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一脚将门踢上,将我放到床上,俯身便要压上来,我赶忙伸手,挡在彼此中间。
触碰到他健硕的胸膛,掌心就像和一面墙碰撞了似的,猛地颤了颤,才又试探着抵住。
“安歆他们都醒着呢......”
傅慎言再次俯低,身体和我更近一分,大手染过我,在床上摸索片刻,拿出了前天晚上的遥控器。
看见这个,腰的酸胀感瞬间变得明显,不自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那晚的傅慎言,太猛了,谁受得住啊......
就在我回忆的瞬间,傅慎言淡定的按下了遥控器上的黑色按钮。
下一秒,“吧嗒”声响起,房门反锁的同时,阳台的窗帘也自动合上,刚才还光明一片的房间,立刻就昏暗下来,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也只能勉强看清傅慎言脸的轮廓。
“天黑了,门锁了,现在的环境适合办正事了?”傅慎言故意压低了声音,在我侧面耳语。
我欲哭无泪,“......你想的还挺周全。”
所以重新活了一次的傅慎言,是把聪明才智全用到这件事情上了?
傅慎言一点也不客气,“多谢夸奖。”
话音刚落下,我便明显感受到他凑上来吻我,想到前天晚上的激烈,我还是有些后怕,浑身都在抗拒,抵抗的瞬间,灵机一动,决定将计就计。
趁着傅慎言发动攻势,我顺势缠住他的脖子,假装迎合,等他偏头来吻我的时候,突然戏精的开口,“要不然算了吧,我老公回来了撞见不好!”
傅慎言闻言猛地僵直了身子,黑暗中的脸的轮廓仿佛都染上了一层寒光。
我抿唇偷笑,想着计划得逞,浇灭了他体内那股火气,准备再过一会儿就可以溜之大吉了。
然而这时,傅慎言却忽然松手,让我重重的跌到床上,挣扎着爬起来的瞬间,他已经利落的把外套拖了。
我人都傻了,“你干嘛?”
傅慎言伸手揽住我的腰身,一个用力,便成功和我贴紧,再开口,却是严肃的语气,“速战速决,免得被你老公发现。”
震惊之余,唇舌便被他凉薄的唇覆上。
傅慎言太熟悉我的身体,几个来回,我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他宰割。
一个小时之后,傅慎言才依依不舍的从我身上下去,转身进了浴室。
瘫软在床上,无力的看着天花板,我这才反应过来,和傅慎言玩三十六计,简直是自寻死路。
......
桑韵和点点是六点的飞机,七点,沈钰带着人出现。
沈长林和林菀他们休息了一天,也都在傍晚抵达。
时隔六年,一家人重聚,小孩子们凑一堆玩闹,长辈畅谈昨晚的惊险和这几年的不易,时过境迁,心中皆是百感交集。
快开饭的时候,莫菲林才带着孩子赶到,一坐下就乐呵呵的替我们庆祝,“恭喜啊恭喜,终于摆脱困扰了几十年的噩梦。”
莫菲林和莫知骋的关系这么多年都没变,不咸不淡的,这次是我打电话把人叫来的,和贺知舟离婚之后,她一直是和孩子相依为命,鲜少参加这种热闹的场合,我担心她太超脱世俗,容易和社会脱节,这才想着一块儿叫上,看她这热火朝天的,看来是我多虑了。
社交和维系感情方面,只有莫菲林不愿意接触的人,没有她融入不了的局面。
沈钰在旁边搭话,“现在庆祝为时尚早,还有个慕容谨,一点也不比慕容南川夫妻好对付。”
说话的时候,他侧身坐在桑韵身边,有意无意的拨弄桑韵披散下来的长发,动作慵懒闲适。
从我的方向看过去,便是他将桑韵整个人圈在怀里,细嗅她青丝味道的画面,看起来享受极了,倒是桑韵异常淡定,仿佛沈钰是透明的,坐直了身子,不动声色的专注听众人讲话,对比之下,更显得沈钰粘人又细腻。
胡雅还在的时候,我便幻想过这个场面,虽然物是人非,可谁又能说桑韵不是沈钰的良配呢,一切都是命运没面子的安排,最好的安排。
发现我在看,沈钰索性更加放肆,抬手在空中画了个半圆,做作落在桑韵肩头,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看上去便是夫妻琴瑟和鸣的恩爱。
看来是之前被傅慎言虐的有心理阴影了,迫不及待的想把面子找补回来。
不知道是岁月温柔了他,还是桑韵温柔了他,这一刻的沈钰,终于有了烟火气。
心里欣喜,便抿唇笑了出来。
傅慎言发现,伸手用同样的方式将我抱住,低声同我耳语,“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抬头捏住傅慎言搭在左肩的手,给了个稍安勿躁的笑,说道,“好像大家都过得很好。”
不管我在不在,都可以坦然的放下过去,开始新生活。
后面一句,深知在傅慎言这里不讨喜,便没有提及。
傅慎言抿唇笑了笑,伸手替我将耳畔的发丝撩到耳后,缓缓说道,“因为你在。”
看似不经意的动作,他漆黑的眸子却那么专注,轻易就让人看得出了神。
从什么时候开始,即便不说,他也能懂我心中所想了。
“小姝。”林菀突然唤了我一声,我这才回过神来,转头去看她,“您说,我在听。”
林菀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说道,“沈钰说,你身上的基因病变无法准确检测?”
这种热闹的场合,我心里并不是很想提起这事,但知道她是出于好意,还是勉强回答了,“是有这回事,不过都已经六年了还没发生病变,我想大概率是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
林菀摇头表示不认同,“身体的事马虎不得,怎么能寄希望于万一呢,也许是国内的医疗水平还不够,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还是跟我们到m国好好看看。”
六年不见,惊艳了一代人的林菀也老了许多,眸子里的精气神无不透露着老者的关切。
既要让长辈心安,又妄图让耳根清净,最好的办法就是对这些好意照单全收。
我连连点头答应,“听您的。”
至于什么时候去,是不是真要出国,那都是后话了,暂且先过了今日再说。
本来只是一句客套话,抬头却发现其他人也都默默的在颔首,显然是当真了。
心虚的抖了抖肩,也没敢多做解释。
好在男人的思维总是转变的快,不一会儿又谈到正事上,“你们对慕容谨,有几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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