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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人护着重伤的扉间去往雷之国,留下小春安顿他,其他5人进行救人任务。
有三、团、镜的智力和和实力,成功救出了俘虏,不过伤得不轻。镜的伤算是最无关紧要的了,由他指引救出的忍者的回村路径。这小队连上扉间一块儿回村时,中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把火影接回医院,幸亏没多大生命危险。
不久,神志清晰的扉间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宁静的空间踏入两个身影:“火影大人,在您离开是这些日子,宇智波一族都没什么动向……”
镜抱着一捧花束,穿走寂静的狭道,要推门而进,却听到了不该听的:“火影大人,宇智波黎不比当年的摩,我们监视宇智波一族好几次差点被发现。宇智波黎很警惕,也很有心计,他已经发现有人监视他们一族了,就还不知道是谁,一定猜到我们了。”
监视……宇智波一族……老师,一直在监视宇智波一族?!
“火影大人,还要不要监视下去,情况恐怕不妙,早晚会被发现。但是自从初代死去以后,您看着宇智波到现在,未有异动。他们要叛变,早就在斑那时代叛变了。”
扉间的小小沉默,门外的镜手捧着的鲜花落地,包装纸碰触的声音引起了室内三个人的注意:“是谁在外面?出来!”
匆匆的脚步瞬身离去,两人冲出房间,早无人影,走廊上的声音销声匿迹,只留下地板上一捧掉落了花瓣的鲜花。
能捧着话看自己的人不少,但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而退却的人,就只有镜了。身为宇智波一族,再怎么也不能忍受被盯着的感觉,高傲的族群已成为他的手下。镜在一年前退出了警卫队,而宇智波黎已看出这警卫队的由来是个圈套,还对镜说过这件事。因此镜有试探过扉间,看出其无心灭掉宇智波便安心了。可为什么要监视呢?他不信任吗?也是……谁敢确保一直想登上顶峰的宇智波一族,不会出现另一个宇智波斑?
镜苦笑着回到家,碰到了领着两岁孩子的黎:“镜,你今天看起来精神不振啊!”
“哦,是吗?”刚才听到的,要不要说……算了,转移话题吧,“嗯,晓最近还好吧!”好久没来看儿子了,黎把他藏得够好吧!没有被斑发现吧!
斑曾经在自己怀上孩子的时候说过,他们的孩子生出来后,不管是男是女,都叫作晓,宇智波晓。拂晓,意为黎明,而斑寻找的光辉却要无限的黑暗来作为代价。他说,光明与黑暗既是相生相克,又是连体的。就像忍界的始祖,十尾人柱力六道仙人,这个一身光辉的人,体内却是最极致邪恶的黑暗。用仁慈和残忍的交融来创造万物,把不该泛光的生物抹杀,将应该存在的黑暗重振起来。镜当时还嘲笑说:“你倒不如将你的人格分裂可以统治世界,说得那么矛盾,什么仁慈和残忍?”现在想起来,原来是虚伪比真实更容易存在,存在的时间更长,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
其实对于斑来说这意思还是错的,这只是镜自己的想法而已。
“晓他很好,只是很想见爸爸妈妈,镜你好久没来看他了。另外,孩子他爸是谁?为什么一直躲着他?”
“最近有点危险,还不能去看他。”他现在的身份很复杂,斑让他留意宇智波一族,黎让他留意火影哪儿。很好,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镜少爷,嗯,镜少爷终于找到你了,火影大人找您呢!快点过去吧!”一个火影的手下过来说道。
现在吗?看来他偷听被发现身份了。总之,早晚是要面对的,谅他也不会杀人灭口。
“老师,我来了!”本想说找他有什么事,不过明知故问。
“镜,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的,刚才听到的,有没有对他人说过?”还在病太重的扉间,未含任何威胁的语气,似乎在聊家常。
“刚才我听到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老师’。”特别强调“老师”二字,告诉对方,我还是你的学生。
“既然你能为我保密,那还有一件事得委屈你了……帮我,照看一下宇智波一族。”
镜现在很想打开写轮眼跟他干一架,想到还有精英上忍级的手下在身边就放弃了,还不想搞出什么大乱子:“这事我会考虑,但是,老师对我们宇智波就那么不信任吗?为什么要监视?当初斑拉着我们叛变,我们还违抗了第一任的族长,就这么……冒着生命危险违抗了。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真想不到……”
“我很抱歉,我趁人对不起宇智波,但斑当时的叛变太突然,害死了不少人,包括哥哥,包括……泉奈,还有你父亲。所以为了避免第二次悲剧发生,我只能这么做。”
说道父亲镜心里凉了一阵,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刚才老师说了……宇智波泉奈?”
“对不起,我忘了启源是被他杀死的。”扉间眼里露出了歉意。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他。你派人监视他的家族,难不成他知道了会很开心?你的所作所为,被泉奈的灵魂看在眼里,你不信任他的家族,他也许会看成这是因为他背离你而给的惩罚。”
“我……我没有怪过他。”
“而他现在一定在怪你。”镜背对着扉间和两个精英上忍,长舒一口气,踏着平静的步子离开,“你说的那件事,我会考虑,我会保密。可这是不是秘密,我也不清楚。宇智波黎,可不是笨蛋。”
现在镜有种自杀的冲动,斑让他注意宇智波,黎叫他留意火影,火影还劝他再当一次间谍。幸好没人知道斑,不然两方肯定善罢不休了!
