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摇头,“我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刚被找到,我们都没动手,他就开始自报家门了。”
“没有打起来?自己认了?”云珞珈有些疑惑。
“哪里打得起来,那人坐那就没动过,说让我们别急,他在的等我们。”
秦封撇了撇嘴,又笑了声,“别说,那人还挺有意思,主动让我们抓他,说是唯一的要求就是见你。”
听到秦封的话,云珞珈对这个人也有些好奇了,“所以,他是什么身份?”
秦封拿着糕点又咬了一口,“他说他是北疆的大皇子,就是你一直要找的闻时背后的主子。”
一看就对秦封说的没有任何惊讶,但是北疆大皇子这个人倒是有些好奇。
她怎么隐约记得谁跟她说过北疆皇帝只有夜承宣一个儿子?
是她记错了吗?
许是年代太久远,这件事对她来说又没有什么意义,所以她没有太用心去记。
这个大皇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难道不知道她现在对他恨之入骨,竟然还主动被抓,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这个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差不多黑了,君青宴还未回来。
云珞珈想了一下,让秦封先回去了,叫上了孟清澜去找了君青宴。
还未走到议政殿,便听到几位大臣的声音。
云珞珈不知道君青宴那边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转身带着孟清澜回去了。
据秦封所说,抓住北疆大皇子的人是君青宴的人,他也不知道人被带到哪里去了。
北疆大皇子的身份特殊,君青宴应该不会让人直接关进大牢里。
所以,见不到君青宴,云珞珈就算是想要见北疆大皇子也见不到。
等等君青宴忙完,她才能够知道那个北疆大皇子身在何处。
不过既然人已经抓到了,倒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的。
君青宴倒是没有她想的那么长时间,她前脚刚回到凤仪宫,君青宴后脚就到了。
听到传来的脚步声,云珞珈赶紧站起来迎了出去。
君青宴身穿墨色龙袍,面色带着几分疲惫。
云珞珈没有着急问他北疆大皇子关押在了何处,而是让人赶紧上了晚膳。
最近君青宴也很忙,朝堂之中很多事情需要他操心,还要应付那些让他立储君的大臣。
在用膳的时候,云珞珈才提起这个事情。
君青宴喝了口汤,才看向云珞珈,温声道:“刑部大牢,明日再去见,他反正也跑不掉。”
他知道云珞珈着急,所以故意没有告诉她的。
这几日,云珞珈吃不好睡不好,他想让云珞珈休息一下。
云珞珈虽然心里有些急,但还是赞成的点了点头,“好,那就明日再去,今日早些休息,你也别看那些奏折了。”
云珞珈给君青宴夹了个海参,“你一个皇帝,每天忙成这个样子合理吗?不说让你做个昏君,你倒是至少利用权利享受一下生活。”
君青宴做事实在是太负责了,所以他才会这么辛苦。
当初他不愿意做这个皇帝,除了先帝的遗言外,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这个。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皇帝后,就不会有什么自由可言了。
听云珞珈说完这些话,君青宴笑着点了点头,“好,过些日子,天气稍微凉快些,就带珈儿去看看江南的风光。”
云珞珈笑着看他,“别给我画饼,到时候要是不带我去,我就给你头打歪。”
君青宴有些不解的看着云珞珈,问道:“画饼是何意?”
云珞珈耸了耸肩,“画饼就是空头承诺,还是不会兑现的承诺。”
闻言,君青宴脸色受伤的看着云珞珈,控诉道:“我在珈儿的心里就这种人?”
他控诉着,语气还带上了几分委屈。
美男委屈,谁能做到无动于衷?
反正云珞珈是不行。
云珞珈伸手摸了摸君青宴的脸,温声哄着,“夫君不是,是我说错了话,不生气哈。”
见云珞珈哄孩子似的哄他,君青宴忍不住笑了起来,“记得刚认识珈儿的时候,珈儿就喜欢摸我的脸,我那时候在想,珈儿定然是喜欢我的脸才摸的。”
就要去笑着接,“你就没觉得这姑娘很轻浮?”
在这个时代,女子对不熟的男子做那样的事,都是会被视为轻浮的行为.
君青宴竟然想的是她摸他脸的原因,而不是她这个行为合不合理。
其实那时候,云珞珈就只是想要逗一逗君青宴。
而且她并不觉得自己会一直留在这个世界,做事情就会不计后果。
谁知道,后来这里有她无法割舍掉了的人。
两人许久没有坐在一起这般聊天了。
吃饱后,两人牵着手去御花园散了一会步,才回去沐浴休息。
翌日,君青宴雷打不动的去早朝了。
云珞珈起床梳洗出去,看到尾七在殿外候着,她心里便明白了,君青宴把尾七留着给她带去大牢的。
云珞珈问过君青宴为何会一直留尾七在身边。
君青宴说,尾七虽然排行老七,是影宫第七位到他身边的,但尾七其实是武力值最高,办事能力最强的,是影卫的头。
所以说,尾七虽然排行老七,但却是影卫的老大。
云珞珈随意吃了些饭,就带着尾七和尾六出了门。
北疆的大皇子被关在大牢中最宽敞,最干净的一间牢房。
云珞珈过去的时候,他正坐在桌边,拿着最差的茶具喝着狱卒才会喝的茶。
他坐姿笔直,神态悠闲,举止优雅,虽然都是最低等的东西,在他手里却平添了几分贵气。
看到云珞珈来了,他笑着打了招呼,“要见皇后娘娘可真是不容易。”
本来还怀疑这个北疆大皇子是君玄翊的,可是在看到人之后,云珞珈的想法就没有了。
这位大皇子身上有种随遇而安,轻松闲逸的气质,这是君玄翊怎么都不可能装出来的。
他应该是配合加上使了银子,在牢里依然过的怡然自得。
“娘娘赏脸喝一杯?”
北疆大皇子对着云珞珈举了举茶杯,唇侧含笑,似乎根本不觉得云珞珈会杀他。
云珞珈没有接话,让人把牢房的门打开了。
她走到北疆大皇子的面前坐下,眼神冷淡的看着他,讥笑了声,“死到临头了,你倒是挺有闲情逸致。”
大皇子掀开一个杯子,给云珞珈倒了杯茶,“娘娘可别乱说话,我算过命,我是可以活到一百岁的。”
“算命的算的不准,你今天就要死了。”
云珞珈的话说的很不客气,大皇子却依旧笑眯眯的,“娘娘不会杀我的,我也不爱找死,娘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着这个大皇子笃定的模样,云珞珈还真的有些疑惑了。
她看着大皇子,直接问道:“你让明镜杀了李鸣岚?是为了让我怀疑夜承宣,好帮你铲除争夺皇位的对手?”
这些是她的猜测,她现在想要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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