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平不是修真人士,灵气在手也不过就是普通的石头一块,给唐飞就大不相同,上次他的唯一的一块灵石,在大殿里救了他的命,有了两颗灵石,在日渐稀薄的都市,那可就是要成神的节奏。
在此之前不敢想像的筑基,还有往上修行的道路,也变得格外的清晰起来,看着唐飞眸子闪着光芒,王子平自是知道他很喜欢,都说君子有成人之美,他也就将灵石转送给唐飞道:“我看你很喜欢,那我就送给你了。”
“真的?!”王子平的慷慨让唐飞很高兴,但往后修炼还需要大量的灵石和草药,不过,想升级还需要慢慢地来,这事一点儿都不能着急。
“我登山时拣到的……”王子平眸子里满满都是回忆,青年时的激情岁月如放电影在脑海里回放,组队去攀珠峰绝对是他人生中最精彩的一笔。
“那里似乎有很多奇怪的人出入,而且,他们时常会为一些事情争斗,而这两颗灵石就是从一个道人身上遗落,我拣到本想还给他,但至今也未见他来索要。”
说到道人,唐飞本能就想到了古武武者,这些人并都是好人,有的为修炼提升实力,争夺日稀薄的资源,无所不用其极,手段之卑劣令人不齿。
这两枚灵石对修炼人士来说,可谓是价值联城,如果那个遗失灵石的家伙还活着,肯定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灵石找寻回来,但这两枚灵石在王子平家已经安静的呆有了二十多年也未见有人上门索要,足以见灵石的原主人已经死了。
既然是无主的灵石,唐飞不拿白不拿,但对于王子平还是要表示感激一番,开了一张百万的支票交到王子平的手上。
王子平吓了一跳,很不明白唐飞为了两颗石头,竟出价百万,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等过段时间,我这里把事情给了了,还要让你带我去一趟珠峰,百万做为向导费用,真的不算太多。”唐飞态度很诚恳。
珠峰被喻为世界的屋脊,引来世界各国人士的挑战,但那里高海拔的稀薄的空气,再加变幻无常的气侯变化都为会为登山者带来很大的危险。
那里不知已经埋了多少探险者的骨骸,很多人就算给钱也未必肯到哪里去,说起来,生命比起钱财来说是无价的。
“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就收下了。”王子平眸子流露出少有的狂热,并非为了这笔意外之财,而是完成年轻时未完成的梦想。
唐飞此子并不简单,身上蕴藏着巨大的能量让王子平感到,此次去珠峰必定能够成功,至于那百万钱财,对于一个立志于登山的爱好者来说并不算多。
登珠峰并不是一个勇敢者的游戏,更多还是需要团队的合作,王子平打算拿这一笔钱买登山的装备,另还再花钱在当地雇几名当地人,这么多人的衣食住行,一个团队的运作都离不开钱,仔细一算,一百万并不算多。
这笔钱财如何使用,唐飞并不关心,但王子平还是主动说明了用途,并大致说了一下,登山的计划,唐飞也很意外,这笔不过主是感谢王子平的酬劳而已,没想到,他已经想到该如何更合理的筹划。
唐飞觉得没找错人,至于他如何规划是他的事,到时候,唐飞会主动再拿出一笔钱给他,钱财对目前的唐飞来说,不过就是个数字而已。
酒逢知已千杯少,唐飞既然把王子平当成了自己人,推杯换盏一番亲热话自是少不了要说,直到暮色深沉,才带着酒兴离去。
临走之前,唐飞与王子平互留了联系方式,王子平也打算近期开始着手登山的事宜,两人依依话别,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唐飞出了小区的大门,就用内力将酒气化去,一瓶白酒对他并不算多,但在时刻杀机重重的燕京,一切还是小心为妙,这就是需要保持着高度的清醒。
出了大门还没走两步,那一辆加长的林肯又再次出现在了唐飞的面前,唐飞对于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很是头疼,每次看到这老头,他都会很头疼,而且是头痛欲裂,恨不得撞墙的那一种。
福伯从车上下来,很恭敬的站在唐飞的面前,他恭敬的态度让唐飞很不适应,说起来,让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朝着自己点头哈腰,唐飞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福伯,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少爷,你就别来烦我了好吗?”唐飞不知为何,一看到老者这张颇为熟悉的脸,他的头就开始疼起来,好似孙猴子遇见了念经的唐三藏。
