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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害人害己(改错)

  

      楼八娘就这样洒脱的走了,绮罗心中为她高兴为她担忧,也为自己发愁,不知自己以后又会怎样。

  

      从杨家回来的绫罗来了绮罗的院子,坐着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最后沉默的喝了一杯茶,又走了。

  

      绮罗猜不到她的心思,只想着绫罗应当是有话要说,权衡之后又不想与她说。绮罗也懒得去猜她的心思,只坐在屋子里,又拿了针线来做,缝了几针,头疼的厉害,便放下了。

  

      当天晚上,楼家的人便过来问绮罗是否知道楼八娘的事,绮罗摇头说不知,又叫禄儿也将这事瞒下。

  

      “小姐,楼小姐真是,竟然不支一声的走了。”禄儿砸吧着嘴说道。

  

      “是啊,也只有楼家的女儿敢说走就走,若是你我出去了,怕是只走了几个时辰就迷了路,急着赶回家来。”绮罗笑道。

  

      禄儿又唏嘘不已。

  

      在家养了几日,眼看着苏老夫人忙着给杨晔选续弦,忙着探望初生的锦绣,绮罗心里琢磨着大概短期内苏老夫人是算计不到她头上的,因此只说病好了,没两日便又重新去了学堂。

  

      走进学堂,绮罗看着苏慕轩不时望向夏花馆,笑道:“你要去夏花馆寻人吗?何觅之他来的没有这么早。”

  

      苏慕轩忙摇头道:“大姐,我不找他。”

  

      绮罗见苏慕轩又快步向春华馆走去,便也不再追问。

  

      苏睿轩说道:“姐,我先去春华馆,等会在冬逸馆等你。”

  

      “好。”绮罗应道,便进了夏花馆中,没见到楼翼然,又去了冬逸馆,看着院子门开了,就走进去,疑心是楼翼然未关门。

  

      到了院子里,却见着一人背对着她站在芍药花边,听到脚步声,那人回头看向绮罗,笑道:“苏绮罗,你来了。”

  

      绮罗一怔,抬头望去,分辨出楼燕然的眉眼,笑道:“楼燕然,你回来了。”

  

      “是。”楼燕然说道,又伸手掐掉一个花苞,抬头见绮罗看他,又将花苞给绮罗看,说道:“里面生虫子了。”

  

      “那是该掐掉。”绮罗笑道,又问:“楼翼然怎没过来?听睿轩说他有好几日没来学堂了。”

  

      楼燕然将花苞扔掉,然后说道:“大哥他被爹爹打了,在家歇着呐。”

  

      “楼伯父怎会下这么重的手?”绮罗惊讶道。

  

      楼燕然闻言,心知绮罗是大约知道楼翼然做了什么的,说道:“我与大哥一起去寻了独孤老爷麻烦,只是我们联手也不是独孤老爷的对手,八姐知道了,便赶过来护住我们,也与独孤老爷动了手。”

  

      绮罗点头,若是寻独孤少爷的麻烦,指不定楼八娘与独孤少爷动手的时候被独孤少爷碰到了身子,又或者两人英雄惜英雄,惺惺相惜起来;与独孤老爷动手,未过门的媳妇先将公公教训了,独孤家怎么说也不会再乐意要楼八娘嫁过去。想到这里,绮罗忽想楼翼然未必会想这么多,便问:“是你提议挑衅独孤老爷的?”

  

      楼燕然一笑,算是默认了,随后道:“说来惭愧,许是见我刚回家,爹爹没有教训我,将大哥打了一顿,后来大哥又将自己的银子都给了八姐,叫八姐无声无息的走了,爹爹心中气愤,便又打了他,娘亲因担心八姐,便也没拦着。”

  

      “八姐她带的银子可够?”绮罗急忙问道,又想打了两次也未必有多重,怕是楼翼然成心装病,拦着楼老爷去寻楼八娘。

  

      “既然是要出去闯荡,哪里还会去管银子够不够。便是此时够了,以后也未必够。若要走,便不须计较这么多。”楼燕然垂下眸子说道。

  

      “是我糊涂了,银子哪有够或不够的。”绮罗笑道,心想大概便是自己计较这么多,才步步艰难,若是能像楼八娘那样心无牵挂,虽是在庭院中也能活的自在。

  

      “开门吧,许久不见你练鞭子了,也叫我看看你练的怎么样。”楼燕然说道。

  

      绮罗应了,一边去开锁,一边说道:“说来还要多谢你,不然我当初也不能跟七姐学鞭子了。”

  

      “客气了。”楼燕然说道,因听闻楼七娘的名字脸上神色又有些惨淡,随后道:“这间屋子怎还由着你用?先生们没要收回去?”

