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先我一步，扇了她一巴掌。
张桂英不可思议地看着许可：“贱人，你居然敢打我。”
“满嘴喷粪就该打。”
许可打人有技巧，打的很轻，但是很痛，又不会留下痕迹。
张桂英不是许可的对手，三两下就被许可制服了，低三下四地求饶：“是我满嘴喷粪，是我说话难听，是我没教养，求您手下留情，别打了。”
求饶的话脱口而出，似是早已烂熟于心，或是说了千百遍。
许可打够了，才停手：“快滚。再让我听见你在外面诋毁妙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是来找我女儿的，我有事儿，你让开。”
张桂英边说边揉身上，疼得龇牙咧嘴，怂怂地梗着脖子看着许可。
许可看了我一眼，得到我肯定的答复才让开。
“说！”
我也想知道，张桂英顶着张又青又紫的肿脸，坚持不懈地来找我一周，究竟是为了什么。
套出她的计划，没准儿能拿来对付付建国。
张桂英拿出手机，翻出照片给我看。
还是那些我被付建国欺辱的照片。
我双手攥紧，维系着表面的平静。
她笑得癫狂，指着手机上的照片给许可看：“你看，这就是她勾引我老公的证据。”
许可伸手抢手机。
张桂英这次倒是灵活得很，避开了许可的手。
她又调出视频。
视频里的我毫无尊严，几块儿布遮着身子，蜷缩在地上。她对我拳打脚踢，污言秽语地咒骂。
我晕过去了。
再后来，付建国进来了。
她换上谄媚的表情，站在旁边围观，甚至会设法给付建国助兴。
张桂英疯疯癫癫地看着许可：“我跟你说，她早就跟我老公睡了。她每次求着我老公搞她哈哈哈。”
她指着我：“别看她在你面前装的这么清纯，她骨子里就是个骚货，是个男人，脱了裤子就能搞她。”
许可一拳打在张桂英的脸上。
张桂英摔倒了，又哭又笑，又疯又癫：“你就一个出来卖的，卖给沈彻，还不如卖给我老公呢！我还能罩着你，哈哈哈哈……”
许可揪着张桂英的衣领，强压着怒火：“你他妈再多说一句，我打死你，你信不信？”
“有本事你打死我，打死我来。”
张桂英的脸往许可面前凑。
许可挥舞着拳头，迟迟没有落下。
“她是骚货，你也是骚货，你们都是骚货。”张桂英恶狠狠地看着许可。
她见许可不敢下狠手，就变本加厉。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两个撅着屁股等着挨男人/草的破烂货，背地里害人的下作货，还在我面前演姐妹情人？哈哈哈哈……”
“你来找我这么多次，就是为了骂我？”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看着她。
她想起了正事，又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说：“你去跟付哥说，让蒋兰兰流产是你的主意，我是被你威胁的。”
“还有呢？”
张桂英以为我妥协了，兴奋：“你愿意给付哥生个儿子赔罪。等你生了儿子，救过寄给我，让他叫我妈。”
我看着张桂英，不讲话。
张桂英急了，放缓了语气：“妈不会亏待你。你要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这种好事儿哪轮得到你。”
“从现在开始，我不拿你当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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