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将我架上了车，带着我驶向一条从未见过的小路。
车上，我有些疑惑地开口。
“顾婉，你难道不是被迫的吗？”
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顾婉瞥了我一眼，答道：
“我与他是合作关系。”
我继续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明明有机会的。”
“让我猜猜，应该是对方想让你带回活着的我是吗？”
顾婉不说话了。
我等了一会，见顾婉没有想回答的意思，索性观察起周围来。
前面有一个司机在看守，半路逃生的机会很小。
车窗经过了特殊处理，看不到外面。
印象中，我并没有走过这条路。
弯弯绕绕的，像是穿插在巷子间的小路。
我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口袋里的定位器，也不知道倪家堰能不能找到我？
车子驶了很久，路上我试图追问顾婉，但她一直没有理睬。
“到了。”
伴随着顾婉这句话，车子缓缓停下。
我跟着顾婉下车，想看看顾婉口中的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面前是一栋废弃建筑，我并未见过。
顾婉率先走了进去，她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即使路上有杂物遮挡，她也可以轻松地避开。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但在拐角处，忽然不见了她的身影。
我绕着这栋建筑找了一圈，也没找见顾婉。
顾婉的人还在外面蹲守着，她并不打算放我离开，但她人却消失了，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找了很久，都没发现什么机关，只在一个房间找到了一张纸。
上面写着“……药剂实验”。
有些字迹让污渍盖住了，我看不太清。
“柳念薇，在见他之前，麻烦你先配合我做个实验。”
顾婉戴着手套，手里还拿着一个注射器，猛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心中警铃大作，拿起了旁边的实验器皿准备防身。
“顾婉，你想做什么？”
顾婉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试试货物的效果罢了。”
“我想看看注射完货物，你的这张脸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漂亮？”
我一边慢慢后退，一边警告道：
“顾婉，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现在停手，还有回头的可能。”
顾婉大笑了几声。
“我早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没关系的，清淮哥会理解我的。”
说完，顾婉朝我走来。
我转身准备往外跑，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顾婉的人不知何时站到了我的身后，堵住了我的去路。
“柳念薇，你逃不掉的。”
眼见顾婉手中的注射器就要扎在我身上，我拿着手中的器皿砸在那人身上，想要挣脱束缚，却只是徒劳。
我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了几秒。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面前反而传来物品落地的声响。
我睁开眼睛一看，顾清淮挡在我的面前，脸色苍白。
而顾婉的手里的注射器早已掉落在地。
“顾清淮，你怎么来了？”
顾清淮朝我笑了一下。
“念薇，别怕，有我在。”
说完，他便倒在了地上，身子还有些颤抖。
顾婉毫不犹豫地便扑了过去，抱住顾清淮哭了起来。
“清淮哥，你怎么这么傻？”
外面传来车辆驶来的声音，顾婉的人神色一变，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不好了，有人追过来了，快走。”
我被重新塞回了车上，顾清淮也被丢在了外面拖延时间。
上车前，我看了一眼顾清淮的情况。
他似乎已经开始吐血了。
#31
顾婉好像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神来，手指还有些颤抖。
直到前排的司机抱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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