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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乔只觉得胸口的一颗心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尤其是在陆元东和江岩走了进来,听到江岩的说话声后,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抬头气喘吁吁地望着陆景曜,偏偏陆景曜还虎着脸瞪着她,外加此时她的嘴巴被陆景曜用手掌封住,她真快要喘不过去,后背贴着冰凉的马桶的水箱,好像在提醒她,她此时的处境有多窘迫。
过了会,陆景曜终于松开他捂她嘴的手,因为清楚即使他不封住她的嘴,她也是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的。
秦予乔的确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因为整个人处于紧张状态,都不知道现在她的模样看起来多狼狈,多……撩人。
今晚因为是宴会,秦予乔的礼服是一件亮白色的深V短裙,现在她整个人跨坐在马桶盖上,原本包臀的布料自然往腰上缩,露出了肉色透明的连体**,修长笔直的大|腿撑开放在马桶两边,然后直对着陆景曜的是,撑开|双|腿后若隐若现露出来的黑色内|裤……还有一头散落下来的微卷黑发,落在了肩上、胸前、陆景曜的心上。
真要命,直接从心头痒到了他的腰椎眼。
秦予乔咬唇怒视着她,她的唇色早已经花掉,一部分黏在他刚刚捂住她嘴巴的右手手心,是惹火的红色。
这副场景倒是让陆景曜想起跟她的第一次,青涩又生动,生硬又活泼,少女甜美的芳香就像山间淙淙流动的清泉,甘洌清甜,却是越喝越渴。
“江岩,你就别玩笑了。”门外终于传来陆元东的声音,淡淡的,还有那么一丝疲倦,“予乔现在不讨厌我就不错了,还喜欢我,怎么可能……”
“这你就错了,女人都是矫情的主,你主动提出的分手,她总要做点样子呗,而且说真的,你们俩还真有缘的,我真的没想到当年强吻的女孩就是她,有意思有意思啊……”
“……”
“强吻?”陆景曜轻启薄唇,虽然没有发声,扯动的唇间还是透出了丝丝寒气,原本是立着长腿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听到江岩说的“强吻”后,整个人向她倾过来,秦予乔只觉得头顶上面一片黑压。
因为更近距离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正对着陆景曜眼瞳的是秦予乔脸上的伪装的镇定和她唇上花掉的唇彩,稍微垂下眼,又看见了她大腿间的春|色,如果之前只看到一抹若隐若现的黑色,现在连同下面的蕾丝也看个一清二楚。
这样的春|色太动人,陆景曜望了秦予乔两秒,左手已经贴在了秦予乔的下面,火热的掌心让秦予乔触电似的往后退,但是后面已经是冰冷的水箱了。
呼喊不出来的紧张就像喉咙被无形的东西堵住,秦予乔觉得自己颤抖,没错,她对着陆景曜撑开的大|腿已经在瑟瑟发抖了,不容她控制。
陆景曜的呼气也愈来愈厚重,呼呼呼地喷着热气,然后凑到秦予乔的耳边低声说道:“以前那么小,怎么会懂得那么多呢……”说完,陆景曜放在她下方的手不怀好意地对那里按了按,隔着**对她那里是又按又压,“那么,现在不小了吧,这个懂不懂呢?”
秦予乔真是又羞又恼,陆景曜前面那句话是她在大堂洗手间搪塞他的话,结果现在立马成了他讽刺她的措词。
什么是欲哭无泪,就是这种感觉,偏偏她的身体在这种狭窄的空间还产生了一种隐隐的兴奋感,外面传来两个人小解的水声,听得秦予乔更是面红耳赤。
“我小叔叔已经在追她了。”是陆元东的声音。
“真的啊,我以为你六叔开玩笑呢。”江岩说。
“你觉得他在开玩笑么?”陆元东的声音听起来很嘲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惦记上的,我跟乔乔一分手,他就急不可耐地对着全家人说要追求她。”
“操!”江岩替陆元东叫屈,“你还真有一个好六叔。”
“呵呵。”
有时候秦予乔觉得自己的处境明明难堪到一定境地了,但是体内居然还能心生出甜蜜的情绪,这点实在很神奇。
陆元东的话听得她心潮涌动,她倒不知道陆景曜已经在陆家开诚布公地说要追她,抬头望了眼陆景曜,倒是他不自然起来。
秦予乔突然轻松了些,懒懒地背靠在陶瓷水箱,整个人少了份尴尬,多了份妩媚,泛着水光的眼睛对陆景曜轻眨一下,漂亮的唇轻弯起来,然后用唇形问他:“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惦记上的啊?”