回家是一种轻松的感觉,最近宇智波流行出去修行,妹妹宇智波茗伽也学了两年半回来,当然不晓得在这期间哥哥发生了多少事。另外可爱的妹妹还带了个男朋友回来,那孩子镜也认识,初代的大公子,留有母亲遗传的红发,长得很漂亮听说脾气也很好。镜不反对妹妹跟千手一族的在一起,他没有斑那种对千手的厌恶。
“哥哥,我现在升了上忍哦!”茗伽继承了漩涡一族出女强人预言,可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茗伽是个天才,但是,想要在这人吃人的世界里活得更久,不管有多强,都应该隐藏实力排名居中。这世上,太弱的被抹杀,太强的被惦记。”
茗伽有些听不懂,眨了眨眼睛:“哥哥你被谁惦记上了?”
“我……”镜真的不想说了,面对如此单纯的妹妹……他总不能说斑这老不死的盯上他还将他……所以才叫妹妹别被人利用……
“哥哥不用担心,茗伽按照哥哥说的就是。”
有个懂事的妹妹镜应该很庆幸,比起爱贬低他经常发神经且内心邪恶残忍的斑,比起心思复杂老提防着他的宇智波黎,比起有轻微人格分裂温和却一脑子智慧浆糊老监视着宇智波的白毛扉间,比起喜欢用怪物似的眼神看着自己有时候还趁机揩油的日斩团藏……妹妹茗伽简直是个天使!不过她估计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当姑妈了。不想让孩子的父亲现身,镜也只有杀掉斑,可怎么杀呢?而且……晓……也永远不知道,一直来看他的,一直被他唤着叫大哥哥的人,会是他的父亲……不,准确来说是母亲才对。
接下的一个多月,镜是一天之内连续跑火影办公室,宇智波族长办公室以及斑那里。这样跑很容易让人怀疑的,某一天在路上被眼尖的团藏拦住:“镜,总算回家了,这几天任务比较少,你还在忙什么?”
“我正在回家啊!”说罢镜无视了这个人,转过他回到自己的道路上。
“镜,站住!你是宇智波的奸细吗?”日斩的声音也出现在身后。
“你们在说什么呢!”镜逃避问题逃避得太明显,先是惊讶的眼神,然后目光游离不定。
“不知道吗?从半个月前到现在,我们一直在跟着你。”
“怎么可能?”镜笑了笑,别真以为你们的能力比我强了,我可是会隐藏实力的。跟着我,我怎么会没发现?
团藏:“当然,我们是请了日向一族的来协助我们。除了你去的那片树林连白眼也穿透不了之外,你在火影老师和宇智波族长那里干了什么,我们都一清二楚。”
镜有些生气了,火影监视自己,宇智波黎提防自己,连你们也……我信任的同伴啊!真是让我无比地失望!
日斩:“镜,为什么这么做?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如果是帮宇智波,那为什么还要将自己家族的消息告诉老师?如果要我们这边的,那又为何将我们的情报告诉宇智波黎?”
“你们很烦啊!监视我了,还要质问我!有火影和族长已经够麻烦了,连你们也要烦我!”镜彻底被激怒了,这么多年来,他是头一次这样生气过,“你们是想把我逼死吗?来呀!还不如就这样杀掉我!杀了我,就没有人送情报没有奸细了!你们也不必那么辛苦去监视我了!”
“镜你不要激动,我们只是想问你原因。”头一次见到那么疯狂的镜,日斩的语气软了下来。
“原因?你们想要原因是吧!自己去了解吧!”
“镜你今天不许走,说清楚了再走。”团藏瞬身拦在他面前,“不说的话,就不要离开这里,我们可有两个人。”
软的不行来硬的了是吧!你们配合得真默契,一个扮白脸一个版红脸的。让我说,我不说你们能拿我怎么着,打架吗?你们两个加起来,我撑死了一拼还不一定输呢!
“你们怎么可能懂我?怎么会理解我的压力?如果你们嫌最近任务太轻松的话,我可以奉陪!”
“八嘎,你不说出来我们怎么帮你!别以为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一切!”日斩控制不了情绪一拳打上去,一瞬间的惊讶连自己都不相信会对镜动手,紧盯着自己的手忏悔不已,而团藏则在另一边瞪大着眼睛:“日斩你疯啦!”
镜没有躲闪硬生生挨了一下,随意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你们能帮我吗?答案是不可能。”你们只晓得火影和宇智波一族,还不知道我身后另有个斑,你们能斗过宇智波斑?
灯火阑珊,黑发卷起了一层层遗憾。镜问那两个人,是不是要用拳头来解决这件事,这样的话,他也是不会留情的。日斩忍受不了这种压抑,首先跑开,那种眼神……镜的那种眼神,为什么总是觉得像是永别的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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