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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日子很快会过去,经上次“斑大生子”事件,宇智波不少女孩子至今提起还捂嘴偷笑,又过了一年,斑的脸色渐差,虽然柱间一直来探望他,可提起掌权的事情,对方总是皱起眉头,淡然拒绝。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权力都在你的手里,就因为你是火影吗?我们宇智波一族什么都不可以干,只能按照你的命令,出一趟村子都有人跟踪!”一次斑闯进千手的大宅,扣着柱间的臂膀拼命摇,“知道吗?我快疯了,我快疯掉了,没有权力的宇智波,在这个村子里有什么地位?!”
“这可能是扉间的安排,他也是为这个村子好。”柱间一往的平静。
“为这个村子好……木叶,不是以我们的属性为名吗?我会害自己的村子吗?”斑犹如摔落般坐下,椅子似乎快倒了,“我知道了千手柱间,你是怕我们造反对吧!我们造反就麻烦了是吧!你们这么逼我,我就逼宇智波造反!”
“斑不要这样,大家都厌倦战争了,看现在安居乐业的多好,战争中他们都死去不少亲人了……”
“柱间,我做了那么多是为什么知道吗?”
“呃……”斑很少向自己露出这么无助的眼神,即使在战争里绝望之时,高傲的他神色动作都没有求过任何一个人。
“在你心里,我就是为了野心,为了自己,为了地位、为了声望,为了一切自私的理由对吧!最重要的是,我不能辜负泉奈,我用这双永恒万花镜,得到的是属于我和泉奈的。他已经死了,我不希望用他的眼睛看到宇智波的失败!”
“我知道,泉奈在斑的心里一直是一个缝不起来的伤口,但是不要太激动,宇智波虽然没有什么权力,可还是受我保护的……”
“宇智波一族不需要你的保护,我们能保护自己,不要小看宇智波!”
“斑,宇智波没有失败,和千手互助建立了村子,现在的安宁不久是成果吗?”
“原来你千手柱间那么没出息,我的目的是达到顶峰,让这双永恒万花镜挂在最高处凝视一切!”斑仰起头。今天天气很阴沉,没有太阳。
“斑……”柱间不仅仅是好奇,他多种复杂的表情纠缠在一块,疑惑、担心,甚至有一点提防,“你的顶峰是什么?所谓的最高处又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有两个最高处,也许我做得太绝太阴险,耀眼的地方容不下我呢!”风拂过两人黑亮的长发,天渐渐暗下来。
“斑……你变了好多,我都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你了,以前的斑,是外冷内热是,而我现在看不到你身上有一丝温度……”太遥远了,斑明明离自己有一手臂距离,怎么感觉他要飘走一样,会越飞越远……柱间少有的眼眶湿润,千锤百炼之后,以为自己已磨成一块铁石。他伸手抚摸斑的长发,对方的写轮眼一刻不停地盯着他,却迟迟不动手。
“为什么不趁现在打我一拳,要知道我现在太放松有很多空缺可以攻击啊!说不定你还可以杀了我。”声音温柔得有些动摇。
斑轻轻闭上眼,写轮眼消失在昏暗的空间里:“这是最后一次,从今以后我们的相触变是战斗。你说大家都厌倦了战争,那很好,我们就单挑。我会达到自己的目的,即使背叛所有、包括宇智波一族,包括你。”慢慢将背影留给柱间,柱间的手滑过斑的长发,留下一抹冰凉。
“不准走!”这是直觉!直觉!他这一走就造业不回来了!柱间抱住将离开的人,急促的喘息和心跳,紧贴其后……
“能不能放开我,我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找你,很累,所以……唔……千手柱间你不要得寸进尺!”双唇相触深入时,斑反射动作推开了柱间,“你是白痴吗?我们是敌人!”
“我才不希望!现在我们的独处,会是最后一次!”架住斑的双肩,俯身遮住斑脸上唯有的光线……月亮才刚刚升起,写轮眼在黑暗与月光的交融中,美得太令人沉醉,太让人无法自拔了!
传里传说,六道仙人讲过,仙人之眼是美丽恶魔的象征,需要爱的灌溉才变得纯净。他让拥有爱的弟弟成为继承人,希望拥有力量的哥哥能协助于弟弟。没想到爱与力量分割,双方反目成仇。第二代的六道仙人不成形了……像逐渐沉浸在爱的陷阱无法割舍,想斑被仇恨与力量蒙蔽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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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没忘了我们是对立的吗?我会杀了你……我会杀了你啊……”斑的身躯被推入一个角落,晕遮住了月亮,将微弱的光环挡在身后。千手大宅内又一幕熟悉的场景发生了……
“你会为现在所做的一切……后悔的……唔……难道不明白……我们……我们的立场吗?这样割舍不了……是……是你的爱……拖累了你……唔……千手柱间……我……我的话你听到没有?!”每个人都很反常,冷静是柱间不顾一切将斑据为已有,斑出奇地没有反抗,口的字语却依然像针一样刺痛某人的心。柱间的汗滴落着,耳边的话语似毒的千本,侵入心脏之中腐烂一般,痛楚增加了他的狠劲,同时加快了速度……
“唔……啊……柱间……被什么刺激到了吧!嗯……弄疼了我呢……”斑扶着后墙,双腿寒冷和冲击力震得有些颤抖。
“斑……”
“柱间你还是男子汉吗?你哭什么呀!要哭也是我哭啊!痛死了!”
