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满是结实的肌肉块,触在掌心格外的有质感。
到了晚上的天有些冷,君墨临拉着被子将她身子盖住。
青丝垂落在健硕的臂膀上,撩得人呼吸愈发沉重。
他握住她的长发,声线低哑磁性,“夫人别闹,该歇息了。”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姜韵圈住他的脖颈,“就这么睡过去?”
男人嘴角噙着浅笑,搂着她侧过身来,宽大的手掌有节奏地拍着她的后背,“喊我一声夫君,为夫就很知足了。”
姜韵抱紧他,埋头在他心口,听着那有力跳动的心跳声,娇柔温软地喊了声,“夫君,夫君......”
似是关水的阀门打开了口子,他有些急切地亲过来。
很快又压制住,隐去眼底的幽暗,老老实实地没乱来。
低头亲了亲红了脸的人儿,君墨临心中满足,“夫人真好看。”
姜韵垂眸看向他的脖颈,性感又透着野性。
“真不要?”她窝进他怀里,黏人的像只小猫。
君墨临稀罕地把人抱紧,“为夫说过了,素着便素着,没什么不好。”
只要她能好好的,他这辈子吃斋念佛都行。
反正以前也素着。
在他颈窝处拱了拱,姜韵握住他的手,“以后补给你。”
“好,为夫记下了。”他声音低哑地笑着,心情似乎很好,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哄,“睡吧,明日带你去放风筝。”
“嗯。”伸手把小墨临推开,姜韵闭上眼睛睡觉。
君墨临顿时笑出声来,“夫人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他虽说是吃素,但是喝点汤怎么了。
她倒好,一把就推开了。
姜韵晃了晃脑袋,理直气壮。
君墨临无可奈何,半夜还是起身去泡了几次冷水澡。
次日,宫中的钟声再次敲响,太后崩逝。
姜老将军伤痛欲绝,闭门谢客,告了长假。
举国哀悼,所有重臣都去了宫中,唯独摄政王没去。
小皇帝忍着没哭,知道摄政王肯定也是伤心到无法面对。
他认真安排太后的丧事,一夕之间好像成熟了不少。
现在没了太后,摄政王也不管事,只能靠他自己对抗这些豺狼虎豹了。
自上次太后被丞相等人逼着以死自证后,他才意识到,真正有野心的人是丞相这伙人。
摄政王这些年独揽大权,不仅威胁着皇权,更是震慑着其他不轨之人。
双方制衡着,身处于第三方的丞相隔岸观火,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稍有不慎,第一个被盯上的就是他。
这些年来,他私底下做了不少事,招募私兵,豢养军队,如今狼子野心暴露,明显就是底气已足。
前皇后和贵妃都与丞相沾亲带故,也难怪父皇会在临死前将她们处死。
可惜父皇发现得太晚了,生前光顾着和皇叔斗,却没早早地知道真正的恶人是谁。
“皇上,摄政王让奴把这个交给您。”老太监踱着步子走过来,递上令牌。
小皇帝伸手接过,看到是调令宫中御林军的令牌,蓦地握紧,喃喃道:“皇叔,真的不来送送母后吗?”
他之前那么不顾一切地要和姜韵在一起,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估计会悲伤不已。
“摄政王说都交给皇上了,他相信皇上您能安排好,也望皇上保重好身子。”老太监轻声道。
瞥见底下装模作样跪着的丞相,小皇帝神情变得冷厉起来。
如今姜老将军和摄政王都不在,老狐狸的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他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摄政王王府。
姜韵听到自己死了的消息还愣了半晌,直到君墨临拿着披风给她系上,大手捏住她的脸,她才回过神来。
“我怎么就死了?”她好笑地看向边上给马车铺软垫子的男人。
君墨临目光幽幽地扫过来,伸手又掐了她脸两下,“不许乱说话,你又不是太后。”
腮帮子微痛,姜韵气哼哼地拍开他的手,“知道了。”
他现在格外忌讳死这个字。
铺好软垫,摆上点心和果子,男人走过来将她搂在怀里抱好,“有不舒服就告诉我,大夫在后面的马车。”
“不用这么小心,我没事。”靠在他胸膛上,姜韵抓着他手心挠了挠,“你不去皇宫,真放心皇上一个人?”
“暗中留了帮手,他也该懂事了,什么事都等着本王,谁来陪夫人?”
君墨临低头在她脖颈处蹭蹭,“夫人不想为夫陪着你?”
“想想想,你不许亲这里,痒。”姜韵笑着推他脸,“没见过你这么黏人的。”
“就想黏着,不然你回家就不搭理我了。”他幽怨的语气里带着醋味。
姜韵弯眸笑起来,抬手捧着他的脸亲亲,“夫君最好了,最喜欢夫君。”
女子灵动明亮的眸子里含着柔意和浅光,格外的温柔好看,君墨临把人抱紧,欢喜地亲过来。
“外头还有人。”
“没事,他们都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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