陆景曜一直觉得秦予乔这人真的很懂得撩拨男人,以前她是大胆又直率,现在看着是挺安分的良家妇女模样,却比之前更能引诱他,她身上有着青涩的梅子成熟后的风味和风情。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陆景曜一把将秦予乔整个从下托起,突然的腾空感,秦予乔忍不住低呼出声,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狠狠地咬了一口陆景曜。幸好外面的水声响亮,如果被外面的两人听到,她这辈子就不想走出这里了。
陆景曜将秦予乔托起只是为了将她桎梏在自己的胸前,抱着她转了个身,然后便自己坐在了抽水马桶盖上。
掉了个方向,她的身后不再是冰凉的水箱,但是她跟陆景曜却靠得更近了,陆景曜现在的双腿姿势跟她之前一样,也是一百二十度地张着,因为比她腿更长,看起来比她之前还要……奔放些,而她的腿呢,直接被陆景曜拎起来夹在夹在了他的腰上。
“唔……”
就在这时,水声过去,外面传来两人离去的脚步声,秦予乔绷紧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正要瘫在陆景曜身上的时候,外面一道脚步声突然停下来。
男人对有些事其实很敏感,刚刚解放的时候两人都听到一些动静,江岩离去的时候拍了下陆元东的肩膀,示意他往最右边的隔间看,脸上挂着男人才懂的笑容。
陆元东知道江岩指的是什么,说了句“无聊”便离去了。
――
脚步声彻底离去之后,秦予乔的神经早在一松一缩间快要奔溃,结果抬头却对上陆景曜促狭的笑意,伸手狠狠地捣了他一下,正要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时候,陆景曜放在她臀后的手往前一按,她的下面那处正正地撞在了陆景曜鼓起来地方。
那地方鼓鼓的,像撑开的小帐篷。
心又开始加快,燥热,局促,还有那么一丝隐隐的兴奋。
其实如果不做点什么,真的有点对不起他跟她那么暧昧的姿势。
陆景曜在这事上一向直接又快速,拉住秦予乔的手,便将她的手放在他鼓起的地方,看着她的星眸跳跃着一簇火,就快要燃烧起来。
男人会因性而爱,女人多半是因爱而性,因为陆元东刚刚在外面的话,秦予乔心里有个地方变得很跳跃。
有感动,有欢喜,还有身为自己是陆景曜的女人感到的满足和甜蜜,以至于这种甜蜜,让她胆子变大,身体的需求变强烈,甚至还很迫切地想感受两人“在一起”的美好感觉。
她小喘着气,定定地看着陆景曜,然后直接伸出双手将他裤子的拉链拉掉,裤子里面是一条白色四角|短裤,如果之前隔着裤子是一个小帐篷,现在一眼就可以看到白色短裤里的硕大和轮廓,里面的东西正高昂地向上翘着。
然后秦予乔就有点不敢了,想要临阵脱逃。
“别半途而废啊……”陆景曜哪肯,利索地拉开短裤中间的档口,然后里面的那物便跳了出来。
男厕的灯异常明亮,这也是秦予乔第一次在那么亮的灯光下看陆景曜的这东西,她不知道爱丁堡的“果果”有没有这样仔细看过,如果看过话,又怎么会觉得……好玩。
对,她现在脑子里冒出陆景曜对她说的那句――“你以前可喜欢跟它玩了“,但是这根颜色深红近紫,粗长膨胀,青筋暴涨的东西有什么好玩的,虽然最上面那里的有一处还算漂亮的粉红色,正中间已经分泌出了晶莹的黏液,灯光下散发着亮亮的光泽。
秦予乔心跳快得有点受不了,当陆景曜灼热的手隔着**触摸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自己那里面的肌肉一阵抽搐。
