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青安详沉睡,完全袒裸,麦色的健康肌理结实匀称,正面平躺着展露在阿墨眼前,精壮的躯体尽显成熟,高原般平滑厚实的胸膛上,两颗硬粒在边缘悄悄耸立,与健壮双腿间那根硬物同样的深色,遥遥相对。
阿墨握住那根硬物,摇晃撸动,又摸捏着骆青胸膛,将骆青的所有快感都完全控制。
骆青被脱光时便警觉地清醒了些,再感觉有双手在他大腿和命根上把玩,朦胧中的警醒更浓,只因始终感觉是阿墨的气息,才没有动作。虽已不是第一次被阿墨把玩,但骆青心头的尴尬还是浓重不消,索性就此维持着昏沉,并不运功逼酒让自己恢复清明。
阿墨早知怎样把玩会让骆青舒适,没多久便让骆青浓眉纠结,肌肉鼓胀,胸膛起伏着呼吸粗重,那根物事也硬涨悸动……突然,阿墨低笑着松开手,让骆青在濒临喷发前生生失去爱抚。
骆青本能地失望,胸中模模糊糊地发出微恼的闷哼,手掌想要自己抚上去,却被阿墨抓住胳膊。阿墨深沉凝眸,只见骆青健壮的双腿间,那根硬涨的命根颤了几颤,端口的透明液体滴到平坦的腹肌上。
阿墨忍受不住,再次直起身,把自己衣衫利落地脱尽,上床,将早有准备的绳索取出来,这绳索是特制,专为今天。拿起绳索时,罪恶的感觉让他双手发抖。
“叔,我一直把守精关,从未泄过,这是第一次,不想随随便便用手打发出去。而且,今生如果没有叔父携手相伴,我宁可孤老此生,自绝于世。我知道,叔的意思也是许了我的,那这种事,到最后,不是叔压了我,就是我压了叔,总要有个人在下面。”
阿墨将绳索理出头绪,抓住骆青肌肉结实的臂膀,感觉出那臂膀有些僵硬,便知道骆青有些清醒,毕竟骆青有深厚的内功打底,即便不专门逼出酒来,也不至于醉得完全没有神智,先前多半都是酒意下顺势而为的昏沉纵容。
阿墨沉眸,松开骆青的胳膊,转而抓紧骆青的胯-间硬物,在那饱满的端头铃口边缘摩挲。
骆青的确被他的话吓醒了一些,尴尬比刚才浓烈十倍,只自闭目无声,但下-体突然被他掌控的敏感刺激,荡漾出奇妙到极点的快感,微微一颤,面庞充血涨红,呼吸又粗重了些。
“叔,我知道是我太过自私。”
阿墨低声不疾不徐地道,“可是,除非叔是想将我压在身下,否则……还是请叔,再在这种事上让我一次。不是我厚颜无耻,实在是,每次做梦,都梦到抱着叔肆意畅欢,梦到叔父在我身下动情的模样,我几乎守不住精关。我没有出息,毕生所求,只请叔父……为我雌伏。”
阿墨说着,面皮惭愧通红,心跳怦怦,如有锤头在乱砸心中的罪恶,“只这一件事请叔让着我,事后,叔父怎么罚我都好,万事都依着叔,愿为叔父而活,愿为叔父而死。”
骆青最是听不得他说出个“死”字,半醉半醒中剑眉微微皱了下。
阿墨说话间,早已注意到骆青双拳紧握,甚至呼吸都屏住,知道他全都听清,硬着头皮又道,“叔若是不愿,在我捆绑你身躯时,就将我打昏,但叔你打昏我这次,我总还是要再争取第二次,第三次。在我捆绑之后,任凭叔父如何喝斥责骂,我都绝不退缩。叔,我要绑你了……”
抓住骆青手臂,就要开始。
骆青蓦地睁眼,迷蒙的黑眸深沉无底,醉沉沉地看着他,开口,声音也是干哑模糊的:“阿墨,我终归是你叔……你先前那般胡闹,叔都纵容着,这还不够么?”
