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衣服,让秦洛杉看她的肚皮胸脯皆是青紫一片,甚至有的破了皮。
“你想不想报复回来?”秦洛杉循循善诱,“你现在走了,不就白挨这顿打了。”
海狗一想也是,就和秦洛杉进了门。
秦府的大门幽幽关上,桃春却不知道去哪了。
半个时辰前,桃春眼见秦洛杉不理她,自己爬起来,揉着撞红了的额角,迅速跑到东院,从侧门进去。
“二少爷!”她“扑通”跪倒,整个身子软贴秦晟怀里哭诉道:
“三小姐要打杀我啊。”
她将事情添油加醋一番告诉了秦晟——她不甘一生为奴,一年前就爬了秦晟的床。
凭借柳腰细眉,在秦晟心里也占了一席之地,本来秦晟已经答应她抬她做妾室。
奈何秦洛杉回来后太不对劲,秦晟命她看紧她,也不让自己多与他见面。
“妾身已经是你的人了,求二少爷救我出苦海。”
桃春捏着他衣角哭了个昏天黑地。
“怎么,她问你是谁的人了?”秦晟状若漫不经心揩过她面颊,“你说了?”
“当然没有,奴婢怎么会背叛您,”桃春泪眼盈盈,期望能激起秦晟的保护欲,“奴婢就是怕,三小姐如今性情大变……”
秦晟一把揽过她,手娴熟地伸到她裙底,微笑:“她敢?”
桃春满脸春色,嘤咛一声,倒在床上。
管家刘达暗自窥视了事情经过,听着墙里桃春水涨床高的呻吟,他脸色黑如锅底,带着嫉妒神色狠狠咬了咬牙。
这个浪蹄子。
这边秦洛杉见找不到桃春,只好自己给海狗找了套新小褂。
她在外面太久,头上满是虱子,只好全部剃掉。
海狗第一次泡木桶浴时,兴奋地瞳孔放大,奈何身上太臭,整个房间都是蒸腾的臭气。
秦洛杉吩咐嬷嬷给她洗干净,自己去看看丁香精油分层得怎么样了。
来到房间,秦洛杉拿起玻璃瓶一晃。
上层液体略粘稠,丁香纯露成了!
她小心拿木勺舀出,纯露很少,却芬香异常。
她喜不自胜,将佛手钳精油与丁香纯露混合,再加上提纯过的烧酒,混合均匀,就成了简易版止汗露。
她拿出瓷匠做出的瓷瓶,里面的滚珠是用玛瑙做的,更显精致。
她灌好液体,在“咔哒”嵌入滚珠。
小小的瓶子在昏暗油灯下闪着异样光芒。
自己先在手背上试了试,香味虽有所流失,但比现在小姐们随身携带的香包效果好上百倍。
“小姐,给她洗完澡了。”嬷嬷来报。
秦洛杉想到海狗流浪多年,身上怪味蛮重。
不如拿她试试。
秦洛杉回房,海狗被搓洗了干净,困得眼发直也不敢睡。
她吩咐海狗用滚珠在腋下各滚三圈。
海狗有些拘谨,渐渐瞠目结舌:“好香。”
奈何烧酒加的少,香味较快挥发,一会儿就没了香味。
只是现下有了参考,秦洛杉亦是信心大增。
“喜欢吗,送你了。”秦洛杉笑。
“对了,我给你改个名字。”
她拿手捋着海狗湿漉漉前额的头发。
“你想叫什么?”
“我?”海狗越发害羞,“主人,俺不识字嘞。”
“你姓什么?”
海狗摇头:“不记得了。”
“那你就叫徐韧。”
说完这话,秦洛杉有些出神,海狗疑惑看她。
“你姓秦,为什么叫我姓徐?”
“不为什么。”油灯下,秦洛杉眼窝更加深,像两颗宝石嵌在面皮上,折着光芒。
“那为什么不叫我娇娇,倩倩……”海狗说着,竟然嫌弃起这个名字,“徐韧好难听。”
“你不需要美丽,就叫徐韧,很好听。”
秦洛杉道。
这边秦府东院,秦晟身子一紧,餍足翻身,望着天花板喘息:“秦洛杉一回来,祖父颇疼她,我心里不是滋味。”
桃春窝在他臂膀,气喘吁吁:“少爷早该给她点颜色看,那么凶悍,哪里像其他秦家主子宽厚。”
“我总觉得她不像秦家人,”秦晟手抚着她光滑后背:“我定为你报仇,你也得替我看好她。”
桃春称是。
“少爷,还有那个桃红,你趁早发卖了她,省得她日日惦记你。”
桃春撒娇道。
桃红也是秦晟院子里的人奴婢,长得不漂亮,可眼神勾人,府中小厮无不梦想着与之春宵一度。
秦晟之前刚睡过一次,后来有桃春消尖脑袋挤进了自己怀里,她长得精致,又会来事。
秦晟也就把桃红抛之脑后了。
弄得桃红时常暗自垂泪,秦晟见了也不觉得可怜。
“好好好,我明日就叫她滚出府,就疼你一个好不好!”秦晟淫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隔天,秦洛杉将剩下调好比例的止汗露亲自送到如娘府中,如娘很感兴趣,也要去几瓶。
“如果你们用得好,我再做。”秦洛杉微笑。
不出三天,秦向晚飞书不绝,要向秦洛杉再多拿一百瓶止汗露。
并附来三千白银的面额银票和几包满满的银瓜子。
看来她真的是被这新鲜玩应冲昏了头。
徐韧看着银票流口水,秦洛杉却将银票尽数塞回去,并附信一封:
“小小玩意,不成敬意,洛杉愿意亲自入府,为小姐传授秘方,今后小姐定是招蜂引蝶,身边花团锦簇。”
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句话打动了秦向晚,次日真有顶软轿停在秦府后门。
徐韧“咦”了声:“若是秦府的轿子,为何没有标志。”
“是大小姐求我来接你,”车夫死死盯着秦洛杉,“只许你一人去。”
“你在府中等我。”
秦洛杉看徐韧,刚要上车,被人不爽地叫住:“三小姐你去哪?”
原来是管家刘达看到了,预备阻拦。
秦洛杉将他拉到角落,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小半袋银瓜子微笑:“刘叔,我受朋友邀请去赏花,已经告知祖父了,这是一点小东西,你留着用。”
刘达手被满包的银瓜子坠了下,贪婪地咽了下口水。
秦府之前深陷政治风波,阖府又只秦悦一人挣钱,有时候老爷衣服破了都缝缝补补接着穿,他作为管家,自然也跟着饿得两眼发绿。
他眼眯起来,看秦洛杉也没有那么讨厌了,但还是要推脱一下。
“这我可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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