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翻译一共有两份,一份是按照原文逐字翻译,用现代的语句读出来,不仅晦涩难懂还非常不通顺。
翻译的人大概是想显摆自己的文化,又在另一张纸上附上了另一版翻译。
【 见信如唔;
风暄日丽,燕舞莺啼。熏风乍拂,化日方长;
梧飞庭畔,秋到人间。周年将尽,四序云终;
一润归余,双星重会。燕语悲风,蝉声薅月;
暌违日久,拳念殊殷。
驰函寓意,伫望示复。】
胖子没看懂,让吴邪给他翻译。
“从信上的内容来看,里面虽然没有提及周穆王,但感觉像是写给周穆王的信。
信里西王母说,春去秋来一年年过去,连牵牛星织女星都已经重逢,她还没等来周穆王。
这么久没有见面,她非常想念周穆王。这封信寄托着她的情意,希望周穆王能给她回信。”
在吴邪看来,假如信是真的,那么从信的内容上来看,周穆王当年应该是骗了西王母,最后也没有去和西王母赴长生之约。
“就是说周穆王是个渣男,回去后已经不记得这娘们了是吧?”
吴邪转头去看解语花,“这个万花筒你们当时是怎么得到的?”
“万花筒是夹在我们带回来的东西里,当时我和瞎子去俄国,并不是为了这个万花筒。”
“天真,这东西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咱管这信做什么?”
吴邪还在思考信的内容,没听清胖子在说什么。
胖子啧了一声伸手去拽人,“天真,你还记得当初我跟你在蛇沼地的陨石下,等小哥和陈文锦吧?”
吴邪点头。
“咱们是看到了陨石里有人,但是咱都不能确定那个人是谁。当然最大的可能性,那个人是尸化变成禁婆的陈文锦。
可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汪家你也连锅端了,小哥咱也接出来了对吧?”
吴邪还是点头。
“所以现在胖爷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敢把心思,往那些过去的事儿上面放,胖爷我就让小哥敲晕你,把你送到二白那儿去关起来!”
“我没想。”
“你刚刚想问题那样儿就是在想,我告诉你啊天真,咱这么多年兄弟了,你的想法胖爷我门儿清!”
听着这些话吴邪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你们放心。”
“那成,信的事儿咱就算过去了,现在说回瞎子的事情。”
解语花这才开口道,“以我对瞎子的了解,我觉得他现在应该是被困在墓里,所以打算去看看具体情况。”
吴邪就道,“我们跟你一起去开封。”
“要不然...你们跟我错开时间去?”
吴邪考虑了一下点头同意了,他知道解语花是要避嫌,他们要是跟着同时去到开封,到时候吴二白估计会不太高兴。
说完这些事情后,解语花很快动身去往开封。吴邪三人在解语花家住了两天后,也往开封赶去。
半路上吴邪终于收到黑眼镜的消息。坎肩表示消息是他冒死传递出来的,到时候吴二白要是找他算账,吴邪得帮他顶着。
吴邪看着短信十分无奈地叹气,他的手下一个个对吴二白都十分畏惧,导致他不时就会被自己人坑一下。
“谁呀?”胖子随口问道。
“坎肩找到机会,给我说了瞎子的情况。”
“嚯,大功臣啊,就是消息慢了点儿。”
听着胖子嫌弃的语气,吴邪有些好笑地摇头。以吴二白那单手遮天的程度,坎肩能把消息传来给他,已经算立大功了。
三人到了开封又租了辆吉普,照着解语花给的坐标地址开始往山里去。
到开封的时候三人都走得急,租车的时候没有仔细检查,没想租到一辆马力极低的车。
前一段山路车子还算好走,再往深的地方进去车子一路颠簸,几乎要把人的五脏六腑颠出来。
张起灵坐在后座不动如山,看上去没受到一点影响。
胖子一路骂骂咧咧,还因此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最后才疼得安静下来。
再往山里开去,开始陆陆续续看到不少就地扎营的人。从装备上看似乎是一些登山爱好者。
“二白这营线扎得够远的啊。”一路过来胖子已经看到好几个眼熟的伙计。“天真,你三叔不会真在斗里当索命鬼吧?”
吴邪知道这些人看到自己,估计已经给吴二白通风报信了。要是换做别人,车子估计会以别的理由被喊停。
看这阵势吴二白似乎已经,完全控制住了附近的使用权。那些想着来捞油水的人,只怕没那么容易越过去。
再往里开去人影逐渐多起来,一个个大帐篷整齐排列围成一个大营地。
吴邪刚下车,就有伙计过来跟他说话。
“小三爷,二爷找您。”
胖子顿时没好气道,“着什么急,让我们歇一会儿,喘两口气先不行啊?”
吴邪认得这个伙计,是当初送司家名片去给他的伙计,“我二叔在哪个帐篷?”
伙计指了指正前方军绿色的大帐篷,“那个。”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一会儿过去。”
伙计离开后胖子凑过来,“天真,有思路没?要是二白直接让你回家咋整?”
“先去看看再说,我二叔要是真不让我们在这儿待,我们也对付不过来他这么多人。”
胖子点头没再说什么。
张起灵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表示要在附近巡查一番。吴邪和胖子没说什么,只让他别走太远早点回来。
张起灵离开后,吴邪和胖子在营地中心站了一会儿。来来往往的人里,并没有人在意他们。
“我进去了,你在外面等我吧。”
“成。”
胖子点点头,目送着吴邪走进帐篷里后,转身开始在营地里找坎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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