  

      “楼伯父跟周先生说这间屋子留着给楼翼然练功用的,等下我弟弟苏睿轩也过来,楼翼然不在,你就教我弟弟练剑如何?”绮罗问道。

  

      楼燕然笑道:“好。”

  

      绮罗从罩衫里面抽出鞭子,楼燕然见状别过脸去。

  

      绮罗本没觉得不对,见楼燕然转过脸去,脸上一红,说道:“鞭子我是要藏在身上的。”

  

      “我知道了。”楼燕然说道,又到他原先坐着的角落里坐着。

  

      绮罗活动了一下,便唰的一声将鞭子甩出去。

  

      楼燕然看着那鞭子在绮罗手中犹如游龙一般四处游弋,心中却想起了旁的事。

  

      一盏茶功夫,苏睿轩才带着剑过来,见了楼燕然便是一愣。

  

      停下动作,绮罗问苏睿轩:“怎么这么久才来?”

  

      “方才遇到周先生了,与他说了几句话。”苏睿轩回道,依旧看楼燕然。

  

      “他是你师父的弟弟楼燕然,算是你师叔,你今日跟着他练习吧。”绮罗说道。

  

      苏睿轩应了,又对楼燕然一礼,叫道:“师叔。”

  

      “不敢当,叫我楼二哥吧。”楼燕然笑道,先叫苏睿轩练了一遍,随后又细细地将他的错处一一指正。

  

      见楼燕然教的比楼翼然更细致,绮罗笑道:“你果然比楼翼然仔细,楼翼然自己都是个半吊子,更别提教旁人了。”

  

      “姐,不许说我师父。”苏睿轩不满道。

  

      “好,我不说了。”绮罗笑着应了。

  

      楼燕然叫苏睿轩集中注意力,又对绮罗说道:“大哥他性子本就如此,不拘小节。”

  

      “未必是不拘小节,我看着你就比他厉害许多。”绮罗笑道。

  

      “大概是我学的早吧。”楼燕然说道。

  

      绮罗闻言,问道:“你比他小还比他学的早?你是跟谁学的?”

  

      楼燕然放在苏睿轩肩上的手一紧,随后笑道:“跟家中的师父学的,我家里刀枪剑戟什么师父都有,都是以前跟着爷爷爹爹的老部下。”

  

      “那定是楼翼然他偷懒才学迟了。”绮罗笑道。

  

      楼燕然站到一边,看了眼苏睿轩,点头道:“你弟弟资质不错,只是练习太少。”

  

      “是我奶奶不乐意我多练。”苏睿轩叫道。

  

      “那也就情有可原了。”楼燕然说道,随后歉疚道:“我还差了些功课未作,不能再指点你弟弟了,我先回去了。”

  

      “好,多谢你了。”绮罗说道,看着楼燕然开门走出去。

  

      苏睿轩见楼燕然走了,抱怨道:“我师父怎还不回来?”

  

      “他生病了,在家养着呢,你跟着楼燕然学也一样。”绮罗说道,又督促苏睿轩接着练剑。

  

      回到教室,绮罗见楼燕然就坐在楼翼然身边的位置,与他打了下招呼便坐到自己位置上,随后看了眼教室,石妍初果然没来,看样子以后也不会来了。那叫杨致之打何羡之的事也不会成真。

  

      正想着白便宜了何羡之,就听着面前的琴噌的一声响起,绮罗一惊,抬头便见着何羡之站在她面前,手中摆弄着她的琴。

  

      “在想怎么对付我吗?”何羡之眯着眼说道。

  

      “是又如何?”绮罗反问道。

  

      何羡之看着她一笑,随后说道:“你弟弟方才跟着人出了学堂,你不去寻他?”

