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ark在这种自我催眠之下,迅速的调整了心态,于是最后那么一咪咪乱|伦的罪恶感,没影儿了。他有些得意的摸了摸下巴,再一次为自己的优良基因感到骄傲。
“阿嚏!”光溜溜的苏团团鼻尖儿耸了耸,突然打了个喷嚏。Mark眉尖一蹙,立刻抱起儿子重新下了温泉里头,刚才结结实实的出了一身的汗,他倒是无所谓,可儿子实在不是身强力壮的主儿,小心为好。
Mark搂住手软脚软骨头都酥了的团子,小心的撩着水给他冲洗身上那些污痕,然后随便把自己清洗了一下就把两人收拾利索,抱着人离开了山洞。本来还想着去另一处钓鱼,眼下看着,也只能改天了。
不过某爹没有任何不满意,今天对他而言,有另外一种收获。应该说,他满意的很。
等他们回基地营的时候,起居室已经半个人影无有,吊梯上下都安静的很,也不知道人都哪里去了。Mark想着,这样刚好,免得那帮子闲得蛋疼的家伙问东问西…
“嗯嗯…米克…”苏团团原本安稳的窝在Mark怀里头,这会儿刚上吊梯,突然不安分的动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喊着他爹的名字,软糯糯的,却是和平常活蹦乱跳清凉凉的嗓音全然不同。
Mark心头猛地一软,手里不禁多了几分力把小孩儿更紧的抱进怀里。儿子这样倒像是和他小时候撒娇耍痴的小模样,实在可人疼。苏冉博小时候就是个惯于撒娇耍赖的货,长大了却越发的和他像是好哥们儿,小时候还顾忌着外人,知道喊他一声爸爸,现在人前就直接喊他名字了。
他不在乎这些,可是偶尔也会突然怀念赖在自己怀里头的肥嘟嘟的小胖团子,几分失落。而现在,Mark似乎重新掌握了熟悉的感觉,怀里的小孩儿唯一的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
他进了两人的房间,把苏冉博放到床上,脱了外衣盖上被子,才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儿子的睡容发呆。Mark慢慢伸出大手一点点的抚过儿子嫩嫩的脸蛋儿,硬硬的拇指粗糙的摩挲过还散发着热量的红润唇瓣,然后贴在下唇瓣和下巴之间的那个小窝窝,感觉那里柔软的触感。
“睡吧,睡吧…”他低沉的安抚着小孩儿,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头在对方洁白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略微冰凉的肌肤碰触到男人火热的坚毅的唇,一瞬间让他回忆起山洞里唇舌交缠的旖旎,心脏悄无声息的加快了节奏,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空洞感在腐蚀着胸口,仿佛那种摸不准挠不着的痒意直达心底————
极度的贪婪。
轻轻的叹息声响起在静寂的空间里,然后如同轻烟一样缭绕消散。
苏冉博睡得很香,这毫无疑问。所有喝了酒就痛快发泄过的男人都会睡得很香,不过这不包括第二天可能随之而来的痛苦。
“呜呜…嘤嘤嘤嘤…”苏团团蜷缩成一团,撅着屁股整个蒙在被子里呜呜咽咽,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Mark阴沉着脸端着一碗蜂蜜水推开门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期期艾艾的胡安和费多尔,以及一脸强烈的八卦渴望的克里斯,后面的三人在Mark进屋后被门狠狠的砸在了外头,鼻子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把水喝掉。”Mark坐在床边,对着包子说。
苏冉博在棉被里露出一双眼睛瞅了瞅他爹,然后迅速的发出一声哀嚎,伸出爪子把碗拽进了被窝。Mark一瞬间只听见咕嘟咕嘟细微的吞咽声,可爱的不得了。他的脸色和缓了一些,嘴角也露出一点笑意。
“哈…!”苏冉博一口气把蜂蜜水喝完,顿觉舒爽了不少,于是磨磨蹭蹭的从被子里头钻了出来,顶着一头小乱毛冲着Mark傻笑。
“头还疼?”Mark揉了揉儿子柔软的浅褐色发丝低声问。
“还疼…”苏冉博立刻一副委屈的表情,蹭了蹭他爹的掌心,然后表情又有些疑惑的嗫嚅:“就是不知怎么了…嘴唇突然肿了…”他今儿早上去放水,打着呵欠照镜子的时候竟然看见了一双腊肠一般的嘴唇,肿的不像话,还有几处破皮了,这下子可把他吓坏了,还以为那温泉有什么问题。
“咳…”Mark顿时尴尬了,他积极调整心态,然后尽量坦然的说:“那啥,昨天爸喝得也有点上头,不小心让你撞到温泉眼子边上的了,估计是那时候嘴巴给蹭着了。”
噢…苏冉博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怨恨的小眼神立马一眼一眼的杀向他爹。瞅瞅这当爹的,太不尽责了——看把他给摔的!