陆景曜的动作一向快,将她半托起,便将她的连裤**褪到了小脚,然后重新将秦予乔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放在她的后腰,一手握着自己的那物,然后便急不可耐地进去了一个头。
顿时饱涨地充实感从下面传来,双腿轻颤,然后陆景曜继续一推,又进去了一截,这个过程还真是有点难熬,陆景曜额头已经有了细细的汗液,但是脸上依旧优雅迷人的笑意,低低地开口:“还有一半在外面呢。”
这样坐着进入的姿势本来就有点困难,而且这种一点点塞一点点挤的速度实在很耗时间,不上不下的感觉也是极其不舒服的。
另外虽然欲|望当头,秦予乔还想到了被自己抛在包厢里下希睿,也心急起来。
陆景曜看了她一眼,然后将嘴凑到了她的耳边开口,他的声线同样因为□变得格外沙哑,就像蚕吃桑葚发出的沙沙声,听着就觉得痒。
“我们站起来做,你穿着高跟,感觉也会不错。”陆景曜趴在她耳边说,听得秦予乔耳根红红的。
两人相连,陆景曜将手放在她腰上直接站起来,然后将她抵在右侧的瓷砖墙面上,二话不说,便立马开始扭动着腰动起来,可能刚刚憋得太久,站起来后,秦予乔只觉得陆景曜进去她体内那个器官就像充满了强烈魔力,猛烈地攻击着她。
至于她的感觉,陆景曜说得对,穿着高跟鞋做那事感觉的确不糟糕。
……
陆景曜比秦予乔先回得包厢,进去的时候大家都盯着他看,白绢直接问他:“乔乔呢?”
“刚刚还看到她在长廊打电话。”陆景曜扫了整个包厢一样,眉头动了动,“我以为她已经进来了呢。”说完从袋子里掏出手机,对一桌子人开口:“我给她打个电话。”
正要拨打号码的时候,江华已经将手机放在耳边,对陆景曜挑眉说:“我已经打通了。”
陆景曜双手抱胸,背靠沙发冷眼瞧着的时候,被遗弃在包厢里陆希睿拉了拉他的手,担心地望着他:“爸爸,你说予乔姐姐会不会是遇上坏人了。
秦予乔从男厕胆战心惊出来的时候大骂陆景曜混蛋,因为实在心虚地厉害,又跑到女厕缓了缓心绪,终于心情平复好后,迈着有点发软的脚来到盥洗盆前,对着镜子又是整理头发又是补妆的,偏偏镜子里的她眼波含春,腮晕潮红,整一个明艳动人,根本不需要补妆什么。
就在这时,手包里的手机响了,屏幕闪着“江华”两字,秦予乔接通,江华的声音便从里面出来“乔乔,在哪儿呢?”
――
秦予乔回到包厢,白绢立马问她:“去哪儿了,担心死你了。”
秦予乔很紧张,举着手机给白绢看,好像为了增强自己话里的真实性:“我爸爸……打电话来……”
陆元东还是看出了秦予乔的反常,以为是有什么事,开口询问:“有事吗?”
秦予乔摇头:“没事。”
陆景曜从秦予乔进包厢后一直都是笑眯眯地看着她,双腿优雅地交叠着,背靠在沙发上面带笑意,然后乐悠悠对身边的儿子说:“希睿,让你老师过来坐。”
陆希睿直接站起来走到秦予乔的身边,然后拉上她的手:“予乔姐姐,我以为你跟爸爸都走了,你们都忘记把我带回家了。”
陆希睿语气听着也不像是埋怨她,秦予乔却自责起来,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啊,睿睿。”
她跟陆希睿的对话被白绢和陆元东听到,陆元东虽然没说什么,眼睛却一直在她脸上打转;而白绢呢,挫败地叹了口气:“完蛋了,秦予乔啊秦予乔,我真觉得你要死在这个小鬼手里了。”
陆希睿拉着他的予乔姐姐对白绢做鬼脸:“关你什么事啊。”
秦予乔笑了,摸着希睿的头发:“希睿说得对,是不关你白阿姨的事。”
白阿姨睨了秦予乔一眼:“还真走火入魔了。”
秦予乔只是笑笑,然后走到自己原来的位子上,拿起放在沙发后的一件黑色皮草外套,对大伙说:“我先走了啊。”
白绢:“怎么早?”
