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晌午后。”
富春的伤已经让外面请的郎中清理过了,楚天骄递了瓶金创药给李匡。
李匡只得配合的给富春上药。
那金创药是楚家军中惯常用的,药效不错。
涂上去后,富春顿感清清凉凉的,伤口没那般疼了,就更信了两人几分。
楚天骄借机问道:“听说富春大哥是胶州人?是跟着梁大人一起从胶州过来的吗?”
富春虽然精神不太好,还是客气的回答道:“是的,从我祖父那一辈儿开始,我家就是梁家的家生子。我自小就跟着老爷,老爷去哪里做官,都带着我。”
说这话的时候,富春语气上扬,透着点被主子重视的荣耀感。
楚天骄便确认了,这梁成还真是胶州人。
胶州靠近东夷,这中间不知道会不会有关联。
“要说大哥也真是冤枉,人家都说自小的长随,都跟兄弟一样,梁老爷怎好为了个外人,就将大哥打成这样呢?看这样子,就算养好了,也未必不会留下后遗症。”
一听会有后遗症,富春媳妇急了,忙问会怎么样。
楚天骄一阵恐吓,吓得富春两口子都哭了起来。
楚天骄继续挑唆,富春媳妇顺着她的话嚎道:“什么狗屁谢先生,不过是王府的一条狗罢了,怎的就看不得他了?看他一眼凭什么就把我家富春打残疾了?”
楚天骄和李匡交换眼神,还真是谢容安。
楚天骄出手如电,点了富春媳妇的穴位,李匡立即配合的扣住了富春的脖子。
楚天骄问道:“富春,梁成没得失心疯的话,不会因为你看了谢容安一眼就打你。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从实说来!”
审问富春并不费力。
他老婆女儿就在一旁,楚天骄稍稍威胁一二,富春便倒豆子般什么都说了。
原来,昨日一位谢先生到访,与梁成在书房商议要事,是富春伺候的茶水。
富春确实是在送茶的时候多看了这位谢先生两眼。
那是因为富春觉得这位谢先生眼熟。
“你说你在胶州见过这位谢先生?”
楚天骄觉得富春的话有些奇怪。
这谢容安到南宁已经十年,中途去了上京城给陆钰治病,富春如果见过他,也应该说在这两个地方见过,怎的说在胶州见过?
况且梁成任职这南宁的州牧,也才四年。两人的勾结,应该是从这四年开始的。
难道两人是老相识?
富春道:“这位谢先生,长得很像胶州曾经的大户凌家的三少爷。
我们家老夫人,便是凌家的姑娘。
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年龄还小,跟着我爹去凌家送过年礼,见过那位三少爷。”
胶州的凌家?
楚天骄觉得自己像是听过什么事跟胶州凌家有关,又想不起来了。
“这么说,你们家老爷,跟这位谢先生其实是亲戚?”
富春道:“应该算姑表兄弟,但是他们似乎都没相认。
我听我家老爷一直称呼凌三少为谢先生,就多看了几眼。然后我就被老爷赶出了书房。”
“那你为什么挨打?”
“我出了书房后,还是觉得奇怪,就站在门外偷听了几句,被那位谢先生发现了,要取我性命。
我说我什么都没听见,就是怕主子再叫人,守外面伺候着。
老爷怜惜我自小跟着他的情谊,替我求的情,只叫人将我打了一顿。”
“你还算聪明。你要说自己绝不会说出去,估计现在已经没命了。你究竟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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