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脸上的笑容和期待都僵住了。
为什么不是？究竟哪里出了错？
我撑不住身体，趴在床上，一拳砸在床上。
为什么不是？为什么？
沈彻按住我的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妙妙不用怕，我和温笑会帮你的。你想知道整件事情的全貌吗？”
“少爷，不可以。”
沈彻的话还没说完，温笑就出声阻止他。
我急忙握住沈彻的手，祈求又期待地看着他：“少爷，求你。”
沈彻看着我，凝眉：“妙妙，换个词。”
我迷茫地看着沈彻。
沈彻故作轻松地捏了捏我的脸：“我们是平等的，你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从来不需要求我。”
我诧异地看着沈彻。
他大概是想我听得舒服点。沈彻扶着我坐起来，又拿了靠枕替我垫背，端了点吃的来。我想听，不想吃东西。
他没有收回手，坐在我的床边：“姜妙，你不吃就休想听见一点儿真相。”
我立刻抱着碗，大口大口喝完碗里的粥，期待地看着沈彻。
沈彻又揉了揉我的脑袋：“这才是乖的姜妙妙。”
他没有耽误，拿走我的碗，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就开始讲述整件事情。
看似复杂的事情，却简单得很。
付诚和付建国的背后有人。
而这个人是就连身为沈家继承人的沈彻都无法调查清楚的存在。
他真实存在，但是于非他族类的人，他就是虚无缥缈的。
“他”在背后稳坐高台，招揽与“他”一条心的人，组成了一个庞大的组织。
“他”的信徒们用从“他”那里学到的本事，满足自己的私欲，但要定期给“他”上供。贡品就是那些有着黑直长头发的女人。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明明付诚当不了真男人，甚至没有生育能力，但还是乐此不疲地寻找找女人的原因。
这可能也是，付建国定期换情人，而有的情人一分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原因。
沈彻问我：“还记得蒋兰兰死之前，告诉过你，不管张桂英如何过分，付建国都不会跟他离婚吗？”
我点点头。
这事儿我记得。
只不过后来蒋兰兰死了，又没新的线索，再加上我又想起了漾漾，这事儿就搁置了。
“我猜，可能张桂英知道什么，付建国不敢跟她了离婚。”
我诧异地看着沈彻。
沈彻拿出手机，调出付家的资料给我看：“这是我让周天浩调查的付家的过往。你可以看一下。”
“你可以发给我。”我拿他手机，不合规矩。
沈彻蹙眉，很不高兴：“姜妙，我手机有病毒吗？”
“没有，不是，少爷，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解释。
沈彻皱着眉头，将手机塞进我手里：“那就看。”
没有给我丝毫反驳的余地，那就看吧，反正我也只看资料。
周天浩调查的资料依旧十分详细。
因为张桂英对我的限制，我以前几乎没怎么了解过付家，但也知道，付建国最开始没这么有钱，也没经营什么付氏集团。
他就是个打工的，找情人被前妻发现后，就带着付诚净身出户了。
他没钱，但长得帅。
我爸爸过世后，张桂英得了一笔赔偿金，具体多少我不清楚，但周天浩调查清楚了，约莫两百万。
张桂英长得一般，但有钱，还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能牺牲一切。
所以，两人一拍即合，领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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