秦予乔:“……有点不舒服……”就在这时,一只小手放在了她额头,是陆希睿,也不知道从那里学来,碰了碰她的额头。
“好烫啊。”陆希睿着急地看着陆景曜,“爸爸,予乔姐姐额头好烫啊,她肯定是发烧了,我们快点送她去医院啊。”
秦予乔不止额头烫啊,她是全身烫,被希睿这样一说,就更烫了。她以为陆景曜是知道缘由的,结果他也探过身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真有点烫。”
“啊?”然后是江华要上来摸,秦予乔把他手推开,江华脸色有点尴尬,还搁在空中的手有点僵住,然后他将手放在她的肩膀,盯着她脸看,对白绢说,“应该有点发热了。”
白绢连忙上来摸她的额头,白绢性子咋咋忽忽的,对摸额头感应体温根本没有任何惊讶,听陆景曜和他儿子说烫,也觉得烫起来,立马开口:“乔乔,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啊。”
江华开口:“我送吧。”
白绢这人变脸起来其实很快的,酒宴上因为要借着江华打击陆元东,所以对江华那个笑意吟吟,结果在包厢里得知他要结婚了,对象还是夏芸带到秦家的拖油瓶,对江华顿时没任何好感,恨不得将他一脚踢回G市。
转了一圈,陆元东也站起来,似乎等她点名。
终于,再转了一圈后,还是觉得陆景曜顺眼点,正要开口,陆景曜已经先说了:“我送予乔去吧。”
白绢看向秦予乔,秦予乔对白绢点了下头,然后转过头:“那就麻烦陆先生了。”
“不麻烦。”陆景曜说,然后从挂衣架上取下自己的深色外套挂在手上走到秦予乔边上,绅士十足地开口,“秦小姐,走吧。”
秦予乔不去看陆景曜的眼睛,低着头穿上外套,然后抬头要跟人告别的时候,陆元东突然朝她走过来,他虽然朝她走过来,却笑着朝陆景曜开口:“小叔叔,你送予乔去医院了,希睿怎么办?”顿了下,“我送吧,希睿不能没有你。”
陆景曜眯了下眼睛,忽然一笑:“没事,希睿又不是小孩子。”然后也是一顿,“希睿就麻烦你了。”说完,拍了下陆元东的肩膀。
“希睿,等会跟着元东哥哥回去知道么?”陆景曜转过头对儿子交代说。
陆希睿眨眨眼,虽然有点不乐意,还是走到了陆元东的身边,意思就是自己会跟着陆元东回去的。
秦予乔站着不动了,瞪向陆景曜,你怎么能这样。
包厢灯光昏暗,陆景曜敛眉看了秦予乔一眼,然后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因为动作大方,倒是一种呵护身边女性的绅士品格。
实际上,秦予乔是被陆景曜拽着离开包厢的。
――
陆元东心里早已经拔凉拔凉,但还是要把小堂弟陆希睿送回家,陆希睿一路上都挺沉默的,似乎在生陆景曜的气。
陆元东将车停靠在路边,下车给陆希睿买了一袋他爱吃的栗子:“给。”
陆希睿有点犹豫,还是接过了手:“谢谢大哥哥。”
陆元东清清语气,有点疑惑得开口:“那个……予乔姐姐跟你爸爸怎么样了?”
陆希睿剥了一颗栗子放在自己嘴里,想了下:“当然是快要当我妈妈了。”
陆元东烦躁地按了下喇叭,真想把陆希睿扔下车。
就在这时,陆希睿像是有理起来:“是你自己不要予乔姐姐的。”
陆元东没话说,一路沉着脸把陆希睿送回了家,下车的时候,陆希睿轻声对陆元表示了下自己的感谢。
陆元东:“回去洗晚脸后早点睡。”
陆希睿点头:“再见。”
陆元东不想说再见,调转了车头,直接将车开出了别墅区,结果把车开出中央花园时,看见一辆熟悉的车从四季路穿过。
是陆景曜的卡宴,车子开进了与中央花园反方向的雅琳小区。然后陆元东再次倒档调转车头,跟上了陆景曜的车——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陆元东后面,怕有些童鞋不喜欢,先提前说了哈,他会跟王宝儿结婚,宝儿呢,之后要叫乔乔一声六婶婶。当然,元东也是要叫六婶婶的。
另外这也不是结局,这文距离结局还是有一段比较长的距离的……摸头,希望你们能陪我写完这个文。
ps:感谢这几天投雷的娃~破费了?还有买正版支持的童鞋,房间的空调是单制冷的,打算用乃们的钱买个制暖空调~~蹭蹭~~爱乃们。
最的是,有乃们的冬天不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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