怒道:“借口!这分明是借口!周峰这是在公然抗命!快叫他来见我!”
然而。
无论他如何怒吼,下人都只是恭敬地重复着相同的话语。
最后更是在他的震惊目光中,将大门缓缓关上。
李彦站在周府门前,脸色铁青,气得差点吐血。
如今,没有易天召和周峰的支持,仅凭他带来的两千禁军,如何敢去对付叶澈?
他很清楚。
叶澈已经今非昔比了。
他不再是京城里那个被人嘲笑的废材了!
如今,他是百姓心中的战神,更是大庸国的噩梦。
他曾以一人之力,扭转战局,将大庸国打得落花流水。
这样的人物,岂是轻易能够对付的?
府邸内,下人在汇报完毕后,周峰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卸下了心中的千斤重石。
他自言自语道:“华国公,真的走了?”
下人再次确认:“是的,大人,真走了。”
周峰点了点头,语气轻松,道:“走了更好,我也清净。”
他挥手示意下人退下。
此时,周夫人轻步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忧虑。
她轻声问道:“夫君,那可是华国公,陛下的钦差,我们这样得罪他,是不是不妥?”
周峰微微一笑,道:“我宁愿得罪他,也不愿意得罪五皇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五皇子在我们河东郡的地位?他如今是百姓心中的战神,我们若是与他为敌,那才是真的不妥。”
周夫人闻言,点了点头:“是啊,五皇子在百姓的眼里,那是战神般的英雄人物。最近这城内的世家小姐们,都议论着他呢,哪一个不念着他啊!哪怕是嫁给他做妾室,也有很多小姐们趋之若鹜。”
周峰嘿嘿一笑,道:“就是!他们皇家内部的事情,我们做外臣的插手做什么?况且,五皇子立下如此大功,又夺回北庸关,天下人都看着呢。陛下与五皇子之间,不过是些小摩擦罢了,哪里会真的下狠手?”
周夫人松了口气,轻声道:“那倒也是,他们毕竟是父子,这血脉关系是斩不断的。”
周峰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笑道:
“咱们就别掺和这皇家的事了,让那李彦自己折腾去吧。他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话音刚落,周峰的手便悄悄伸向了周夫人的腰肢,轻轻地摩挲着。
周夫人脸颊微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夫人,夜深了,咱们睡了吧。”周峰道。
周夫人娇羞地点了点头。
李彦回到驿馆,心情沉重得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他没想到,在这清河城内,竟然无人能助他一臂之力!
所有人都惧怕叶澈的权势和威严。
他坐在驿馆大堂的主位上,手托腮,眉头紧锁,心中思索对策。
就在这时,驿馆外传来了脚步声。
紧接着,是三位不速之客的出现。
出现在李彦面前的是三位老者。
衣着华贵,气质不凡。
正是清河城内的三大家族的族长。
遂宁侯徐德昭、临安侯顾有平与平远侯肖盛元。
他们走进大堂,李彦的眉头微微一挑,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
“你们是谁,找我何事?”
一个身形肥胖、笑容可掬的员外模样的老者,走上前来,拱手道:
“国公,您忘了啊!我是遂宁侯徐德昭。”
李彦想起来了。
三年前,徐德昭的儿子曾经强暴民女,还毁尸灭迹,灭了人家五口。
被关进大牢,判了死刑。
徐德昭花钱走他的关系,才让儿子免于一死,最后判了一个发配充军。
李彦颔首示意,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许,道:“原来是你。”
徐德昭笑容满面,介绍道:“这两位分别是临安侯顾有平和平远侯肖盛元。听说国公找了易天召、周峰等人吃了闭门羹,我们特地来看看您。”
李彦的脸色一僵,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说道:“这……”
徐德昭见状,轻声说道:“国公找他们没用的,这些人早就跟五皇子叶澈沆瀣一气了。他们很多人的子侄都在叶澈的王府卫队里面,也就是那支虎豹营内。”
李彦听了,心中不禁一沉。
难怪去求见他们,他们一个个不肯帮忙,原来他们早就跟叶澈绑定在一起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问道:“那依你们看,我该如何是好?”
徐德昭微微一笑,道:“国公莫急,我们三大家族在清河城内也有些势力。如果您需要帮忙的话,我们或许可以助您一臂之力。”
李彦闻言,连忙问道:“哦?你们能帮我做些什么?”
徐德昭微微一笑,道:“我们家里有一些家丁,凑起来也有两三千人。如果加上国公兵马,足够攻破齐王府了。”
李彦听后,露出狐疑之色,道:“你们为何要帮我?”
徐德昭面色一凝,露出凶狠之色,道:
“国公爷,您是不知道。五皇子叶澈,上任伊始,便加征了五倍的商税。如此倒行逆施,百姓们早就深恶痛绝了。”
“是啊!原先我们赚一百两银子,只要交五两商税,可是五皇子一来,便要我们缴纳二十五两,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还请国公为我们做主!”
肖盛元叫苦不迭,急忙说道。
“没想到这个叶澈居然如此贪婪,居然索要如此高的赋税!简直是祸国殃民,老夫岂能坐视不理!”
李彦拍案而起,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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