“斑能不离开我吗?你说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也许吧!”斑皱起了眉,又一次的冲击,缓解了他的表情。
最后那一下,使斑的身体全部麻痹了……夜,还很深,有些令人忍不住地抛开寂寞去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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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柱间,他就是个大骗子!”
某件事刚过了没几个月,某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劝初代火影和漩涡一族联姻。虽然柱间当场拒绝,但他的手下一下子哗然了!
“柱间大人这是好事呀!漩涡一族的水户曾是您的青梅竹马,如今长得亭亭玉立,也是强大的女忍者,跟大人您天生一对啊!“
“柱间大人您也老大不小再改娶妻了,人家向您那么大孩子都打酱油啦!”
“什么孩子打酱油?我哥哥和柱间大人年龄差不多,孩子都早恋啦!”
最后走出几个权威级的老头老太,对着某可怜的娃儿“噼里啪啦”将一大堆道理。
“够了,我说不娶就是不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谁!”
“这个……柱间大人……我们明白……”宇智波斑嘛!人家能为你生孩子吗?就算使用了禁术能吧!人家肯为千手一族传宗接代?孩子生出来指不定姓宇智波了!
“我们都同意漩涡一族的订婚了……”
“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你们认为我会乖乖听话吗?”
由此,柱间和美都的婚事被他在涡之国的一次仪式上捣了乱,不过这根本没有影响到他的订婚!柱间甚至想到和斑私奔的想法,可偏偏心爱的人避而不见。是听到他订婚的消失生气了啊!尽管他在外边大声喊着斑依旧派人很“淡定”地回绝,还祝贺人家夫妻恩爱,早生贵子!
什么夫妻恩爱?什么早生贵子?斑难道就不在乎自己吗?为什么不娶争取,为什么不把自己夺回来?他想看到斑从宅子里出来痛骂他一顿,打他一顿也高兴啊!却是……连影子都看不到,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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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斑难得召集所有的宇智波,再次讨论再次讨论家族谋反事件,如柱间所说,大家都厌倦了战争,没有人支持斑的想法。
“斑大人,和平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存心挑起战争?!”族人表示很不满,与其针对着他却字字带刺。
斑很平静地解释:“家族离掌权渐远,宇智波早晚会地位地下,到时没有权力,铲除太容易了!”
“可是火影大人很照顾我们啊!”
“斑大人我们很累了。不想再打仗了!”
“族长放弃吧!死很多人了!”
斑就算再能说,也敌不过千千万万张嘴,族人一致拒绝,最后演变成向族长集体围攻……
“斑大人,我们不能完成你的野心,既然千手族长成了火影,就听天由命吧!”
“族长大人,不要为一己私欲,为抽烟很而搭上别人的性命,我知道柱间大人即将成婚您心里不好受,可那只是您的私事,不要扯到战事。”
“族长您可不要忘了泉奈大人,他是一直希望和平的。您身为兄长,却因失明而贪生怕死夺去了泉奈大人的眼睛,为了永恒万花镜,为了您的野心啊!”
说我……说我为一己私欲挑起战事……说我是夺去弟弟眼睛的贪婪兄长,你们都背叛了我,难道……那个千手柱间已经把你们收买了?你们不知道,那个混蛋……就是那个混蛋,在几个月前,那个混蛋……那个混蛋……
斑痛恨背叛,他星星苦苦培养的一族啊!想让弟弟的眼睛看到宇智波的兴隆,可现在……斑的万花镜,面对的却是一个个宇智波背离他的影子。大厅里一下子空空荡荡,他的背影已化作锁链的交叉,似乎爆发了,不是大家抛弃了他,而是他抛弃了宇智波一族!培养了那么多年,就当作把用了很多时间的旧东西扔掉吧!这比喻真不错……或者,既然拥有不了,那就毁掉吧!
斑离开了宇智波一族,离开了木叶村,离开了火之国。回头遥望之谷,那两座巨形的雕像。接下来,这里会变成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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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前8年,宇智波斑杀了不少千手族人,留下数量少得可怜,并与千手柱间展开了之战。这样的战斗,隐瞒了木叶村。后九尾被柱间召唤出来,疯狂的尾巴扫荡,最终柱间还是得到机会伤了斑的左眼。斑利用唯一的永恒万花镜,最后一个眼神葬送了一切。恩怨,柱间亲眼看着斑踏入自己布下的天照:“斑,不要进去啊!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不要死……”
“再见……”斑毫不理会柱间的话,“不,永别了柱间,没想到啊……你还是赢了!”就让我在你心里死去,我会报复的,不久的将来,我把你、千手一族加在我身上的最统统还回去,还有背叛我的宇智波,你们等着我!
木叶前2年,斑被宣布于之谷中死亡,享年2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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