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惊讶了，医学还没有控制性别人工受孕一说，永家人已经进行人工控制性别医学实践，了不得啊！
永加不仅有包医绝症、长生不老的树神，还有控制性别人工受孕的医学实践，这对旅游来说，是多么大的医学文化底蕴啊！
林凡沉浸在思考中。
“在听吗?”吕军问。
“在听。”林凡认真回答。
吕军偷笑，心说，重口味来了，别骂人哈。
吕军：“做帮户的男人要有资格，官员、当地首富、年青力壮汉子才可以做。”
林凡：“现代医学人工受孕不能确定性别，帮户能控制性别，是如何做到的?”
吕军：“帮户，顾名思义，帮助不生男孩的女人生下男孩，帮户若是帮助女人生下女孩，还算是帮户?”
林凡感叹：“永加人民勤劳智慧，很早掌握控制性别人工受孕医学，吕军，这项医学成果如果能够确认，可以申报世界遗产。”
吕军：“领导英明。”
林凡：“你负责这项工作吧，组织有关部门考证，按照世界遗产申报要求报送材料。”
吕军：“这项工作太重要了，还是领导亲自抓、白主任具体抓吧！”
林凡也觉得，这类工作主要在文字上，由大院办公室主抓比较妥当，便于调动有关部门。
“好吧。”林凡说。
吕军：“帮户虽然可以帮助不生男孩的女人生男孩，但是，帮户有重大缺隐患，容易造成后遗症，后果十分严重。”
林凡：“封建社会重男轻女思想严重，没有男孩子的家庭怕也是管不得那么多。”
“领导讲得极是。”吕军说，“明文章犯母猪风，据说就是帮户帮出来的后遗症。”
林凡愣了了愣：“明文章是帮户帮出来的后遗症?”
吕军：“如果明文章确实犯母猪风，按永加人的说法，他犯的母猪风症，就是帮户帮出来的。”
林凡：“明文章是帮户帮出来的。”
吕军：“帮户且体帮助办法，我都不好讲。”
林凡下派永加做副县长认识吕军，两人路上相遇，吕军尊敬领导招呼她，她嗯一声，有时嗯都懒得嗯。
吕军去仙石镇做副镇长发现旅游资源，两人谈旅游，没日没夜的谈，一天抠几十次电话，谈的都是旅游。
谈着谈着，两人发现有那么个意思，没话谈了，两三天也没个电话，抠电话也找不着话谈。
后来林凡爱听吕军说话，喜欢听吕军儿玩把戏的话，乱七八糟，尤其男女关系方面上的话，有时听得怒火冲天、恨不得一巴掌扇在吕军脸上，但也爱听，吕军翻来覆去讲也爱听。
这不，林凡丢下手里的工作给吕军谈，要不要做下指示，更多的是闲话。
林凡：“既然是永加的医学遗产，还要申报世界非物质遗产，我必须了解，有什么不好讲的。”
吕军：“那我讲了哈。”
“讲。”林凡作古正经。
吕军当然听得出林凡的语气，我把过程讲出来，看你还怎么作古正经。
吕军：“帮户需要官员两人、地方首富两人、年轻力壮汉子两人。
需要帮户的人家选定吉日，把六人迎到家中，好吃好喝招待着。
时辰到，女人睡在布置簇新的床上，自家男人先上，随后两个官员上、接着两个首富豪上、再后两个年轻力壮汉子上，最后自家男人再次上。
自家男人先上，意思做出的男孩主体是自家男人的，帮户只管零部件。
自家男人最后上，是整合帮户的帮助，把帮户的帮助集中在一个零部件上，出身的孩子就是男孩子了！”
林凡听得目瞪口呆，随即怒火冲天：“你在哪里听的乌七八糟的东西！”
吕军：“他们都这么讲……”
“他么的什么帮户，简直就是墙尖！”林凡气不打一处来，“不是墙尖，是比墙尖更严重的犯罪——仑尖。”
吕军：“他们都这么讲……”
林凡：“不生男孩的女人没被他们糟蹋死，他们不遂心！”
吕军：“没听他们讲女人被糟蹋死，倒是出世的男孩犯母猪风症。”
林凡：“荒唐，荒唐至极，传讲这事的人该死！”
吕军：“传讲这事的人是人民群众。”
林凡：“愚昧！”
吕军：“我们应该相信群众、相信组织，这是两条根本的原理……”
林凡：“……”
吕军：“申报非物质明文遗产的事情还做不做?”
林凡：“这是非物质文明遗产吗?这是渣滓、糟粕……”
吕军：“领导，不要生气嘛，我们应该正视人民群众的创造发明……”
林凡：“什么创造发明，简直就是渣滓、糟粕，统统给我剔除掉，不许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污染我们的眼睛和灵魂。”
吕军：“领导，我可没看到啊，我也是听他们讲的。”
林凡：“听到比看到污染更严重！”
吕军：“领导英明！”
“怎么还不收线，是不是还要在我面前讲这些卑鄙、罪恶、无耻、不堪的糟粕！”林凡都不知道，她怎么这么骂，你不听你收线啊！
你都不收线，吕军以为你喜欢听，一个劲讲给你听。
这就跟市场一样，市场需要大白菜，大家拼命种大白菜填市场窟窿，供求关系在作怪。
“领导还要听，我只得讲啊！”吕军意思再也明白不过来，你要听，我只得讲，领导不退出市场，我就得讲下去。
“滚！”林凡手机收线。
吕军愣了愣，笑了，官员生活在官场，不过，生活气息得自己找。
他帮着林凡找生活气息，林凡能不能理解他的一片苦心，他不知道。
不过他还是挺满意，林凡做了一回永加的老百姓。
林凡收机收线，突然间有种囚犯走出牢房放会儿风，重新关进牢房的感觉。
吕军龌龊恶心的事情知道那么多，她看不到、也听不到这些事情，通过吕军，她知道了人民群众中口口相传的事情。
她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知道越多永加的事情，她越像永加人，越像永加人，她才能够给永加人心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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