Mark颇有点心虚的移开视线,然后又强迫自己不怒而威的继续和儿子指责的目光对视。开玩笑,这崽崽心里头的鬼点子多得跟狗屎一样,但凡他露出一点不对劲,眼珠子一转就不动声色的逮住,然后瞅着机会耍赖要东西。尤其这一回他心虚的事儿实在有点说不出去。
非礼自己的儿子,他的确可以说服自己,但在道德上吧…也的确不好说。
还是一步步来吧。
Mark脑袋里迅速转了一下弯,打定主意。
“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事情吗?”他轻咳了一声,把碗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严肃的问。
苏冉博困惑,他脑袋从这边歪到了那边,然后前后仰了一下,还是不太明白。
“啥事?”他眨着大眼睛不耻下问。
Mark露出大尾巴狼的虚伪笑容:“儿子,主要是你个子实在没啥长进…所以为父也着实忘记了这件重要的事情——你学校教了生理课没有?”
苏冉博呆呆的看着他,眨眨眼,又眨眨眼,然后忽然露出明白了的表情:“教过啊,周公之礼嘛!”他想了想,又心虚的瞅着Mark,小声说:“而且…而且那一次,还记得不?就是我哥们儿在我宿舍里头…看那个啥…”
不说还好,一想起这件事,Mark年轻英俊的脸立刻黑得像锅底。
“不是我弄去得啊!”苏冉博立刻表示自己的清白:“也不是我提议的噢——我就瞥了一眼,还没啥感觉的噢!!”他说得倒是真的,年纪比陈毛毛他们小是一回事,他身体发育一向晚也是事实。
说道这个周公之礼,男女之事,苏冉博当然不可能一无所知。他上一辈子待得是什么地儿啊,那处虽不是什么青楼南馆,却也有着无数肮脏的丑事在暗处,他年纪不大,但正是这个原因——那些人往往不避讳一个小孩儿。他瞧得可不少,其中之一就是高宏盛那个家伙。
高宏盛精力过人,虽然他独宠李德才一人,只把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爱,可是李德才的身体却应付不来高宏盛。上一辈子的小扣儿,就遇上过好几次从高宏盛别馆里抬出来的人,他估计这也是高宏盛坚持要送走他的原因——要不是因着班主的爱护,高宏盛只怕连送走他也不必,一卷破席卷着就能扔到荒郊乱坟岗去!
只是苏冉博虽知道这些事,也从没观摩过,更不用说实践了。古人大多早熟,那也是过去了,他幼时吃苦太狠,导致十六上了身体却还不咸不淡的没甚反应,再加之他忙碌于生计,也没空去想那些…
苏冉博这次却是两辈子真正的头一次,只不过他本人不知道,他爹正在确认中。
“陈毛毛没带你学坏过?”Mark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他儿子嫩得很,但他可不是…昨天苏冉博那反应分明就是未经人事,只是他一想到那一次他突袭儿子的宿舍看到的画面,一团火气就立刻上涌,压都压不下去!
