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幼薇带着明媚的笑容走了进来。
叶静雪连忙松开了叶澈的手,站起身说道:“我去准备一些斋饭给五弟。”
随后叶静雪起身离开了。
“三姐真是奇怪!”
叶幼薇瞥了眼叶静雪的身影,而后秋水般的眼眸凝视着叶澈,轻轻抚摸叶澈的脸颊,顿时笑靥如花。
“澈哥,你终于醒来了。”
叶幼薇轻轻理了理额前的发丝,露出自信笑容:
“澈哥,你不知道,你这几天昏迷不醒,都是我打理军务,照顾伤员,收拾残局,我厉害吧。”
叶澈听着叶幼薇的话,微微一笑,道:“幼薇,你真是我的好贤内助。”
叶幼薇听到叶澈的赞赏,露出了动人的笑容:
“澈哥,这是我应该做的。只要你能好好地,我就心满意足了。”
听说叶澈醒来了,郭雪怡和宗月容都过来看望。
郭雪怡一进门,目光便急切地寻找着叶澈的身影,见他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宽慰,轻声说道:
“听说你醒了,我们都很担心,特地过来看看。”
宗月容走到叶澈面前,微微欠身,声音里满是感激:
“叶澈,谢谢你救了我。你的恩情,我宗月容铭记于心。”
叶澈抬头望向宗月容,见她面色虽略显苍白,但精神已好了许多,问道:
“月容公主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应做之事。”
随即,叶澈问道:“你的毒怎么样了?”
宗月容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多亏万年寺的师父们,毒素已得到控制,大师说只需再调养三五日,便可痊愈。”
这时,一旁的明海大师微笑着点头,补充道:
“公主殿下吉人天相,毒素清除只是时间问题,无须过于担心。”
话题一转,叶澈的目光再次落在宗月容的身上:
“月容公主,那你之后准备去哪里呢?”
宗月容闻言,脸上掠过一抹苦涩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我也尚未有明确的打算。大庸似乎已无我容身之地了。”
叶澈很清楚,如今的大庸内部已经是一个大旋涡了,诸皇子练兵,对皇位蠢蠢欲动,很可能爆发一场内乱。
而宗月容之前被人下毒,如今又被宗月豪领兵围杀,都证明了她已经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此刻她回去,很可能再次遭到杀身之祸。
“宗月容,如果你在大庸待不下去了,不妨考虑去齐国。”
宗月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动容,轻轻点头,道:
“多谢你的好意。此事我会认真考虑的。无论未来如何,你的这份恩情,我宗月容永远不会忘记。”
两天后,万年寺外的一处荒野山丘上。
狂风呼啸,大雪纷飞。
山丘上,墓碑林立,庄严肃穆。
“将军,此战我军共阵亡将士三百五十一人,皆已妥善安葬。”
徐荣神色凝重地说道。
叶澈望着眼前这一片整齐排列的墓碑,心中涌起一股悲痛与敬意,沉声道:
“回去后,务必好好抚恤他们的家人。这个仇,咱们不能忘记!”
随后,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一队火铳手迅速列队。
他们手持火铳,面向天空。
这是齐国军队新形成的规矩,以鸣枪射击的方式,向阵亡将士致以最后的敬礼与哀悼。
“砰!砰!砰!”
三声清脆的枪声划破天际,久久回荡。
第二天,叶澈一行人离开了万年寺,踏上了归途。
京城皇宫。
坤宁宫。
一名身着华丽宫服的侍女,脚步轻盈地走进寝宫,手中紧握着一封密信,神色中带着几分急切:
“皇后娘娘,密使刚刚传来消息,说公主殿下在万年寺逗留一段时日之后,已前往齐国。”
长孙皇后闻言,脸色骤变,怒道:
“这死丫头,非要如此任性,逃婚不说,还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真是让本宫颜面扫地!”
侍女见状,小心翼翼地问:“皇后娘娘,是否需要悬天司的人出面,将公主殿下强行带回?”
长孙皇后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悬天司?那些废物能成什么事?上次陛下让他们带回叶澈,他们却自作主张搞刺杀,若是此事被叶澈知晓,只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我们暂时不能轻举妄动,以免刺激到他。”
侍女闻言,更加不敢多言。
长孙皇后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淡淡地问道:
“陛下此刻在何处?”
“回娘娘,陛下正陪着淑妃娘娘在御花园赏花。”
侍女答道。
长孙皇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淑妃,那个贱人,仗着母凭子贵,在宫中耀武扬威。若非叶澈那小子太过厉害,陛下又怎会如此宠幸于她?”
侍女叹道:“皇后,陛下快两个月都没来过咱们的寝宫了。”
这轻轻一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了长孙皇后心中层层波澜。
长孙皇后闻言,面色更添几分冷峻,那双美眸中闪过一抹恨意,暗暗咬牙,道:
“让誉王今晚进宫来见我。”
侍女领命,恭敬地答道:“我知道了。”
随即,转身轻步退出寝宫,留下长孙皇后一人,在熏香缭绕中更显孤寂。
夜幕降临。
誉王踏着夜色而来,步入这幽静的宫殿。
只见长孙皇后身着轻薄纱衣,领口微敞,露出了大片的雪白,在烛光下更显妩媚。
见誉王走来,她急不可待地走向誉王,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胸膛。
誉王轻轻握住长孙皇后的手,轻声细语,逗弄道:
“玉儿,听说陛下好久没来了,是不是寂寞了?”
长孙皇后闻言,怒火中烧,甩开誉王的手,怒道:
“你别提了!自从那个贱人回宫,陛下便整日与她腻在一起,哪还顾得上我这坤宁宫!”
誉王见状,眼神微闪,轻声安慰:
“看样子陛下是要笼络叶澈,但叶澈此人野心勃勃,怎会轻易屈服?”
长孙皇后闻言,长叹一声,眉宇间尽是无奈:
“以前多了一个莞贵妃,现在又多了这个贱人,陛下心里哪还有本宫的位置!本宫真是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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