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砚意外地看着她。
“就是因为不擅长,所以才要历练。”
“衣衣不是想锻炼她一二么?”
“难道不是?”
只这一句,就把柳衣衣的话给堵死了。
在她身侧站着的南家同支的叔叔,如今站了出来。
“扶砚,听叔说一句。”
柳衣衣满含希冀地看过去。
这贱人刚刚才搞砸了中秋盛宴,叔叔绝不会让这贱人接手中馈的!
有叔叔帮词,扶砚哥哥就是真被这贱人迷了心窍,也得听教一二。
柳衣衣稍稍放心了。
同支叔叔笑道:“一会儿你可是要跟我们喝酒的,喝酒误事,你再把这事忘了,现在就让管家把账本啊,库房钥匙什么的,取了给司夫人送过去。”
柳衣衣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同支叔叔。
可同支叔叔却不看她,只淡淡地说。
“柳夫人看重她,才会把中秋宴会之事全权交给她,是万分信任啊,一点也不盯着,可偏偏,这事搞砸了,这回,你必得做出一番成绩,才不辜负柳夫人的信任啊。”
说这话时,他看的是司瑶。
司瑶站起了身,对他盈盈行礼,声音温柔。
“妾身一定努力,不辜负各位长辈的看重。”
柳衣衣的心彻底凉了,听着同支叔叔的话,她总算是回过了味儿,知道自己这次的设计有多么愚蠢。
她面色惨白。
管家在南扶砚的授意下,立刻就去了柳衣衣的院子去取东西。
此刻,柳衣衣就是再不情愿,也只能让人带管家过去拿东西。
这一顿饭,她吃得食之无味,又失了管家之权,那些平日里与她交好的亲戚,如今连茶水都不会敬她,她实在没有胃口,匆匆走了。
她走后,众人热闹如常。
司瑶放开了吃喝。
这些日子,在柳衣衣的授意之下,她的伙食格外惨淡。
虽然有南扶砚的命令,下人不敢克扣,可送来的米是硬的,菜是凉的,吃着很难熬。
“来,吃。”
司瑶悄悄的给了雪燕一盘豆沙糕,小声地对她说。
“躲在后边慢慢吃,不够还有。”
南扶砚侧目就看到她给雪燕投食,一手支着头,就这样看着她。
“怎么?中午没吃饱?”
他轻声询问。
司瑶又给雪燕递了一只鸭腿,面不改色。
“不是没吃饱,是没吃。”
她撇了撇嘴。
“托你那个好妾室的福,这些日子,没少受她的刁难。”
南扶砚沉默。
“我记得,我告诉了府中的人,不许给你克扣饮食的。”
司瑶叹息一声:“是,他们不敢得罪你,可也不敢得罪柳衣衣,就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司瑶扯了扯嘴角:“他们就差把生米泡水,给我送过来了。”
南扶砚眸光一深。
“以后,他们就不会如此了。”
他又补了一句。
“我保证。”
司瑶夹了一筷子的菜,戳了几下,心不在焉地应着。
“随便吧,反正……”
任务而已。
左右,也就这短短十几年。
柳衣衣是太蠢了。
但凡她手段高一点,把自己虐得要死要活,早点完成这个任务,那也算她有本事。
也就不用自己再上赶着想招,自虐,搞得跟个m似的。
司瑶叹息一声。
……
宴会结束,司瑶回了自己的小院。
小院里灯火通明,屋里放了满满一桌子的账册。
司瑶站在院里,遥遥看着屋里的书山,沉默。
“他们动作这么快吗?”
雪燕眸光晶亮,很是激动,拉着司瑶就往屋里走。
“夫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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