  

      “我弟弟刚去了春华馆,我看着他进去的。”绮罗说道,伸手将何羡之的手拂去,又拿了帕子细细的擦琴。

  

      “既然你不信我,那就罢了。”何羡之说道,又向教室后面走去。

  

      绮罗见楼燕然看她,便向楼燕然一笑,示意他自己没事,又慢慢的抹向琴弦。

  

      忽听到后面铮地一声,绮罗心猛地一跳,手一滑,手上的血珠便落了下来,回头看过去,就见何羡之得意的一笑。

  

      握紧拳头,绮罗想到何羡之不会无缘无故说那话,便站起来向春华馆跑去。

  

      跑到春华馆窗前,看着苏睿轩安好的坐在位置上,正摇头晃脑的读书,绮罗的心才安定下来,正要回去,又见苏慕轩的位置空了。

  

      “这回你可信我了吧?”何羡之在绮罗背后说道。

  

      绮罗回头见何羡之正站在她背后,怒道:“是你引他出去的?”

  

      何羡之嘘了一声,指着教室里看出来的学童,转身向外走。

  

      绮罗见教室里苏睿轩也向她看来,便向他一笑,示意他安心读书。

  

      出了春华馆,绮罗又截住何羡之,问道:“你把慕轩领到哪去了?”

  

      何羡之笑道:“你怎知是我领的?你弟弟你自己不看好,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我可是热心的提醒过你了。”

  

      “你!”绮罗叫道,伸手指向何羡之。

  

      见着绮罗手指上的血迹,何羡之浅笑着拿了帕子递给她,说道:“别急,慢慢找,总会找到的。”

  

      绮罗瞪了他一眼,推开帕子,说道:“慕轩除了何觅之就听你的话,不是你还能有谁?”

  

      “你是他亲姐姐,你都不知还有谁,我怎么能够知道?”何羡之笑道。

  

      绮罗不欲在与他纠缠,心中唯恐是苏华严将苏慕轩劫去了,便向学堂门口走去。

  

      见着绮罗走了,何羡之低头拿着帕子擦自己的手,抬头见楼燕然向他走来,便笑着迎上去。

  

      绮罗到了门口,寻到了禄儿和苏慕轩的小厮阿缘,一一问过,都说没见着苏慕轩出来。

  

      “许是还在学堂里没有出去吧。”禄儿说道。

  

      绮罗思量一番,对禄儿阿缘说道:“禄儿,你叫人看看那个瘸子还在不在,阿缘,你在这等着,若是我在学堂里还没找到,你就回家去报信。”

  

      “是。”禄儿阿缘应道。

  

      绮罗心中忐忑,虽平日里对苏慕轩接触不多,又因绫罗苏慕轩与她也不亲近,但叫人绑架了苏慕轩的事,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叫它发生的。

  

      绮罗先去了秋实馆,见没有苏睿轩,便到了秋实馆后面的桃林,见着韦寓在,便问:“你可见着我弟弟苏慕轩了?”

  

      韦寓指着桃林后面的小楼,说道:“我看着他上楼了。”

  

      绮罗闻言心中一松,笑道:“多谢了。”说完,又别过韦寓向小楼走去。一层层楼看着,依旧未寻到苏慕轩,正要下楼再去春华馆看看,便见着韦寓站在她身后。

  

      “韦寓,你当真见着我弟弟了?”绮罗问道。

  

      韦寓嘿嘿笑了一声,向外面看了一眼,随后又向绮罗走去。

  

      见着韦寓神色不对,绮罗后退一步,又问:“你没见到?”