阿墨的愧疚骤然浓重:“我知道叔父将我纵容宠溺到极点。”略作一顿,直接道出心里话来,硬声道,“但是,这还不够,我要叔父成为我的人,彻彻底底,完全属于我骆阿墨的人。”已然决心,便倔强得像块顽石,稳稳地抓着骆青手臂,用绳索紧紧地捆绑。
骆青猛然抽手,矫健地翻身下床,却醉得晕眩,光着身体踉跄后退,险些摔倒,小腹下的粗长硬物上下晃动,更让他心中平添几分醉酒后的异样和臊恼,转头不看阿墨,竭力运功逼出酒意,摇摇晃晃地往大浴桶处走。
“阿墨,不可胡言乱语……叔答应你,你不容叔娶妻,叔就不娶,你不容叔跟别人亲近,叔就只近你一人。但是,这雌伏之事……你需记得,我是你叔,堪为你父!”
骆青声腔浑厚干哑,思维虽还清明,手脚却被酒意绊住,不太听使唤,走到半途就往一侧歪,终于醉醺醺地撞到木椅上,狼狈地晃了几晃才没摔倒,面上肃容无波,眼底飘忽迷离。
阿墨胸中激荡颤栗,也知是自己强人所难,仗着叔父疼宠才敢肆意表达心头罪恶的爱慕,但是,他忍不住——他被骆青保护得太好,年少的冲动完全发自最激烈的内心,就像十三岁时险些将自己用冰水冻死,他还没有经过世事的磨砺,他如何能忍那般炽烈的和爱意?
他念头飞转,眸光狠厉,突然使出全力飞扑,同时把绳索耍得如臂指使,转眼将骆青缠住手臂,身体也扑到骆青旁边,将骆青抱在怀中:“叔,恕我自私不孝。我刚才说的都是心里话。我非要叔不可!这一生还长,我们总会做到最后。就算以后叔要将我压在身下报复回来,我也甘愿隐忍承受,但还请叔让我这次!”
阿墨身量高拔,武艺进展神速,又有三宝短杖润养体脉,虽然年仅十五周岁,却如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一般,并不比骆青矮多少,健朗的少年体魄,刚猛有力的身手,将骆青紧紧拥在他宽阔的怀中,除非骆青用武力伤他,否则挣脱不开绳索和他臂膀的双重桎梏。
“阿墨,你再胡闹,叔当真要恼了!”
骆青沉声低喝。
骆青正处壮年,被阿墨制住,剑眉紧皱,青黑的胡渣将刚毅的下颚渲染出坚硬的钢铁意味,如此虽醉却笔直地站立,胸肌被绳索勒得硬实鼓胀。而且,他的身体不知是不是被阿墨捆绑得适应,此时尽管臊恼,下-体硬物却颤巍巍地维持着抬头的硬翘模样。说不出的健壮威武!
阿墨搂抱住他,爱得狂热,可生可死,伸手从他胸肌摸到腹肌,又摸到腰侧。
骆青闭了闭眼,转头醉蒙蒙的看过去,浓重的酒意和复杂的情愫在眼眸底盘桓:“阿墨,叔把你养大,你现在竟要把叔压于身下肆意欺辱,你这是,连叔最后一层颜面都不给留了?”
阿墨心头一揪,早就压抑着的莫名罪恶、激烈情愫,将眼睛撑得湿热,因抵不住罪恶的而突然有些痛楚,只能更紧地将骆青赤-裸的强壮体魄抱在怀中,含着他的耳垂,哑涩地沉声道:“叔,是我求你,这个世上,我只要你一人。”
骆青对他了若指掌,骤然了解他的感受,一时百味具杂:“叔已知道你的心意,可我是你叔,你怎……”突然面色一变:“阿墨!”
阿墨将手伸到他臀间,探索他的私密后方,直愣愣地就往里刺。
骆青肌肉一绷,头脑发懵,下意识地赤脚一旋,怒声斥道:“放开!”但他醉得厉害,又被阿墨这般折腾,根本来不及运功逼酒,这一下太过使劲儿,不能平衡,直接往地上歪倒。
阿墨探到叔父后-庭,强烈的激动让他面红耳赤,胸口剧烈震荡,一时不查,险些被骆青甩开,急忙收手重新把骆青搂住:“叔!”腿间硬涨得厉害,死死抵着骆青臀部,喘息哑声地硬道,“叔,我一定要得到你,你这辈子都会是我的!叔,你永远都是我的!”
