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将怀里那个孩子托付于了我,而那个孩子,便是你。”
“我接过你后,那人告诉我,一定要将你好好养大,视如己出,不过你的名字,却不能由我来定,必须叫做楚风。”
“这...”
这一刻,楚风心中大惊,尽管他从一开始便猜到,那个孩子可能就是他,可是此刻的内心还是吃惊不已,
他万万也想不到,他的名字竟然并非是楚渊所起,而是一早便被人起好的。
尤其是再想到那名男子,他一而再再而三问楚渊的问题,楚风不难想到,他的生父很可能也是姓楚,而将他托付于楚渊,很可能只是不想楚风改姓而已。
“当时的我,哪里还敢拒绝,自然满口承诺的答应了。”
“只不过,他又提出了几个要求,那就是不得告诉你,你从何而来,也不能说,你是我亲生,必须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你是我的义子。最主要的是,不能做伤害你的事,一定要让你健康成长。”
“而无论违反哪个要求,结果都是一个,那就是他会灭了整个楚家,不留一丝余地。”
楚渊道出了实情,楚风也终于知道,为何他不过问,楚渊便从不说起楚风的身世,并且当楚风问起自己的身世时,楚渊会如此不安,甚至惧怕,原来一直有人威胁着他。
“父亲,你可知那个男人叫什么,而在他的身上,可否有什么特殊的标志?”楚风凝重的问着。
“他没有说他叫什么,但是在他的额头处,的确有一个奇怪的胎记,像是火焰一般,非常的诡异。”楚渊回道。
“父亲,那后来他有说什么吗?可有提及我父母的事?”楚风记下,继续追问。
“没有,他并未对我提及你父母的事。”
“那你为何又说,他不可能是我的父亲?”
听得此话,楚渊闭上了双眼,深深喘了口气,这才缓缓的开口道:“因为当他把你交给我后,如释重负,像是摆脱了一件沉重的负担,并且很快变了一个人,如同疯了一般的大喊起来。”
“我仍深刻的记得他当时所说的疯言疯语。”
“他说了什么?”楚风急不可耐。
“他对着天空大喊:你看到了吧,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你能不能放过我,我求你放过我!!!”
楚渊绘声绘色的形容着当年的一幕,脸上仍挂着触目惊心的神色,仿佛当年的画面,又再一次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而楚风也能看出,当日之事,对楚渊的确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至少在他的内心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看着这样的楚渊,楚风也是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楚渊说的是对的,那个疯癫男子,应该不是他的父亲,不然也不可能说那些奇怪的疯言疯语。
但是凡是有点智慧的人都能够从中听出,那位疯癫男子,将楚风交给楚渊,应该也是受人所托,甚至可以说是受人所迫,并且他很惧怕那位胁迫他的人,而那位,很可能就是楚风的家人。
可是,那位男子已是强悍到了令人惊骇的地步,那可以胁迫他,让他如此畏惧的人,又会是何等强者?难道是天武境不成?
“不管你们有多强,我一定会努力修炼,早晚有一天,会找到你们的。”
“不为别的,只想问一句,你们既然生下了我,又为何抛弃我。”
楚风心下默默自语。
在楚家这些年来,被叫了那么多声废物野种,受了那么多委屈,他心底对亲生父母没有一丝怨言,那是假的。
他一定要找到他们,亲口问上一句,为什么!
......
时间流逝,转眼又过了两天。
到了楚家邀请靠山境内,诸多势力的日子。
靠山镇外,仍挂着许、马、王三家人的头颅,一眼望去,甚是恐怖。
而在靠山镇内,那座演武场中,则是铺满酒席,迎接着各方来客。
虽说表面欢声笑语,大家彼此把酒言欢,可是那气氛,却隐约有些不对。
毕竟如今楚家挖出玄铁矿的事,已经轰动了整个靠山境内,而楚家与许家王家马家的大战,也已传得沸沸扬扬。
楚家能够独战三家而不败,可见楚家的实力在整个靠山境内,当属第一。
而楚家在这个时候宴请各方势力,凡是明眼之人都能想出,楚家的意图何在。
所以,别看这些人表面笑口颜开,但实际上内心并不情愿,他们之所以会来,完全是因为惧怕楚家。
“为何没有见到楚元霸,这么重要的日子,难道不该由楚元霸来主持么?”
“楚元霸的确厉害,居然能够以一敌三赢了那三位,不过他今日既然没有出面,我看他多半也是身受重伤,所以才不好露脸。”
“你说的很对,我猜也是多半如此,不过只是楚渊的话,他能够震得住场么?毕竟如今到场的人物中,还有灵武八重乃至九重的存在吧?”
“相信必要时候,楚元霸还是会出面的,没有一定的把握,楚家也不会将所有人都邀请于此,只是那个少年究竟是谁,竟然能够坐到那么重要的位置。”
议论纷纷之际,有人将手指向楚渊身旁的楚风,虽说楚风的大名早已名扬,但也的确有些人,没有见过楚风。
“父亲,差不多该开始了。”楚风对楚渊使了下眼色。
“恩。”
而楚渊站起身来,以洪亮的嗓音说道:“首先,感谢各位能够捧我楚家的场,参加这次宴会。”
“想必大家也都知道,前两日我楚家遭遇大劫,三大世家围攻我楚家,想要将我抢夺我楚家的资产,不过可惜,他们却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了代价。”
“此战,我楚家虽然获胜,但却使得很多镇民遇害,很多家人遭遇不幸,这使我陷入了反思,我靠山境内的诸多势力,本该亲如一家,怎能自相残杀?”
“最终我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我觉得在我靠山境内,也该定一些规矩,而这规矩由大家来维持。”
在此之后,楚渊说出了一些所谓的规矩,但实际上就是约束各方势力的发展,为楚家提供最大的利益。
“砰”
突然,一个酒桌被拍成粉碎,一位身高九尺,肌肤黝黑,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站了起来,指着楚渊大喝道:
“楚渊,就凭你也想统领我等,你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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