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姜韵茫然地抬头看他，很快继续低头咬他。
等她享受完再去满足他的想。
托着她的小脸，正面对上他的视线。
男人眼尾泛红，声音低哑带欲，“女朋友，哄我。”
......
姜韵只觉得稀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的脸，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又想要低头去看。
实物与之前不符。
顾竹肆气笑了，把她拎上来，捧着她的小脸愤愤地亲了口，“败给你了。”
姜韵甜甜地冲他笑起来，小手捧住他的脸，仰头亲上去，尝到鲜血的滋味后，她就像是释放了天性。
对上她懵懂单纯的眸，顾竹肆拼命压制住自己的想法。
她现在还不懂，他不能就这么欺负她。
她胡来，顾竹肆无可奈何地把人抱紧，哑然失笑。
“不闹了，乖乖饶了我好不好？”脸颊和耳朵都是烫的，他抬头蹭了蹭她的脸蛋，郑重地亲了下，“韵韵占了我便宜以后要负责。”
“嗯哼？”姜韵有些疑惑地垂眸看他，布着水雾的眸子像是星星般闪烁明亮。
顾竹肆仰头亲了下，只觉得自己捡到宝了，“亲了我就不可以亲别人了，不然你就是不负责的丧尸。”
姜韵愣了下，很快点头，拍了拍他的脸，低头吧唧一口。
她也不喜欢亲别人，别人闻着都是臭的，就他最香，血也甜。
这般想着，她又低下头。
顾竹肆闭上眼睛，尽量去忽视她对他造成的影响。
最后还是火急火燎爬起来，跑去浴室冲凉。
尝到他的滋味，姜韵很满足，万事不往心里搁，爬到床上闭眼就睡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顾竹肆才回来，看了眼衣裙凌乱的小丧尸，深吸了一口气。
懒家伙，睡觉也不知道先把衣服整理好。
他走过去帮她扯好衣服盖上被子，低头看着没出息的，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又去了浴室。
第二天，姜韵饥肠辘辘地爬起来，看到顾竹肆还在睡懒觉，走过去趴到他身上，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的嘴巴看。
饿了，尝尝。
她顺从心意地低下头，勾住他脖子亲。
窒息感袭来，顾竹肆难受地睁开眼，对上她热情的目光，伸手将她搂到怀里抱紧，“韵韵别闹，再睡会儿。”
“吼？”姜韵指了下外面。
都天光大亮了，他该起来赶路了。
而且他脑袋怎么这么烫？
姜韵摸着他的额头，掌心又贴了贴他的脸庞，烫的。
眼底划过一抹担忧，姜韵拍了拍他的脸，把他打醒。
顾竹肆埋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热度，脑子清醒了些。
他发烧了。
应该是昨晚被姜韵咬到的缘故。
也不知道会不会变成丧尸。
他轻声叹了口气，把怀里的小丧尸搂紧，迷迷糊糊道：“我如果变成丧尸了，你要对我比其他丧尸好。”
“......”
顾竹肆彻底烧得昏睡过去，姜韵赶紧拉着他坐起来，摇了摇。
发现他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小丧尸眼底浮上一层水光，伸手轻轻拍他的脸。
“顾......”她心头有些难受地拧起眉，贴着他的胸膛听声音。
那些被人类打死的丧尸都是叫不醒的。
她现在也叫不醒顾竹肆了。
“顾竹、肆......”她张嘴笨拙地喊着，眼睛里进水了。
“不、死！”姜韵眸底划过猩红，抓紧他的手臂，委屈极了。
他怎么会这样，他明明还说要带她去当人。
变成丧尸也不会死啊，他怎么不会动了。
姜韵把商城送的药喂到顾竹肆嘴里，等了一天一夜都没等到顾竹肆醒来，委屈得抱着他哭。
她心里好像有点难过。
第三天，顾竹肆逐渐有了意识，耳边还能听到低低的嗷吼声。
一睁眼，就对上五六个丧尸，他们不算好看的脸凑过来朝他吼，见他醒了，手忙脚乱地嗷嗷吼吼，像是在喊谁。
丧尸们很快被扒拉开，顾竹肆看到了姜韵，她眼睛红红的，一向白皙干净的脸蛋沾着灰，黑了一块。
小丧尸跑过来，捧住他的脸仔细低头瞧，眼眸明亮起来，欣喜地冲他嗷了一声。
“小脏包。”顾竹肆抬手擦了擦她的脸颊，低声轻笑，“怎么眼睛肿了？”
姜韵眨了眨眼睛，听到他会说人话，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顾竹肆瞬间心软得一塌糊涂，将她打横抱到怀里，低头亲了下，“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丧尸欺负你？”
姜韵委屈地抱紧人，眼泪全部蹭在他身上，只觉得自己心里好像终于不难受了。
她以后不咬他了，人类太脆弱了，咬一口要睡那么久，她还以为他死了。
“好了好了，宝宝不哭了。”顾竹肆笑哄着，感受到她的黏人，心头格外的满足。
哄了半天才把姜韵哄好，看了下时间，顾竹肆才知道自己睡一觉睡了三天。
难怪小家伙那么委屈。
周文那边也给他打了好多个通讯，估计也是急上火了。
他回了消息过去，转头继续哄姜韵。
姜韵这几天没吃好也没睡好，现在顾竹肆醒了，她也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生怕他等下又睡过去。
顾竹肆抱着她去洗了脸，之后去做饭。
姜韵扒拉在外面的门口，探着个小脑袋，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
她怕火，但她还是要盯着顾竹肆。
男人熟练地切菜炒菜，锅底下的火苗蹿起来也一点都不畏惧。
姜韵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等到他炒完，牵着她回了屋，她才反应过来是做好饭了。
“要不要喂？”顾竹肆捏了捏她的小脸，声音低哑温和地问，“我喂好不好？”
姜韵立马点头，主动坐到他怀里。
顾竹肆不自觉扬起唇，低头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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