  

      “苏绮罗,苏大小姐,这可不是我愿意的,你别怪我。”韦寓笑着说道,又向绮罗逼近。

  

      隐隐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绮罗疑心自己中计了,向韦寓一笑,便要他身边走过,韦寓见绮罗要下楼,就伸手去抓她。

  

      绮罗一脚将韦寓踹开,快步下楼,到了楼下,就见着楼燕然与四五个人一同过来。

  

      “苏绮罗,我还说不如在这小楼里练琴,没想到你先来了。”楼燕然说道,又回头到其他几人道:“我瞧着前面的桃林也不错,不如咱们劝了先生就在这桃林里练琴吧,也免得关在教室里,没了那意境。”

  

      何觅之闻言,说道:“我也不喜那教室,这里虽是假山假水,但看着也有趣。”说完,又看了眼绮罗,“苏绮罗,你该不是先来抢地方的吧?”

  

      “不是,快走吧,这小楼都没打扫的。”绮罗说道。

  

      听着上面韦寓的叫声,楼燕然笑道:“看着是没打扫,有人都摔了。”说完,又领着其他人一起出去。

  

      绮罗夹在几人之中,回头看了眼,心想韦寓说他不是自愿的,他是吃着何家饭的,定然是何羡之叫他过来的,然后再带人过来捉住他们孤男寡女在一处。

  

      刚出了小楼,顶头见着何羡之与授琴的先生并其他人一起过来。

  

      何羡之见着楼燕然等人都在,脸上的诧异不悦一闪而过,随后笑道:“我劝了先生半日,才叫他同意看看这桃林里的景色,不想你们都先过来了。”

  

      “是啊,我与羡之果然是心有灵犀啊。”楼燕然说道,又向先生拱手道:“先生,不如就在桃林里授课吧,虽没有桃花,那桃叶嫩绿,看着也有趣。”

  

      “即是如此,你们便去抱琴吧。”

  

      听先生如此说,众人便去夏花馆抱琴,走进巷子,绮罗低声道:“多谢,是我太笨了。”

  

      “这不是你的错,若是大哥不见了,我也会心急。”楼燕然笑道,见何羡之看他,又向何羡之一笑。

  

      绮罗快步向前走,路过何羡之身边,重重的踩他一脚,又向春华馆跑去。

  

      到了春华馆中,看着苏慕轩坐在自己位置上,绮罗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苏慕轩似有所觉的回头,见着绮罗,又畏缩的扭过头去。

  

      苏睿轩见着绮罗,与先生说一声,便跑了出来。

  

      “姐姐,你怎么又过来了?”苏睿轩问道。

  

      绮罗觉的手上有些粘腻,心想是那血黏在手指上了,开口道:“没事,只是你要乖乖的在春华馆中,除了去寻我,不能随便出去。若有人叫你出去,就算是熟人,你也不要跟着出去。”

  

      “这个姐姐不是早说过了吗?怎么又说?”苏睿轩皱着眉头说道。

  

      “我怕你记不住,千万别没事出去乱跑。”绮罗叮嘱道。

  

      苏睿轩应了。

  

      绮罗看着苏睿轩回去,又叫饭堂里的一个婆子到门外跟阿缘说苏慕轩找到了。

  

      桃林中,先生教过他们指法,便叫他们自己去练习。

  

      翘着一根手指,绮罗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琴,忽然站起来走到何羡之身边。

  

      正弹琴的何羡之抬头看她一眼,开口道:“我没有心情与你废话。”

  

      绮罗一笑,伸手按住琴弦,笑道:“劳你费心去想我的终身大事了,我方才才想明白,我既然斗不过你,那便嫁了你好了,反正你相貌堂堂,允文允武。”

  

      何羡之用眼角看了下左右,见旁人坐的与他有些远,说道:“你就不怕旁人听到你的话,说你没廉耻?”

  

      “有失必有得,我这也算是抛砖引玉。”绮罗笑道。

  

      何羡之哼了一声,将绮罗的手推开,又弹起琴,说道:“你还算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是砖。”

  

      “那当然。”绮罗说道,然后垂下手,将手中的针扎向何羡之的腿。

  

      何羡之腿上一疼,刚要将膝上的琴推开,就见绮罗伸出一只手压住那琴。

  

      “何羡之,你敢动我就叫,到时候咱们成一家人了,家丑不可外扬,咱们就回家自己斗着玩。”绮罗说道,又将手中的针扎下去。

  

      “不要以为你是女子我就不敢跟你动手。”何羡之咬牙道,因疼痛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那你就动手好了。”绮罗冷着脸说道。

