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阎薄唇中还有方才的香槟酒味，让虞袅袅整个人都瑟缩了一瞬。
池阎哑声，眼神盯着她：“帮我解开。”
“……”
虞袅袅手一抖，慢半拍，傻傻问：“哪里的扣子？”
视线向上，是池阎闻言似笑非笑的神情，“袅袅说呢，哪个是扣子，哪个是皮带？”
“......”
虞袅袅闭上眼，手抖着，一点点解开池阎白衬衫的扣子。
一粒，到最后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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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虞袅袅被池阎横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随后，她仰头，凝着男人。
他在抽烟。
虞袅袅看的认真，也想吸一口。
“你......”
池阎睨她，看出她的神情，“不行，对袅袅身体不好。”
虞袅袅没了心思，抿了抿唇，忽然嗅了嗅，“这个烟草味加了薄荷。”
酒精加上尼古丁，混合燃起的化学元素，短暂地迷惑了面前迷途羔羊。
池阎嗓音很低，很哑，撩欲明显：“知道袅袅不喜欢烟味，若是觉得呛，我出去抽。”
其实虞袅袅确实不喜欢。
她还很讨厌。
从前没有人在她面前抽烟。
可是，看着池阎每次抽烟都是为了压住自己的情愫。
压制自己的冲动，来变得冷静，虞袅袅就觉得，他那汹涌的眼神，十分性感，充满魅力。
房间寂静无声，呼吸声急促就显得明显。
虞袅袅移开视线，小声：“不用，我也喝了一点小酒，其实感觉不到。”
男人抽烟时，眼神迷离，唇瓣抿着，浑身的荷尔蒙，充满了野性的欲望。
灵魂在下坠沉沦，池阎觉得自己在被她影响。
虞袅袅盯着池阎抽烟的侧脸，心脏在剧烈跳动。
她能看到男人鼻梁上有一根发丝，浓密的睫毛因为烟雾而微抖动，淡淡的唇抿着烟嘴。
一吸，一呼，薄唇和鼻腔吐出烟雾。
池阎轻笑：“看那么认真。”
虞袅袅收回视线。
也就是这一下，池阎扔掉了烟头，欺身而上，直接搂住了少女的腰。
“睡觉，宝宝。”
虞袅袅默不作声，像是一只待宰的猎物。
池阎漫不经心扫了眼少女的眼神，低头，嗓音低沉：“累吗？”
“！！！”
视线向上，那双乌黑水润的眸子盛着一汪水，软软的，很好欺负。
虞袅袅摇头，并不正面回答男人的这个问题。
但她摇头的时候耳朵已经红透。
池阎挑眉。
“袅袅学坏了，撒谎。”
在和池阎的相处，他潜移默化改变了她很多，却也让她学到了很多新的，愿意主动学的。
就比如刚刚那招。
被熟悉的甘松香包围，含着男人凛冽侵略性的气息，她虽在扮演乖乖娇柔的金丝雀，却也有露出反骨爪子的时候。
跳脱。
也是池阎把她养的胆子越来越大，养的越来越好，娇媚自信，努力绽放属于自己的光芒。
——因为一切背后都有他撑腰。
“没有。”
男人松开唇，指尖一点点抚摸少女的脸颊。
“再亲一下？”
到下巴时，一把捏住，抬起她的脸。
虞袅袅脸一红，
“你的体温好热。”
少女乖巧回答，却故意延长语气，好像在玩弄面前已经憋不住的老男人。
“不是睡觉，现在又？”
池阎嗤笑一声，眯眼单手控制住虞袅袅的双手。
然后慢慢将她拥入怀抱。
目光一寸寸审视过怀中猎物的牡丹旗袍。
“对。”
他说：“牡丹花下死，我甘愿做鬼，也风流。”
“我这样说，宝宝有没有爱上我一点？”
虞袅袅撩起眸。
唇瓣抿着，望着男人戏谑的眼神，终于还是移开了目光。
受不了男人的直球。
......
直到太阳从窗外直直照在她身上，她才察觉到亮度醒来。
而刚醒，看到的就是健硕冷白的胸膛。
上面还有一些口红的残痕，和她长指甲的抓痕。
虞袅袅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但是看到入目，她忍不住，想起昨夜池阎，张开嘴舔了一下。
瞬间。
后颈就被提了起来。
虞袅袅心想，完，被抓包。
池阎眯起眼，眼眸深处还有被强制开机的迷蒙，却也能精准捕捉到是哪只猫干坏事。
“做什么，现在学会逗我了？”
虞袅袅睁着眸，眼眸还有刚睡醒的迷离，头上呆毛还凌乱地立着，表情十分无辜，眼尾还红着。
“什么东西，我刚刚在睡觉啊。”
池阎压低眉骨，“还和我装？”
看着傻傻的，实际上机灵得很，还知道偷袭后装没发生。
虞袅袅揉了揉眼睛，一脸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的表情，“刚刚我做梦了，很饿......”
池阎摸着她的后颈，嗓音慵懒，还有吃饱后的餍足与沙哑：“袅袅耍机灵。”
他阖了阖眼皮，扫了眼自己胸膛上斑驳的痕迹，有些失笑：“你昨晚属小狗的吗？”
虞袅袅：“......”
她又重新闭上眼，佯装困得不行了，躺回被窝当听不见。
池阎眯眼，装死？
他掐住了她的鼻子。
虞袅袅就张嘴悄悄呼吸。
池阎捂住她嘴巴。
虞袅袅就用鼻子呼吸。
他两个都捂住了。
虞袅袅：“......”
她忍了十秒，二十秒。
终于忍不住了，一拳砸在池阎身上。
“你干什么，我好困......”
她瞪着眼，眼中还有几分余怒，抿着唇，抱怨。
池阎叹息：“和袅袅玩耍赖皮，我玩不过。”
耳边响起一声咕咚的咽口水声。
虞袅袅撩起眼皮。
池阎说：“只能用别的办法了。”
头顶阴影压下来。
虞袅袅后悔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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