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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父亲的躯壳做坏事,这就是……自己给父亲种下的怪物……
“哥哥……爸爸他站起来了,他的眼神……好恐怖……”在富岳眼里镜一直是温柔的父亲,如今,散发着黑气,身形步伐缓慢,动作的张牙舞爪般地吓跑了普通村民,留下忍者等候战斗。
“他们……他们是不是要对付爸爸?!”富岳急了,看着一群人把黑色气体围住,“爸爸做错了什么?会不会被他们杀死……”
“不……不会的……”眠池站在富岳之前,挡住弟弟的视线,周围忍者纷纷结印,其中还包括宇智波一族的,火遁风遁齐向镜。
“哥哥,发生了什么?爸爸他怎么了?”
“没事……爸爸没事……不会有事的……”眠池根本不敢看,紧紧握住富岳的手。
“不好,零尾跑了!他跑了!”众忍者追逐着那团黑色物质,把镜控制的黑暗查克拉,似乎排列形成邪恶的微笑。眠池他松了一口气,松开弟弟的手,手心的汗已经布满。
快逃吧!逃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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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查克拉被隐藏起来,化为看似正常的镜。血红的却不是写轮眼,长长的利尖藏在袖子里。若不是看到他那么凶恶仿佛寻找猎物的眼神,想必都会因他的美貌而上钩吧!
“那个人,很陌生,是外敌来的吗?”
“长得真好看,可眼神怎么那么恐怖?”那些人也只敢窃窃私语。
零尾披着镜的躯壳,凶恶暴露在眼神中。这并不代表着没有人自动把查克拉送上门来。有两个不怕死忍者看他十分可疑,便过来调查,在其身上搜索一阵,没有发现任何有关其他的证件和书信。
“这可不能说你就是清白的了。”一个忍者指着镜的鼻子,意图不明地把他由上其下观摩一遍,“谁知道证明你是奸细的信藏在哪儿了,要不从头到尾再搜查一遍,这次更要仔细点啊!”说罢把手伸入镜的里衣,刚触到其肌肤之时,感到体内的能量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四肢无力,全身软绵绵的,顿时瘫在地上。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另一个忍者连连后退,惊恐的眼神望着那绝美的男子,“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伪镜迅速瞬移到那忍者之后,伸出利爪扣住肩膀,稍一用力,似乎看得透那家伙的骨骼。
“啊啊啊啊啊啊……”一声长长的惨叫,响彻天边……
伪镜擦着手中的血迹,舔了舔唇,邪邪地笑着,身后一滩散架的白骨。一村民女性不幸看到这种局面不禁尖叫起来,伪镜并没有理会她,平民都不会提炼查克拉,对他没有用。前方……会有更美味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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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色微卷发的男子,红色的眼瞳,大约那么高。”暗部成员比了比手,移到大致的高度。
“没看到。”路人摇了摇头,走时回头汪汪这奇怪的装束。
“你说一个黑色微卷发红眼睛的男人?我看到了……太……太可怕了,不知道对两个忍者干了什么,一转身全变成白骨了!”当街一个女人惊恐地诉说着,暗部听了这话一声不响,拿出对讲机通知了同伴,不一会儿全集中过来了。
“那他现在在哪里?”
“在……刚才在46号的巷子里,后来又往北走了!”
“追!”貌似头领的几个人一摆手,一支队伍涌去北边,不一会儿在烟尘滚滚中消失。
“哥哥,你要加油,不能让他们先比哥哥找到爸爸!”富岳仰着头期待的眼神看着兄长,怎么也不忍心让这孩子失望。
“当然,这些人的速度,我追上他们完全没有问题!”待另一滚尘土飞去,背后团扇的标记也从近至远消失。
眠池奔了一阵子,总算跟上了暗部队伍,悄悄尾随其后,静静地等待。为了比他们更快,他打开了写轮眼,寻找着父亲的踪影。
什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父亲的查克拉……难道……他已经……
哼……怎么可能……刚才还好好的,区区的零尾,更何况还有写轮眼呢!
那个……那个不就是父亲吗?他还活着!谢天谢地……可是,他写轮眼的勾玉呢?
“宇智波镜在哪里,快抓住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竟然有人比他的反应快!那个俺不对人,记住他了!总之,先把父亲就出来再说!
“宇智波眠池!”暗部队长愣了神,摘下面具,“是我,眠池,你也要违抗我的命令吗?快回去!”
“宇智波……埃陵……”哼,怪不得……怪不得能那么快找到父亲,原来有另一双写轮眼啊!眠池的眼神黯淡下来,握住了身后镜的手,捏出了汗水,“我只想保护我的亲人,觉得没有什么错。”
“但是,他现在是很危险的生物,我的失明是抓住他,或者……干掉他!眠池,你忘了我们的父亲……”
“你是顾着自己吧!宇智波黎的死亡吧!我不是他亲生的,我现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我才不想伤害的人,别人也不可以动!除非,先杀了我!”眠池一把搂住镜的腰,顺身移动离开。
“你们在这里别动,我去会他!”埃陵独自一人去追赶,“谁要追来我就杀了谁!”
“队长,不能擅自行动的啊!那是违反暗部规则的!”