“爷…人家还很纯洁的!!”苏冉博不依了,要炸毛了。怎么明明他一个纯洁无暇的小处男,那个除了憋尿之外都还没竖起来过,偏偏在他爹眼里就已经淫|乱了捏?!太过分了啊臭米克!!!
Mark梗了一下。太久了,没看到儿子此种惺惺作态的样子,表情撒娇乞怜,偏偏小眼神怨恨的不得了,这种强烈的对比啊…不是他这种锻炼了十几年的心脏恐怕是承受不起的。
“好啦好啦…爸错怪你了…”他息事宁人的挥了挥手,又极力把话题扯回到“正路”上,“学校教得太笼统的,你昨天——昨天———”
他皱着眉头苦思冥想,最后憋出来一个词:“勃|起了知道不?”娘的,硬了就硬了…还□了…就跟明明是腚,非得叫成臀部一样别扭!
苏冉博再次呆了。□…噢噢…□…——?!
Mark于是看到了他儿子眼睛从呆愣渐渐开始发亮,然后就开始傻笑,最后竟然掀开了被子,低头朝里头鬼鬼祟祟的看了看,似乎还评估了一下——?
“呼…”苏冉博心满意足的松开扯着小内内的手指头,得意又喜悦的瞅着他爹。矮油…他苏冉博苏小爷终于摇身一变,变成苏大爷了呦~~~
果然长了几根毛就是不一样,虽然他没啥印象,可是勃|起就是客观事实,不因为他主观不记得而发生改变!
“就多长了那么几根毛看你得瑟的…丢脸不丢?”Mark本来还想着温柔行事,这会儿看着儿子恬不知耻的扯开裤头观察,顿时本能的开始嘲笑:“小长大了吗?我看没有吧?啥时突破了一米六五,估计还能长那么一点!”
苏冉博笑眯眯的在自己的蛋蛋上又小心的摸了一把,毫不在意的昂起小下巴:“那有什么不可能?我才十三——你都三十多了,要搁在几百年前都要自称老夫!!等到我的变大——米克的就变小了!!变成黄豆!!”
Mark嘴巴差点气歪,这个臭东西!!这东西能随便诅咒吗?!黄豆?!那还不如割了去变性!!他一气之下顿时理智全失,全然忘记自己之前打算的慢慢来的政策——一个熊扑,把软绵绵的儿子结实的压在了强壮的身体之下,大手从短裤的裤腿探进,直接抓住和主人一样软绵绵的小香蕉。
“咿!”苏冉博两条白嫩嫩的小腿儿蜷在Mark结实的腰身两侧,茫然的细细的惊叫了一声,只感觉一热,顿时憋尿感油然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大家谈到Mark从前的小受样儿似乎有点承受不住。。。。这个吗,我私以为不太影响啦。。。。其实他和陈海泉倒是没啥关系,只是毕竟不是亲父子(亲父子都能那啥==),陈海泉教育他又一贯是速成法,变态的法子,所以外人看了只觉得扭曲,比如说他的鞭子。那就是个传统,你们别想着Mark现在的样子啊,微忧青春日记这部漫画看过没?保坂清嶺是个十足的攻吧,可是人家在高中的时候,啧啧,那个叫做精致漂亮,虽然身材也修长挺拔,可是那张脸蛋啊。。。。强受是肯定的。。。。
我昨天看到一个图片新闻,就是西西里岛上的干尸博物馆,这个在印度也有一个,里面全部都是干尸。。。不过我昨天看到其中的一具干尸,真的被震撼了。
罗萨莉亚是几乎这个博物馆里陈列的干尸中最漂亮最可爱的一具了。她是一个两岁的小女孩,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两岁时,她死于肺炎,她的父亲悲恸至极,花了一大笔钱请求有名的制尸工匠,把罗萨莉亚制成了干尸。最后一刻,悲伤的父亲给她系上了漂亮的蝴蝶结头饰。
罗萨莉亚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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