  

      何羡之将膝上的琴拿开,伸手拔下腿上的针,看着针上的血迹,笑道:“既然如此,那以后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你先前也不见得是客气。”绮罗说道,见着先生过来了,便笑道:“多谢你了,若不听你说,我还当弹琴跟弹棉花一样呢。”说完,又站起来向先生一欠身走回自己的琴边。

  

      午间,绮罗见着苏慕轩在夏花馆里探了几次头,何觅之出去与他在廊下说了两句,便又回来叫楼燕然出去。

  

      楼燕然出去后,绮罗问何觅之:“慕轩怎会认识楼燕然?”

  

      “大概是听先生说的吧。”何觅之说道,说完,又觉自己对绮罗语气太好,冷脸道:“苏绮罗,苏慕轩认识谁关你什么事?你又想利用慕轩对付绫罗?”

  

      绮罗对他的问话置之不理,见着韦寓与何羡之前后走出教室,便回头看了眼何羡之,说道:“你不觉得何羡之与韦寓怪怪的?两人没事凑到一处,先前我在小楼里听韦寓说他是在等着何羡之的。”

  

      何觅之闻言,也抬头看向韦寓的背影。

  

      夏花馆中诸男童,也有懵懂初识人事的,因家中父母不愿早早给他们丫头,学堂里虽有女子但不好近身相处耳鬓厮磨,因此有人每常混在一起胡闹。何觅之虽不与他们混在一处,但也听人说过他们聚在一起做的龌蹉事,更衣时,也曾听到隔间唧唧咕咕的声音。因此听闻绮罗之言,疑心何羡之与韦寓也是如此。

  

      “休要胡言,羡之才不会像旁人那样。”何觅之斥道。

  

      绮罗轻笑一声,说道:“你回去叫你母亲赶早给他寻两个俊俏丫头送过去,不管怎样,总是为了何羡之好。”

  

      何觅之闻言一愣,却不言语。

  

      “长大了总会如此,你这也算是关心他。若放任下去,难保有一日何羡之回不了头,也如旁人说的那般只好男色,那何婶婶就要伤心死了。”绮罗又说道,说完见何觅之有话要说,又道:“我看他们两个正情浓意浓,你便是劝他们分开,何羡之也未必听你的。”

  

      怔忡间,何觅之喃喃道:“是不能教母亲担心。”又望了眼绮罗,说道:“你说这话必没有安好心,我看你早上与羡之说话时满脸堆笑,定是你有心讨好他,他不理你,你才对韦寓吃起醋来。”

  

      绮罗一时愣住,随后道:“反正不能叫何羡之与韦寓在一起就行。”

  

      何觅之点头,随后道:“我问了慕轩,他说绫罗的事说的不清不楚,你跟我说说绫罗如今怎样了。”

  

      绮罗一笑,看了眼外边,见苏慕轩正求着楼燕然做什么,又将绫罗的事一一告诉了何觅之。

  

      放学时,绮罗在夏花馆外等苏睿轩、苏慕轩,见着只有苏睿轩过来,便问:“慕轩呢?他怎没过来?”

  

      “他下午便不在了,谁知道他做什么去了。”苏睿轩不屑道,又凑到楼燕然身边与他攀谈。

  

      绮罗放眼在学堂里看了一遍,因先前苏慕轩有意与何羡之勾结,心中便也有些气愤不耐烦,对苏睿轩道:“咱们走吧。”

  

      “是,楼二哥也一同走吧。”苏睿轩说道,又缠着楼燕然问京城里的事。

  

      出了学堂,依旧没见着苏慕轩,绮罗看着何羡之与何觅之出来,便上前问道:“你们可见着慕轩了?”

  

      何觅之摇头,何羡之笑道:“你可真是好姐姐,一天到晚的找弟弟。”

  

      绮罗盯着何羡之问:“你当真不知道?”

  

      “不知道。”何羡之不耐烦的说道,又与何觅之一同向自家的马车走去。

  

      “叫人找找吧。”楼燕然说道,说完,见着楼老爷在学堂外接他,便辞了绮罗姐弟,向楼老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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