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指流年心想真牛B,看着下面那么多人,寂寞指流年突然有些怯场,他向来爱玩,脸皮也厚,只不过平常顶着一副假正经模样看不出来罢了,可是这次他有些反思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虽说可以赚钱没错,可是他并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赚,最开始觉着新鲜,他怕以后他支持不了多久。
现代发展很快,男人和男人结婚早不是问题,甚至夫夫成功产子的例子也很多,歧视等一些不公正的观念日益淡薄。可是别忘了这个游戏背景却是古代架空的朝代,如果按照那时候的人文来看,其实他和青青子衿的地位是相当低的,以后也一直都要做这种笑脸迎人的生意,现在想来当初的决定实在是有些草率了。
寂寞指流年突然觉得有点郁闷,别人都像看戏一样看着自己。
突然听到老鸨笑道:“流年,各位官人都在等着呢。”
老鸨,老板生气了……你就等着减下身上那圈肥肉吧。
青青子衿凑到寂寞指流年耳边轻声低语:“你要是敢临阵逃跑,哼哼,切JJ哟。”说完勾起嘴角笑了笑,配着那身打扮却是清丽脱俗。
……你妹子的!(#‵′)凸,此乃寂寞指流年现在草泥马心情写照。
寂寞指流年起身,抽出一把镂花玉骨扇走到台子中央,“各位官人,献丑了。”言罢温温一笑,扇子一扬当空劈下,红衣被震得翻飞起来,扇子可以作为武器,自然也能将一笔一划的招式连贯起来展示,似招非招,像是舞又丝毫不显娘气,每每扇骨划下都是凌厉万分,青青子衿又弹奏一曲,曲调与身法相互呼应,实在另人惊叹。
等寂寞指流年停下来,只听见下面一声声的叫好。
老鸨站到台前来道:“咱们最欢楼分为有红、清两倌,下面这几位倒酒的姑娘是红倌,分别唤作:咏柳,绛唇,采桑、枝香和声慢,客官可以随意要求她们饮酒、献艺,若是想要共度良宵楼上便是雅间。”老鸨娇笑几声,吊足了下面人的胃口,“而季流年公子和秦子衿公子则是清倌,陪酒已是最大限度,是不能占了身子去的,还请官人们莫要强求。”
下面一阵小声地唏嘘。
寂寞指流年嘴角一直不停地抽,什么叫做占了那啥啥的,他觉得自己快要破功了,淡定表情已经维持不住,倒是青青子衿一直是那副不染尘俗的高贵模样,只不过桌下遮掩的手指捏的啪啪响。
“流年公子和子衿公子平日只会有两个时辰露面,入夜便回房了,但只要您能出得起价钱,官人们也可入其房,公子虽不能与您欢‘好,但也可与您整夜促膝长谈或是下棋饮酒,所以您也不必失望。”
下面有人感叹可惜,也有的对男人不感兴趣,一门心思地盯着那几个红倌。
老鸨又道:“我们这座小楼人丁稀薄,姑娘们虽然个个多才多艺却是不能将所有客官伺候周全,所以价格都稍高了些,底价50银,还望官人们海涵。”
“两位公子在外间作陪的底价是2金,而入房则是由官人们竞价,自然也只有最高者才能获得进入公子房间的权力。”
寂寞指流年垂下眼,也亏得他发现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不然肯定掀桌。
今天晚上围观的居多,大部分的玩家在楼里坐定后都发现活力值恢复的速度加快了,也就觉得还算值,花销也就大方起来,小有资产的玩家甚至点了姑娘作陪。
有几个女扮男装的玩家凑了2金交给小厮,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两人,老鸨过来招呼了一声,寂寞指流年和青青子衿便坐到了那几个模样俊俏的假公子身边。
一个身材小巧的丫头道:“你们也是玩家吗?”
青青子衿微微垂眸:“公子,我们不太懂。”
“哦,哦”小丫头胡乱点点头,估计以为他俩是真正的NPC。
“公子们会玩掷骰子吗?”寂寞指流年提议,“只是喝酒未免太无趣了吧。”
假公子们都说好,行为并未有任何出格之处,但实际在自己队频里已经叽里呱啦说起来了。
【一根黄瓜三朵菊】队伍:你们看,子衿小受好像很羞射唉,呀~人家也好羞射~
【总攻一万年】队伍:黄瓜注意控制你的面部表情,不要把小受们吓到。
【菊花残】队伍:太猥琐了,挖鼻。
【纯果乐】队伍:看流年小受掷骰子的手指,好白好长。
【总攻一万年】队伍:小攻肯定会特别喜欢咬流年小受的手指。
【一根黄瓜三朵菊】队伍:(?﹃?)
【菊花残】队伍:(?﹃?)
寂寞指流年捻着那颗骰子,无奈地笑道:“我输了,罚酒可以吗?”说完仰头喝下那杯桂花酿,嘴角淌出一道水渍,流进衣领里。
【一根黄瓜三朵菊】队伍:嗷~我不行了~~
【纯果乐】队伍:求小攻剥光流年小受啪啪啪!
【菊花残】队伍:话说小攻连影子都没有,你哪来那么多脑补?
【总攻一万年】队伍:让我们向腐之女神祷告!赐季小受一个攻吧!
【纯果乐】队伍:阿门!
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的祷告应验了,外面来了一群不速之客,门被‘嘭’地推开。
一个流里流气的官兵率先提着长刀进来,对着人群吼道:“一个都不准动!我们奉命缉拿要犯,若是你们胆敢私藏,这是要掉脑袋的。”后面又陆续进来几个面色微醺的官兵。
寂寞指流年皱了眉头,胖乎乎的老鸨赶紧迎上去,“这位军爷,您说的什么话我们哪敢啊!姑娘,还不来伺候着。”
似乎是兵头子的那位搂了那名唤作声慢的姑娘,掐了一下她的脸,“这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还得大爷搜上一搜!”说完猥亵起怀里的姑娘,声慢看起来委屈地不行。
其他几个官兵掀了周围客人的桌子,客人惊呼起来,脸色已经几变,看来是很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老鸨‘哎哟’一声叫起来,“军爷,我们还得做生意呢,您行个方便。”说完在那名军官手心放下一锭银子。
那人笑开了花,对着客人们喝道:“滚滚滚!赶紧滚!碍大爷的眼!”
人走了大半,寂寞指流年心头火起,今晚生意做不成了,说不定以后还甩不脱这种没脸没皮的货。
青青子衿拉了拉寂寞指流年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冲动,闹大了他们讨不了多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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