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声哑的不能再哑的声音：“进来。”
叶溪当然知道自己一会儿要面对什么，深吸一口气，推门走入。
进去之后便听到樊颖咬牙切齿地说：“把门关上。”
叶溪照做。
来到办公桌前，叶溪态度如常，问：“樊总，你找我？”
樊颖的拳头已然握紧，她把墨镜一摘，重重的黑眼圈下疲惫尽显。
哪怕她已经尽量的用妆容去掩盖，可依旧掩饰不住她的憔悴。
看到她这副样子，叶溪也猜得出昨晚她和曲总一整晚的战况应该是很激烈的。
同时叶溪也感到不耻，那么大计量的猛料加下去，换成是头牛恐怕也把持不住。
“现在你开心了？”
叶溪没有想到，樊颖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这个。
可叶溪还能说什么呢？
见叶溪不开口，樊颖往她身后的门外看去。
隔着透明的办公室玻璃窗，樊颖也不敢表现的过于情绪激动。
同时，叶溪也注意到了她高龄毛衣下脖子上的痕迹，正如小蒋说的那样十分明显。
樊颖咬牙切齿地说道：“叶溪，就算有陆凌霄罩着你又如何？你到底还是要在我的手底下工作，我是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叶溪闻言却淡淡地笑了。
她说：“我相信樊总有这个实力，我好不好过没什么，你如今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吧？另外，韩总要是知道这件事，你猜他会怎么想？”
“你威胁我？”
樊颖的牙齿都要咬碎。
叶溪笑的更美了。
“我从没有威胁过任何人，我只是想不明白，同样的事情你做就是对的，我做就是该死，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凡樊总当初还有点底线，也不至于如此。”
“你少教训我，我也是为了谈成那笔合作，哪个公司都是这样暗箱操作的，我有什么错？”
叶溪只觉得她浅薄无知到了可笑的地步。
“商人要的终究是利益，倘若无利可图，就算你送给他一百个女人他也不会做赔本的买卖，樊总走惯了捷径……不会连怎么正常走路都忘记了吧？”
这句话犹如烈火烹油，刺啦一下就烧毁了樊颖的所有理智。
叶溪不光讽刺她浅薄无知，更是嘲笑她昨晚一夜劳累，腿酸的连路都走不好了。
樊颖再怎么迟钝也听得出她的讽刺。
叶溪见樊颖的脸色难看，却说不出一句话，她也干脆拉下脸来。
“我拿着公司给我的薪酬，做我分内该做的事，樊总非要把错都推给我一个人，我也懒得反驳，倘若樊总真有意针对，也该想清楚后果，您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就是有陆凌霄罩着，你能拿我如何？”
樊颖气的腿都抖了。
叶溪心里清楚的很，她和樊颖也算是彻底的撕破脸了，她越是忍让樊颖就会越得寸进尺，不如把自己的态度摆明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有什么好怕的。
她顶多失去一份工作，可樊颖失去的远比她多的多。
她谅樊颖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何况她手里还捏着樊颖和曲总昨晚一夜春宵的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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