埃陵根本不理会身后的人,不顾一切地追赶。眠池因抱着无动于衷的镜的缘故。减慢了,被追了上来。
“放下宇智波镜,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眠池把镜抓得更紧,身边的人颤抖了一下,黑色查克拉蔓延出来又缩回去,他挣脱开眠池的手,抱着头从树上掉下来。挣扎着……痛苦地j□j着:“宇智波……镜……你竟然还可以动摇!”
“这是怎么回事?”眠池诧异不已,这幅模样好像在与什么东西抗争。
“不知什么时候,族长成了零尾人柱力。这黑暗邪恶的野兽,管他有没有写轮眼,只要人柱力内心有一点黑暗的成分就吸收,会变得越来越强大。然后,攻击人类,吸收更多的查克拉。族长估计在他体内与零尾斗争吧!但是,这也许会使他的死亡更加快……”
“我明白了,不要再说了!”眠池捂着脸,“是我的错,是我让爸爸成了人柱力。以为和别的尾兽人柱力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漩涡水户也不是活着吗?”
“眠池……杀了我……快动手杀了我……”树下的人低低吟着,树上的少年如一座雕像,他什么都不想动。
“我会杀了你们……会杀了你们……所以,先杀了我!”
埃陵紧握手中的苦无,眠池当即断下:“你敢动他,我就杀掉你!”
“为什么不动手,快杀了我……我……快支撑不住了……”镜走上去,向埃陵靠近着,被眠池死死拽住手臂。
“会有办法的,把那家伙从你体内弄出来,我这就给你解开封印!”眠池就要动手,竟被一掌重重地打飞。
“哈哈哈哈……为什么要解开封印?我呆在这人类的身体里不是很好吗?多漂亮的一副皮囊,只要在街上稍微走走,就可以自动吸引一帮子猎物。这模样还真是男女通吃啊!”
“零尾……会说话……”埃陵被这混球幽灵般的声音吓住了,“族长……他的身体又回去了!”
“畜生,快离开父亲的身体!”
“哼。父亲?你知道你对亲爱的父亲做了什么?不会那么快就忘记了吧!你还把他当作父亲吗?当初你是把我封印到他体内,现在又要我滚出去,请神容易送神难啊!我要好好利用这身体,首先杀掉一个眼中钉,就是你啊!咳咳……宇……宇智波镜……没想到你还有这意志去反抗我……哼……”
镜的身体扭曲了,黑色的查克拉顿时变得凌乱,恶魔的形态露出,血盆大口扑来之时,被另一股蓝色查克拉缚住。
“可恶的宇智波镜!”零尾咆哮者怒吼着,“宇智波镜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呀!想要剥夺我什么东西,想用光自己的查克拉吗?”
“至少……不能让你伤害我的儿子……”
死神大人,我不求你放过我了,只要你,不要让我伤害他……我要让零尾变成彻头彻尾的畜生,让它永远知不道自己的干什么。我知道,你没空帮我杀掉他,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零尾的能量渐渐消失,脱离镜的身体逃窜了,雷瑟查克拉包围浑浊的物质,那是零尾的意识。
“父亲大人……父亲……”查克拉消失之际,吞住了镜最后一口气。
“眠池……过来……”镜张着血淋淋的手心,握住儿子颤抖的手,“眠池的身世,还没有知道全部呢!但我永远不会告诉你父亲是谁?”
“父亲……不是你吗?”慌乱抹去脸上的痕迹,眠池低着头,泪珠依然不断落下。
“我是父亲……也许算吧……”镜拖着疲惫的身子,眠池好像理解一些意思,把镜抱在怀中,“眠池,你应该懂的,其实啊……你是从我的身体中出来的,你真正的父亲,如果哪天看到了他……都不能承认血缘关系。因为……他是非常恐怖的人……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利用你……还有,要好好活下去……”
“我懂的,我记得父亲的话,我会好好活下去……”没声儿了,眠池等的是他的回声,然而,怀里的人手软了下来,结结实实地落下来。他甚至感觉到,镜的身体变冷了……僵硬了……
“眠池,节哀顺变……”这种安慰有什么用,镜再也活不过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眠池,冷静点,眠池……眠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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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能让你伤害我的儿子……”
“记住我的话……好好活下去……”
“记住我的话……好好活下去……”
“……好好活下去……”
“活下去……”
“父亲……不要离开我……”
“眠池,醒醒啊眠池!”在昏乱的黑夜里被谁摇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希望看到那个人的脸庞。可是……让他大失所望了……
“他已经……死了吧……”睁眼把所有噩梦中的眼泪倾泻出来,铲铲地流向两边,埋入被褥。
“嗯……死了……”
“你可以骗我他还活着的,不是吗?”眠池闭上眼,他宁愿自己不要醒过来……心脏被搅成一团,刀割般的感觉。这种感觉,不知要多少才能痊愈。或者,永远都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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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痛持续一年以后,至木叶27年,宇智波富岳已是中忍,年纪轻轻的他同两个成年人一起任务,一个是他哥哥宇智波眠池,另一个……也认识,姓旗木名朔茂。
那时候,旗木朔茂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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