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医生,凭什么你觉得我会放下深城的一切,过去港岛给你打下手呢?”
聂晨一来二去的倒是了解清楚了,梁俊轩专门从港岛过来,就是想要让自己跟随他过去港岛。
而梁俊轩的承诺则是,他可以成为自己过去港岛的担保人,保证自己在港岛可以获得港岛人的身份。
作为在重生前,看着港岛从辉煌到平庸整个时代变化的历程,聂晨脑子进水了才会在这个时间点为了一个港岛人的身份,过去港岛那边从头做起。
而且还是要当梁俊轩的马仔,啥时出头还要看他脸色,这简直就是开玩笑嘛。
聂晨的手臂指向了门诊玻璃门,向唯唯诺诺当中带着浓浓优越感的梁俊轩毫不客气说道:“梁医生,你请回去吧。”
梁俊轩被聂晨冷漠冷酷的态度,整得脸色大变。
本来他还想问聂晨为什么不过去港岛。
不过爱华门诊里面忽然降到了冰点以下的气氛,让梁俊轩感受得到,无论是聂晨还是门诊里面的护士陈春梅、招待员钟兰兰都是不欢迎他这一个从港岛过来的医生的。
梁俊轩理了理自己身上烫得工工整整的衬衫,笑眯眯向聂晨、陈春梅、钟兰兰道别,推开了玻璃门离开爱华门诊。
聂晨坐在了沙发上,目光冷漠看着白白净净的梁俊轩推开玻璃门走远。
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平等是最为重要的,一旦有哪一方用傲慢的目光俯视另外一方,打破了平等的平衡,这沟通都无法进行下去了。
在梁俊轩离开后,聂晨、钟兰兰以及陈春梅,没有因为这家伙展开任何的讨论。
“和人民医院每周联合举行一次缝合猪蹄练习……”
安排着聂晨每日工作行程的钟兰兰,倒是在听到了聂晨提起的这个工作安排时有些惊讶。
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聂晨向她所提起的人民医院病人来源,还真是她和父亲之前挖掘病人客户人脉的过程时,没有设想过的一个源头。
就算是聂晨能用他的技术能力,把深城人民医院的病人资源挖掘过来,钟兰兰自己也可以向外发展,过去自己家乡或其他城市县城的医院对口科目科室,挖掘对口病人资源的嘛。
钟兰兰想到了这里,她不由得挺直了自己妙曼曲线的腰肢,翻阅着本周聂晨的时间安排笔录:“聂医生,假如本周开始就要和人民医院宋医生他们一起进行猪蹄缝合练习,那么只能是安排在晚上七点后了,不如就安排在周五晚上七点,你看如何?”
“我没问题的。你时间安排好,打个电话过去给宋东阳医生告知他一下就可以了。”
聂晨和陈春梅填饱了肚子后,就各自忙开了。
陈春梅忙着鼓捣她手术室里的各种器械保养。
聂晨则是清点了一下林雪阳家张静颖的手术费用。
在之前,林雪阳刚过来咨询手术时,聂晨当时给出的手术方案是直接植入扩张器,等皮瓣撑大之后再进行手术。
不过聂晨在上周六看了林雪阳给的血管CT造影后,则改变了自己手术的方式,毕竟林雪阳她这一个草莓状血管肿瘤造成的形状虽然极其恶心难看,但是对于表皮张力以及表皮皮瓣的影响确实不大的。
所以只要切除了主要的脉管肿瘤重新缝合,最终手术的难度是远远低于唇裂这一类口腔颌面修复手术的。
最终聂晨在确定下了自己可以在两个小时内完成手术,便把手术的费用从十一万多降到了七万两千元。
这样一来,才让上周六本来还在犹豫做不做手术的林雪阳,提前交了定金。
今天和她父亲一过来,就把足额的手术费用交给了钟兰兰。
两者加起来的十一万手术费用,聂晨先存放在了手术室配药房下面的那个保险柜,等五点左右如同再如往常那般去深南的银行把这一笔钱存了。
“聂医生、钟小姐、陈护士下午好。”
下午三点不到,林清雅打扮得漂漂亮亮,开着一辆时髦无比、九六式、新款四缸电喷的大众高尔夫,过来了爱华门诊。
有差不多一周时间没有互相见面的钟兰兰和林清雅见面后,两个妹子眨着清澈的眼睛,互相关心着对方的伤痕。
之前以自己恢复程度自豪骄傲的钟兰兰,她看到了同样经过了聂晨手术缝合之后,恢复期就已经呈现出完美状态的林清雅,她被震撼的小嘴微张:“林小姐,你的恢复情况比我还要快!”
“可不是嘛,我每天抹的软膏和打的针,可都是聂医生专门给我开的小灶呢!”
笑声爽朗的林清雅,婊里婊气的回了钟兰兰一句,“钟小姐,你还夸我恢复得快,你脸上的伤疤,今天都已经看不出来了!”
这两个大妹子,就这样子坐在了茶几面前的矮凳子上,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恭维,互相阴阳怪气得不亦乐乎。
“这位宋小姐是双侧唇裂。”
病房里,聂晨向捧着刘红霞术前相册的钟兰兰介绍刘红霞现在的恢复情况。
毕竟林清雅可是想要在她的客户群里,专门拉客户过来爱华门诊进行手术的。
聂晨对于能够给自己创造效益的人,可是耐心十足的,“只要是兔唇这方面的病人,按我给你的报价清单,你有多少我接收多少。”
林清雅对比着相册上,手术前两个鼻孔朝天、嘴唇上方一个大窟窿、牙齿露出的刘红霞。
以及目前躺在了病床上,鼻端高翘、人中红唇线优美的刘红霞。
让原本矜持的林清雅,被震撼得差点儿就想要伸手去抚摸刘红霞那宛如艺术品的修复后的红唇。
“哎呀……聂医生,我一个跟我拿货的客户,她的女儿就是兔唇!前段时间还跟我说要过去伦敦那边做修复手术,但是因为签证原因,卡着一直没法前往。”
林清雅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在手术后,因为脸上那一条狰狞难看的伤疤消去了,只留下一条长长、淡淡的如同红线那般的伤痕,令她原本清丽的脸颊多了一份知性。
她在这会儿,像是小女人那样雀跃地看向了聂晨,“我这几天和她约定个时间过来门诊。”
“那没问题呀,老实跟你讲,兔唇方面的病人只要能做得起手术的,有多少我收多少。”聂晨笑嘻嘻的又再重复了一遍。
“有多少收多少?咱们门诊不是只有一张病床吗?”
“病房正在建设中,放心吧!”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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