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安东这几日和Jason正打得火热,家庭危机一来也顾不得快活了。什么都没有老婆重要,哄,是一定要哄的,不哄服帖了怎么过日子?更何况是这么能干的老婆,要真跑了,先不说自己得要死要活痛哭流涕,老爸老妈也会先把自己给吃了!
可惜,洪安东没机会活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
韩谦带着韩宝宝离家出走了。
哈,玩出新花样了啊!洪安东怒极反笑,人到这时候一般不会先反省自己的错,更别提是自我感觉极度良好的洪总。在围观的保姆司机家庭老师面前,洪安东伪装出淡定的神态坐在沙发上沉思——其实是发呆,恨不能捶胸顿足嚎哭一场:老婆,我又怎么你了?我这么爱你,你到底是为什么三天两头折腾我?!!
哄你,我哄你还不行吗?洪安东挂通韩谦的电话,哭丧着脸说:“宝贝,我错了……”
韩谦拆开手机,抽出SIM卡丢进马桶里冲下去。
韩谦带着女儿住在酒店里,不停地考虑要采取些什么措施才能和洪安东一刀两断,无奈想破了头都想不出来,洪安东这狗皮膏药比姜续还难缠,况且自己的心被缠住了,怎么可能躲的了?不过是想讨个一时的安宁罢了。
而洪安东沉思的结果是没有结果,空屋子有什么可呆的?他要投奔那个有人气的藏娇金屋!如果说没脸没皮是洪公子的缺点,那么他还有个更要命的缺点,就是没毅力,他没毅力坚持不懈地没脸没皮,被韩谦这么三番四次的折腾,他厌倦了。
洪公子隐约觉得自己有错,不过错的不大,不就是吃喝嫖赌吗?又不是大奸大恶!你韩谦没有这些个缺点,还不容许别人有丁点污渍了?太完美主义了吧?不!这不叫完美主义,叫洁癖!再说,我爱你,连你暴力冷酷说话没趣的缺点都一起爱了,你要是真爱我,怎么连我一点缺点都容忍不了?
哼!洪安东这么一想,觉得自己占了十分理,走遍天下都不怕!
Jason听他抱怨完,打个哈欠,“说的对,那么洪总准备怎么着?”
洪安东瞬间被灭了威风,一阵气苦:怎么着?我还能怎么着?我老婆离家出走了,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找你这个小鸭子,我怎么就这么背啊?洪安东长叹一声,怎么觉得自己有了那么一点孤家寡人的意味?
Jason攀上他的背,替他松松领带,解开衬衫上的扣子,将手探进去摸了一把,坏笑道:“怎么一身湿黏黏的?去洗个澡吧。”
“累。”
“我帮你洗。”
洪安东握住Jason的手,摸了摸又亲了亲,万分惆怅:我老婆有这半分温柔就好了,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两个人在浴缸里缠绵了一晚,小鸭子专业技术精湛,真该评为优秀劳模,把个洪总享受得连自己姓啥名啥都不记得了。
洪安东在Jason的金屋里腻一晚不够,又腻了一上午,和贴心小情人吃个中饭,这才道貌岸然地抖擞出一副老总的派头,到总部逛悠一圈,还没到总裁办公室,秘书就迎上来:“洪总,韩经理上午过来递了辞呈……”
辞呈?!!又拿这个来要挟我!洪安东气得心脏病都要犯了,把韩谦的辞呈撕个精光,暴吼:“我不让他辞,你!给我找人看住他!不然下一步他又要移民!”
新秘书傻乎乎的:“看住他,怎么看?”
洪安东气得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新秘书十分不会看形势,委委屈屈的说:“洪总,上次你从游乐场的项目款里挪用了一百多万去赌马,得还回去了,项目部经理早上来找我哭穷了。”
“一百万?”洪安东不可思议,“这么一点点小屁钱你找我要?你不会想办法啊?”
“不是我找你要,而且,我怎么想办法啊……”新秘书都要哭了:老总怎么和无赖一样啊?
洪安东摸摸下巴,“挂电话到夜总会去,叫那里的经理给我弄一百万出来填上去。”
新秘书无言以对。
洪安东问:“还有什么事吗?”
新秘书:“厦门那个度假村一期的第一笔款子……拨不出来……”
“多少?”
秘书递过文件,“三千多万,差韩经理的签字……”
洪安东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公章,“拿去吧。”
秘书畏畏缩缩的,“洪总,你的签名没用……”
洪安东眼睛瞪得溜圆:“什么意思?”
“洪老先生说厦门这个度假村,凡是千万以上……都只认韩经理的签名……”
洪安东把桌面上的东西全揭到地上去,咆哮:“我才是总裁!他姓韩的是什么东西!”
