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台手术是安排在了下午三点。
地点就不在港岛医学院里边的玛丽医院了,而是在葵青区的玛嘉烈医院。
毕竟杨海坤教授他所带的学生,以及主要的专业方向,都是偏向于临床外科实际操作。
玛丽医院虽然在器械以及人才具备这方面,是达到了亚洲顶尖地步的。
但是对于医生和病人的吞吐量,和玛嘉丽医院还是不是一个量级的。
聂晨在玛丽医院内会诊室里边,开完了医嘱以及术后护理要求,便来到了这位病人在玛丽医院三楼,独占一处的高级套房病房,进行术后查房。
“怎么样?”
杨海坤教授带着聂晨,走入这一间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里边却有着无数高端科技存在的顶级病房时,脸上带着淡淡的得意。
不说比起了,现在一穷二白的刚刚处于起步阶段的内地深城。
就算是和同样属于亚洲四小龙的弯弯,韩国,新加坡相比,玛丽医院在医疗器械科技迭代更新方面相提并论的也是站在顶峰的。
也就只有现在财大气粗的东京圈那些大医院,能和玛丽医院有差不多的配置。
其他的医院在环境科技方面,是远远不如的。
位于三楼的病房,分为一间卧室,一间书房,还有一间会客厅。
病人周思扬在完成手术后,麻醉药还没过去。
在病房卧室里面,仍然在酣睡昏迷当中的她,已经挂上了点滴。
滴滴滴滴。
聂晨手里拿着小巧的,施乐辉医疗器械公司出厂的空气检测仪表,检测了一下,这病房里面的甲醛以及空气质量。
检测同时在病程单上面写着记录。
“有钱没处花,我就劝了这死妹仔多次,不要把钱花在了她这张脸上。”
在病房会客区,一名约莫六十岁左右的秃头老头儿,正在大声向一名胖乎乎、五六十岁的老年妇女大发脾气。
“这么多年了,大家都看习惯了,还要来做什么整容切除!而且一花就是二十万港币,这死妹仔的钱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她不心疼我心疼!”
“少说两句!等会儿妹头醒过来,你要还是这样臭脸臭嘴的话,你就别在这里待着!回去你的天水围,找街坊邻居打牌去!妹头有我在陪护就行了。”
老夫妻两人在聂晨检测站病房环境时,旁若无人地拌嘴斗嘴。
杨海坤教授示意病房陪护的小护士,过去阻止夫妻两人斗嘴吵架。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有聂晨医生的双层褥式锁边缝合的专利手法,进行最后的缝皮,像这样一台手术,简直就难以想象一次性能够完成得了清创和最后的缝合。”
在聂晨最后检查完了正在打点滴的病床上,还没苏醒过来不知道的病人周思扬蒙着厚厚纱布的脸颊位置时。
和聂晨一同走入病房里边进行查房的杨海坤教授喟然感叹。
而马东青教授,他在聂晨完成了手术之后,就从玛丽医院离开,提前过去他在港岛的办事处。
也就是马嘉烈医院那边先休息着,等待聂晨三点钟过去做第二台手术。
上午到现在,这种行程对于在剑桥医学院那边做惯了学术悠闲过日子的马东青教授来讲,可真是要了亲命。
“我们先不出去,等多十五分钟。”
聂晨在病房检查完了病人情况,并且做好了病程单独从病房里边出来时。
张静颖向聂晨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主动挽着聂晨的手臂,让聂晨就在病房门口这里等会儿。
她耳朵上的一颗无线电,正在闪烁着绿色红色交替的信号灯。
她这钩在了耳朵,像是小耳机那样,进行信号发信息的无线电报,有点儿像是九九年才会上映的好莱坞电影《黑客帝国》桥段。
“刚才有两名不属于玛丽医院的工作人员靠近到了病房这边,菊姐联合了两名便衣,把这两名人员拷到了安全屋里。”
张静颖挽着聂晨的手臂,轻描淡述向聂晨苗述刚才发生的事情,“聂医生,你的判断没有错,果然是 CIA那边的特工们开始行动了,目标就是朝着聂医生你来的。”
聂晨愣了一下。
心跳都快了几拍。
自己本来是认为,就算是被美国给盯上了,那么在港岛这边,如果不去那些山卡拉的山区或者是偏离社区,也是足够安全的。
在港岛医学院玛丽医院这边,可是戒备森严,有着无数的师生作为目击证人,无论是英伦或是美国,都应该不会在这种场景明目张胆出手。
“这里可是玛丽医院的高档住院区呀。”聂晨扭过了头,看向了表情平静,挽着自己的手臂,昂起了光滑下巴和自己目光对视的张静颖,“会不会是判断错误?”
“这方面我和菊姐都是专业的。”张静颖身上透着自信无比的神色。
“阿晨,我和学生助理先过去玛嘉烈医院的会诊室做术前准备。”
同样走出了病房,慢了一拍的杨海坤教授小跑着追上了聂晨。
向聂晨说着下午的安排,“老马那家伙肯定是先过去偷懒了,我呢现在就过去先把一些物料准备好,等会儿你过去直接就可以开刀手术。”
“那就麻烦杨教授了。”聂晨右边手臂被张静颖抱着,就只是笑着向杨教授点头。
突突突。
银色的桑塔纳小轿车开到了玛丽医院住院区的停车场,停在了聂晨和挽着他手臂的张静颖面前。
“这两个家伙是靠着港岛医学院平权协会工作证,混到了玛丽医院高档住院区搞事。”
开着车的吴秀菊,向坐在了后座的聂晨和张静颖汇报情况,“喏,这是他们两人的工作证和护照,不过我怀疑这两张护照都是假的。”
证件上,一名叫做安德烈·亚瑟,是来自墨西哥的评平权活动分子,另外一名则是叫做安妮塔·简,是来自南非的社会活动分子。
“他们的车子已经由咱们的便衣开走,里边有着电击枪、麻醉药和中情局所特有的吐真剂。”
吴秀菊淡定地说着,然后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些白皮干事还是那么的粗糙。”
扑哧。
本来坐进车子里边之后,就表情淡淡的张静颖,在听到了吴秀菊这么一说时,却忍不住地笑不住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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