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婵,你耳朵聋了?我说,道歉!你听不见?”
不等苏月婵开口,萧玉珩冷哼一声道:
“该道歉的人是你们!大侄子,二侄媳妇,你们现在就道歉,否则,本王定让你们后悔一辈子!”
苏月婵狐假虎威,大声道:
“对!该道歉的人是你们!你们两个,一个,是我未婚夫,另一个,是二殿下的未婚妻,可你们却在马车里偷情!还被我们当众捉奸!你们居然还有脸让我道歉?当大家都是瞎子吗?”
苏月薇连忙解释:
“婵儿妹妹,你真的误会了,我与大殿下......”
“清清白白嘛,我相信,行了吧?”
苏月婵嘲讽一笑,接着道:
“可光我相信有什么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问一问大家,除了我,还有谁相信你吗?不如你先问一问二殿下,看他相不相信你。”
萧靳泓冷声道:
“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可以原谅你,但从今往后,你俩不可再有往来,否则,就算我睁只眼闭只眼不与你们计较,父皇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以前,婚事未定,我可以宽宏大度不予计较,可是现在,薇儿已是我的未婚妻,你们若是再不避嫌,皇家的脸面伤不起。”
苏月薇大吃一惊。
原以为萧靳泓爱她爱到可以戴绿帽,原来是她想多了么?
男人真是小气。
为何女人能忍受男人纳妾,男人却不能与其他男人分享同一个女人?
真是气死人了!
苏月薇心中很不服气,嘴上却道:
“泓哥哥,你真的误会了,我与大殿下清清白白......”
萧靳泓气得忍无可忍,厉声怒斥:
“都脱光光了还清清白白?苏月薇,你可真敢说!你当我是瞎子还是蠢货?”
苏月薇一噎。
以前,她不也一直这么睁眼说瞎话的吗?
为何以前他信了,现在却不信?
“听见了?还不赶紧道歉!”
苏月婵嗤笑一声,大声嘲讽:
“大殿下不是最喜欢让人道歉吗?今天轮到自己道歉,是不是很振奋很开心呀?”
萧靳延:“......”
苏月薇:“......”
见两人不说话,萧玉珩冷声道:
“不道歉也行,本王就以通奸罪把你们抓起来。”
萧靳延脸色一僵,连忙道:
“皇叔你别乱来。”
萧玉珩沉声道:
“我当然不会乱来,是大侄子你乱来。再不道歉,本王......”
“我道歉!”萧靳延连忙道,“对不起,我错了,这样可以了吧?”
苏月婵追问:“错哪了?”
萧靳延:“......”
萧玉珩:“婵婵问你话呢,还不赶紧回答!”
萧靳延气得头顶冒烟,却无可奈何。
他咬咬牙道:“我应该与薇儿保持距离,不应该伤二皇弟的心。”
“还有呢。”苏月薇道,“只是伤了二殿下的心吗?我的心就不是心了?”
萧靳延只好咬咬牙接着道:
“我不该伤了苏月婵的心,这样可以了吧?”
苏月婵一脸嫌弃:“就你这道歉水平,连小孩子都不如,既没诚心,也没文采,罢了,不与你计较。”
说完,她又道:“还有一个呢?”
苏月薇不想道歉。
她嗲声嗲气地道:“皇叔,姑娘家脸皮薄,道歉什么的,就算了吧?行不行?求求你了皇叔......”
“不准叫本王皇叔,你不配。”萧玉珩沉声打断她,“不想道歉也行,那就公事公办。在皇家,通奸罪可不是小罪......”
苏月薇脸色一白,愤愤不平地反驳:
“我是泓哥哥的未婚妻,我喊你皇叔有什么不对?怎么就不能喊了?这不公平!”
“你要公平是吧?”萧玉珩冷笑,“那就公事公办。”
苏月薇:“......”
这男人,怎么油盐不进呢?
果然,对有魅力的女人来说,最怕遇见太监。
因为太监是感受不到魅力女人的魅力的。
太气人了!
苏月婵唇角高高扬起。
不愧是皇叔,就是这么优秀。
最后,苏月薇实在没辙了,只好老老实实道歉。
这件事就算揭过。
苏月婵也没把事情闹大。
真闹大了,苏月薇就嫁不成二殿下了。
那她还怎么看萧靳延和苏月薇这对苦命鸳鸯的好戏?
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肚子都被搞大了,苏月薇居然还能吃定这两个男人。
果然,靠脸没用,不要脸才有用。
苏老太太的案子,终于开审了。
有董氏和王氏这两个人证,还有司画留下的关于苏老太太的把柄作为物证,苏老太太很快就被定罪。
所谓把柄,是当初司画不放心苏老太太,要求苏老太太签字画押的保证书。
保证书上,清清楚楚写着,司画帮苏老太太下毒害云若霜,苏老太太给司画一千两黄金作为酬谢。
然而事实上,钱家人只收到了一百两黄金。
还剩九百两,司画一死,苏老太太说什么也不肯再拿出来了。
这与当时云若霜和离,搬空嫁妆有很大关系。
那个时候,苏家是真没钱了。
苏老太太虽然也有嫁妆,但不多,苏家人能过光鲜日子,都靠云若霜的嫁妆。
可司画的弟弟才不管这些。
不给钱,他就找苏老太太闹。
并扬言,再不给钱,他就把这些证据全都交给衙门,让衙门来评理。
苏老太太被逼急了,动了杀心。
她雇佣刺客屠了钱家满门,并寻找留在钱家人手中的把柄。
谁知,把柄没找到,钱家婆媳也都不在家。
还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正义虽迟但到。
有了董氏和王氏这两个知情人,更多人证物证被找到,苏老太太雇凶杀人的事再也遮盖不住。
三司会审,判苏老太太斩立决。
苏老太太不甘心,想要上诉。
可三司会审已经是最高级别了,除了告御状,再没地方可上诉。
而告御状是要敲登闻鼓的。
众所周知,登闻鼓不是那么好敲的。
敲鼓前,需经历重重酷刑。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未必经受得住,何况是苏老太太这样的风中残烛。
萧玉珩早就料到她会想上诉,所以案子一开审,他便提出三司会审,免得浪费时间等待二审。
眼下,能救苏老太太的,唯有丹书铁券。
可苏鄯说什么也不肯把丹书铁券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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