唐飞抱着脑袋,身体蜷缩成一团,头疼欲裂的他几乎快要喊出声来,他能活到现在除了命大以外,还练就了比起常人无法比拟的忍耐力。
可是,此刻的唐飞却很脆弱,脆弱的让人心疼,福伯眸子流露出关心道:“少爷,你还是跟我走吧,不然,你的处境很危险。”
抱着脑袋的唐飞,意识并不模糊,而且越是剧痛,越是清楚,燕京说大不大,但凡在这个地界发生一点儿事都逃不过四大家族的眼线。
福伯很显然是收到了风声,武家要对付自己,所以特地来救他,可是,唐飞又如何会要唐家的施舍?别忘了,武家派人暗杀,这里面说不定就有唐一啸的份。
唐飞强忍着欲裂的头痛,咬着牙道:“福伯,你还是回去吧,我不是唐家的少爷,更不想当,如果你说我有危险,你想保护我的话,还是省省吧,别忘了,当初,唐一啸和武家可是串通好了来谋害我……”
一听到唐一啸的名字,老人身体一震,他显然没有想到唐一啸也会插手这件事,但是唐飞的倔强也让老者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神色黯淡,显得十分的伤心道:“少爷,你真的很像你的父亲。”
“我的父亲……”父亲这个词对于唐飞这个从小就无父无母的孩子来说,是多么陌生的一个词,可是,这位老者却轻松的说了出来。
唐飞的头痛得更厉害,连眸子都变得血红,整个人更富有攻击性,这也让老者身旁的几个保镖如临大敌,他们可不想让唐飞伤害到这位老者。
这位老者严格来说也是唐家的仆人,但是跟随家主唐千山多年,也曾经救过唐千山的命,唐千山早把他当成了兄弟,而他在唐家的地位更是非同一般,连唐一啸,唐一鸣狂放之辈,唐家第三代都不敢跟他胡言乱语。
唐飞浮现出的杀气,老者非但没有害怕,相反还主动的上前抚摸着唐飞坚毅刀削的五官轮廓,老泪纵横道:“少爷,你在外面受苦了。”
“不要碰我!”唐飞想甩开老人的手,但他感受到老者的慈祥,好似真的在很多年以前就认识,对这老人有着莫名的好感,真的不忍做出伤害老人的举动。
福伯老泪纵横,望着唐飞,看着手臂上的伤疤,哽咽道:“少爷,这么多在外面,你受苦了。”
这一句话好似一股洪流从唐飞的耳朵里冲进了大脑里,大脑里记忆就像泄洪的洪水,滚滚的涌了出来,在唐飞的大脑里冲击,不断撕裂着大脑里的筋脉。
唐飞抱着脑袋疼得打起了滚来,那从未有过的记忆开始在大脑里浮现出来,很多人都是陌生的但却又无比地熟悉。
再也不无法忍受痛苦的他,浑身散发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的杀气,他决定用一场杀戮来摆脱身体的戾气,否则,他又得将会被戾气所伤而实力大降。
强忍着头疼道:“既然你口口声声称我为少爷,那么,我就算把天捅了窟窿,你也会帮我摆平了,我现在就去捅天,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就交给命运吧!”
强忍着剧痛的唐飞大步流星的走了,老泪纵横的福伯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唐飞被痛苦所折磨,他也感到十分的心疼,却无力改变丝毫。
唐飞负气的离去,说要去捅天,老者明白,他并不是开玩笑,很大可能就是去找武家的麻烦,福伯说过唐飞很像他的父亲,而他的父亲也曾经是一个能够把天都给捅篓的人。
“唉,看来这次也只能让老爷出面了。”福伯无能为力的叹了口气,他所担心的事也终于要发生了。
唐飞打算去武家的麻烦,武家那里也没有闲着,在爱尔莎暗杀失败以后,就连武元甲用来保险的枪手也被干掉。
这让武老爷子震惊之余,也感到了恐惶,武家此次暗杀也只是家族行动,而此刻也半公开了,他在得到失败的消息,连一刻功夫都没有耽误,就打电话给四大家族的慕容家,让他派人过来帮忙。
武元甲已经被激怒了,尽遣家族年轻精英尽皆被除去,这笔损失也让武老爷子心疼不已,就算家族底蕴再如何深厚,也经不起如此的损失。
武元甲接到消息,唐家似乎也有意保护唐飞,这个消息更让武元甲大为的恼怒,这样一来,如果杀了唐飞也就是上升为唐家与武家之间的冲突。
几大家族之间已经好久没发生过冲突,甚至连摩擦都没有,难道,会因为唐飞而改变?武元甲不敢想,但是他有预感,唐飞一定会报仇。
“既然他敢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武元甲脸色阴沉道。
武家已经摆出了玩命的架式底蕴尽出,在周围遍布明桩暗哨,更是有很多的高手遍布于大宅周围,唐飞不来便罢,只要来了就有来无回,将他千刀万剐为死去的精英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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