此话未停,心头又烫又颤,眼底也是湿热发涩,伸手极快地用特制绳索捆绑骆青。
骆青肌肉刚硬,身体剧烈挣扎,力道极大,隐怒而着慌,往日口才都不翼而飞,只不断地喝说:“阿墨,我是你叔!我是你叔父!你放开……”
阿墨的武艺不容小觑,又是歇斯底里,骆青却是至今生怕动作剧烈而伤到阿墨分毫,此消彼长之下,怎么可能挣脱?
阿墨体魄健实修长,使出全部力量狠狠地压制着骆青,痴迷如狂地继续在骆青臂膀上抓摸和捆绑,同时吻住骆青,舔咬着堵回骆青的话,再不多说什么,闭上眼睛,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就是他骆阿墨,激烈深沉地爱着把他养大的叔父,在外谨慎稳重,风度翩翩,在叔父面前却是冲动鲁莽而不顾一切!他红着眼睛,终于捆绑了骆青双臂,立即把仍在挣扎的骆青抱紧往床上压。
骆青越是沉怒训斥,阿墨便越是肆意而为。“叔,你全身上下,都属于我。”阿墨贪恋着掐摸骆青的胸肌,啃咬骆青的嘴唇,胯-间炙热的硬物往骆青健壮的大腿中间挤插。
只过片刻,两人都已满身大汗,男人的干净浓烈气息弥漫出来,形成最天然的催-情气味。
骆青双臂被绳索缠着,精壮的体魄僵硬如石,被汗水打湿,光滑而温暖,健壮的胸肌被阿墨蹂-躏得难堪,乳-头被阿墨掐得刺激,嘴唇被阿墨咬得疼痛,只沉沉地看着阿墨的炽烈眼神和悍猛举动,语调莫测地道:“阿墨,你果然长大了……”
阿墨听得一滞,受到莫大刺激,突然低吼一声,趴在骆青赤-裸的身躯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决绝和疯狂地继续霸占和侵略。
其实阿墨深深明白,叔父对他也有不算轻薄的浓情密-爱。但是,叔父秉性坦荡,虽不迂腐,却极有主见,且自尊极强。阿墨自忖着,现在才刚刚十五,还有冲动来作借口突破这一大关,如果不趁着叔父动情喝醉,以后何时才有机会?难道要等十年八年?
自己才十五,还等得起,可是叔父已经三十五了!
他们已经相差二十年,是骆青早了,还是他晚了?还是必须要有这二十年的相差,才有他们的相识和浓爱?应该是他来得晚了,他享受骆青抚养大恩,还要反咬一口,将骆青压倒吃干抹净。
阿墨爱得深沉,无法抵抗魔鬼的诱惑,万般情绪杂乱无章,低头往下啃咬,莫名烫热的眼泪突然溢出来,低落到骆青胸膛:“叔,我狼心狗肺,我不是东西!但我一定要得到你!”
骆青被烫得眼神迷蒙,空闲下来的嘴唇发出模糊的低语:“阿墨,我以前,是打算把你当儿子养的。”
阿墨情绪激烈,也暗暗呼着:叔,对不起,我也当你为父,可我爱你,不得到你,我死都不能瞑目!如果你我乱-伦会有报应,愿苍天将所有的罪孽,都施加在我身上,叔,你是被我“强迫”的!