秘书低眉顺眼的转动手指头,暗地里腹诽道:什么什么东西?你老公呗。
洪安东抓狂地来回走动片刻,问傻秘书:“那你说怎么办?”
秘书:“洪总,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洪安东指着她的鼻子:“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聘你干什么?”
秘书哀怨地询问道:“那,那我把文件送到山上去,请洪老先生签字?”
洪安东:“那我爸问你韩谦为何不签,你怎么回答?”
秘书想也不想:“因为他辞职了。”
洪安东倒抽一口冷气,耐着性子问:“我爸问你他为何辞职了,你怎么回答?”
秘书这回思考了几秒,认真答道:“我想,或许是韩经理要和洪总划清关系吧。”
洪安东吼得震天动地:“或许你妈!滚——”
洪安东受了强烈刺激,通宵发奋将天下地产各个大项目的账目彻查了一遍,这才惊觉自己的地位只半年时间就要被韩谦架空了,他这个总裁根本就是个空壳子!更让他不安的是,近六千万巨款在韩谦手上去向不明。洪安东坐在他的老板椅上,寒透了半截身子,六千万对于天下地产来说并不是一个多么庞大的金额,让洪安东心凉的是韩谦这个行为,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韩谦老早就做好和他一拍两散的准备,贪污这一笔巨款存入海外帐户,不至于像几年前和他闹翻时一样走投无路。
Jason清闲了一晚上,拉拉大提琴,看看电视,哼着小调洗漱一下就去睡觉了。睡到天快亮时,洪安东回来了,把他按在床上往死里干了一轮,完全就是在泄愤。Jason没有在洪安东身上闻到一丁点酒气,但对方的行为就像个酒醉后的疯子,他声泪俱下地又是求饶又是喊救命,几次作势要逃换来洪安东更猛烈的攻击,在徒劳的反抗过程中,j□j声声声都能引爆男人的征服欲——当然,演得十分逼真,导致洪安东在完事后产生一些微薄的愧疚心理,摸摸他的屁股问:“没事吧?”
Jason不应,装出消沉的模样,看过去甚是可怜。
洪安东把Jason当成老婆发泄一通,气消了一大半,心下嗤笑:这小j□j挺敬业,还是爱惜着玩,别玩坏了。洪总替小鸭子揉揉肩上的牙印,柔声哄道:“好了好了,下次我会小心点,”摸出一张金卡塞在Jason枕头下,“给你点零花钱,别生气了。”
小鸭子看了客人一眼,眼波带着些水汽幽幽流转,汗津津的俊脸一副虚弱相,嘴唇嫣红,病西施似的让人疼。
洪安东把小鸭子揉进怀里,亲了亲,还真的心疼了一把,暗暗自责:刚才是过分了一点,要是这么对待韩谦,十个小弟弟都不够他剪!
洪安东陷在温柔乡里幻想自己有十个小弟弟的时候,韩谦带着宝宝到山上去和洪家两老谈话,他其实并没有想移民,只是想和洪安东撇清关系。而两位老人家向来对他视如己出,老太太更是将宝宝当成心头肉,他觉得自己就算出于礼貌也得和老人家汇报一下,起码得带女儿去向两老表达一下谢意。
不想,他把自己的打算和洪老爷子一说,老爷子怒了:两个男人结婚就够荒谬了,居然还想搞离婚?更何况,我辛辛苦苦栽培了半个有用的儿子,还指望你替我撑家业,现在你甩甩手就走,把一堆重大事务都推给那个阿斗?你这不是明摆着逼我这老人家出山吗?
韩谦勉强笑一下,“伯父,您夸张了,洪安东完全有能力管好天下的,只不过是贪玩而已,你也需要放手给他机会锻炼嘛。”
老太太更关心两个人的婚姻问题,明知故问地问问原因么,韩谦心照不宣地丢给她一个百搭式理由:感情不合。
两老求着韩谦再和洪安东谈谈,韩谦婉拒了。他和洪安东没什么可谈的,他怕见洪安东,每次任他如何气愤如何悲伤如何心灰意冷,败家子只要没正没经地扔几个糖衣炮弹就把他降服了。自己经受不住炮弹,卧倒爬走总行了吧?这次不同了,他心意已定,先躲洪安东一阵子,等双方都冷静下来再谈离婚的事,至于要不要移民等离婚后再说,总之就是洪安东跪下来求他他都不再回头。
算清这笔糊涂账,今后单身一辈子。
洪老爷子挂电话将正抱着Jason做美梦的洪安东叫醒,一阵劈头盖脸的痛骂,骂的洪安东恼羞成怒,将手机摔个粉碎。
姓韩的你什么意思?亏我这么爱你,这几天心心念念的都惦记着你,你倒好,恶人先告状,你真他妈够阴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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