阿墨重点照顾骆青的被咬得坚硬的乳-头,身体也积压和摩挲着骆青粗涨的命根,等骆青暴涨时,蓦地伸手从藏着绳索的地方掏出油膏,手指湿润后探骆青臀间。
骆青骤然红脸,转开身体,躲过他的啃咬和手指的刺入。
“叔,别躲,把你自己给我罢!我用什么换都可以!”阿墨眼底越发充血通红,急促地低呼着,追上去继续咬弄骆青的胸肌和乳-头,下方,食指已经整个插到骆青后方通道,拔出又刺入。
骆青双腿自由,若是动用全部武力,摆脱阿墨的欺压是易如反掌,但是,他哪怕心里头想着暂时将阿墨制服,双腿也根本舍不得对阿墨造成半点伤害——守护阿墨一生周全,这已经是他最深刻的执念,他的任何反抗念头,都被这个执念抵消。
“阿墨!”骆青半醉半醒,又加灼烧,沉怒的声腔带着阳刚的沙哑,他肌肉鼓胀,大汗淋漓,竭力挣扎半晌,却只是给阿墨的火上浇油,而他的后方已经被阿墨开拓得不再绷紧,里面也被油膏湿润。
又过良久,阿墨汗如雨下,两根手指在骆青后方通道开拓,甚至试探着用三根手指。
骆青却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挣扎的动作早已平缓下去,直到现在,臊怒之余,面庞黯淡下去,由着阿墨在他后方开拓,认命般完全不动,死死闭上眼睛,一字一句地哑声道:“阿墨,去给叔拿酒来。”
阿墨一顿。
骆青的声音缓和而飘忽,仿佛从胸腔中响起的回声:“给叔拿酒,等叔醉去,你可纵情。”
阿墨怔住,须臾后反应过来,眼底闪过一丝炽烈的亮光神采,咽了咽口水,探究地盯着他成熟英俊的平静面庞,看出他虽然失落,却并非嘲讽自弃,才放心地道:“是,是!叔你等等。”
匆匆起身洗手,去外间找到酒,心头一动,又去翻找早就准备好,却一直没敢动用的、自制无害的“特殊包料”。
里间,骆青缓缓睁开眼来,黑眸如渊,胡渣和刚硬的唇线形成钢铁般的坚毅。
“幼子无辜,犹如宣纸,在上面画什么,他就长成什么……我心怀罪孽,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对亲手养大的孩子动情,虽然强压不想,到头来却只是自欺欺人,终究潜移默化,渲染出阿墨的情怀。他现在已经对我情深激-痛,无法更改,我大错铸成,苦果难道让他代我去尝?”
骆青望着床顶,无声低语,而后闭目不动。
他侧身躺着,双臂被阿墨捆绑到身后,袒露着小腹,平坦的小腹下那一片浓密中,是一根硬涨的粗长物事——他后方被阿墨开拓的同时,前方也被阿墨控制着,一直未消。
阿墨端着酒壶过来,壶中掺了别料的酒,已被他用三宝短杖检验过,无毒无害。但他自己不喝,只倒进酒杯里,稳稳缓缓、闷声不吭地喂给骆青饮下。
骆青顺从地喝酒,但喝第一杯的时候滞了下,剑眉皱起,却没睁眼,由着阿墨继续喂他。
一杯杯酒水下肚,小半刻后,酒被喝干,骆青醉意更浓,昏沉欲睡,更兼之身躯燥热,小腹涌动翻腾,命根硬涨滚烫,渴望被触摸,粗喘着,话不成声,模模糊糊地唤道:“阿墨。”已经完全被占据的声音,阳刚沙哑,性感得荡人心魄。
“叔,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
阿墨未经人事,为叔父开拓这么久,早就忍得痛苦难当,现在得了叔父允许,一把扔开酒壶和就被,眼冒暗欲精光,激动得俊脸涨红,抬起骆青健壮的双腿,用油膏将自己硬物润滑了下,急吼吼地对准骆青后方那处被他刚刚开拓过的通道,用力而稳稳地挤了进去。
同时,攥住骆青那根在催-情包料的效果下硬涨得直颤的粗长物事,用力地撸动摩挲。
骆青剑眉如墨,毫不运功逼酒,醉得极其厉害,但前后夹击之下,他还是头脑轰的一下炸开,昏沉懵然中,恨不得立即死了。他是壮年男子,而他一手养大的孩子,正在他的允许下压着他肆意侵犯,他喉中模糊而沉闷地痛吼一声,脸红脖子粗,闭目仰头,剑眉紧皱。
“叔!”
阿墨哑声喊着,进去一半就被骆青热烫地紧箍住,快感澎湃地猛地一挺,全都进去。
炽烈的情爱,炙热的命根,深深侵入骆青的心里和身体。
阿墨为了这一天,连催-情包料都秘密配了出来,绳索和油膏也早有准备,怎会不知道如何行事?几下情不自禁地冲锋后,立马开始用自己那根物事在骆青体内搜寻某个敏感处。
骆青任凭后方被撑涨和冲锋得疼痛,只自一声不发,连呼吸都屏住,裸着的强壮胸肌上,满是被阿墨啃咬的痕迹;宽厚的肩膀,劲窄的腹肌,全都绷得紧紧的——如此强健有力的壮年男子,在自己亲自养大的健实修长的少年身下,承受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生猛冲刺!
而随着阿墨找到他后方内某个可以被冲撞出致命快感的位置,随着骆青和酒醉中下意识地发出第一声醇厚低沉的男人低吼……这一夜便越发漫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还有最后一章幻境,不知能不能写得完。写不完就超出预算了。总之,超不过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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