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喝到半夜,林晓不断的恭维,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等等,上校心花怒放。
两瓶酒喝完,上校已经不知东西南北了。
舒季先回了住室。林晓扶着上校,上完厕所,把上校领到了舒季的卧室。然后快速的跑到自己开的房间,在屋里吸烟,等着看戏。
一支烟没有吸完,听见隔壁有动静。舒季在大呼小叫。
楼梯上“咚咚”的响,有好多官兵在这里住。
听见上校在骂骂咧咧,这家伙迷糊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舒季哭了一阵,在别人的劝说下止住了哭声,拿起电话,给乔金胜打了过去。
电话通了,舒季不说话,一个劲的哭。
乔金胜生气了,半夜三更你嚎什么丧?
舒季终于说话了:“让上校回去,不能在酒楼里住。”
打上校的电话,上校呜呜啦啦说不成言语。
乔金胜猜出是什么原因了。派一只耳来查看到底什么情况。
一只耳立即带着军纪处的几个人,坐车往这边赶。
天快亮的时候,来到清水镇,到了酒楼,酒楼里好多房间还亮着灯。
见到舒季,舒季泪水涟涟,一双美目成了桃子。
“九夫人,到底怎么回事,乔总很关心你,连夜让我赶来。”
舒季还是不说话,扯下自己身上的褂子,胸部几道血印子。还要脱裤子,一只耳连忙制止。
“九夫人,这伤是咋形成的。”
“昨天晚上,我已经睡了,半夜时分,进来一个人,不由分说把我按住,然后-------”舒季哽咽起来。
“谁这么大胆?”
“是上校,上校喝多了。”
“这龟孙,大敌当前,让他负责最关键的地方,几天了,没有一点线索,竟然对夫人你------”
“三当家,我想了半夜,乔总正是用人的时候,上校喝酒了,一时冲动,就饶过他吧。只是我对不起乔总,我的身子脏了,以后不能侍奉他了,你给乔总说,舒季先走了,来生再做他妻妾。”舒季说了,打开窗户,就要往下跳。
一只耳连忙抱住舒季:“九夫人,这件事乔总能忍了,我一只耳不能忍,三万将士不能忍,你为狼头岭运送物资,为搜索的官兵无偿提供食宿,你当是狼头岭的第一夫人,那畜生不知感恩,做下猪狗不如的事情,按律当斩,九夫人,您消消气,不要伤了身子,我这就给乔总汇报。”
上校在过去的战斗中,一直表现出色,冲锋陷阵临危不惧,身先士卒屡立奇功,很快提拔。对靠耍嘴皮子上来的一只耳很是不服,言语之间也是不恭。一只耳对这个骄横的家伙早就看不惯,所以添油加醋的把看到的情况说了。
乔金胜气急败坏,监牢里的赵纯被人解救,几千人驻守的营地里竟然发生这样的事,这不是打我老乔的脸吗?赵纯失踪这么长时间,围捕了这么长时间,连一个屁都没有闻到。在南部,不明不白的和政府军干了一仗,老营被政府军炸了。身为上校,不但不为山上考虑,竟然带头喝酒,酒后无德,调戏自己的爱妾,是可忍孰不可忍?
命令一只耳,把上校抓起来,送到山上,送军事法庭审判。
乔金胜一窝土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还设立了军事法庭。
“是,乔总,我这就让军纪处的人把他抓了。清水镇围捕指挥部要不要撤了?”
“不能撤,你兼任指挥部指挥长。”
一只耳恨不得扇自己嘴巴,真是多嘴,上校要接受审判,谁来指挥这里都可以,凭什么让我一个运筹帷幄的军师在一线指挥,何况上校已经梳篦子一样把山林搜一个遍。上校找不到人,我一只耳能找到?此事结束,总结得失的时候,不是让我一只耳难堪吗?乔金胜说了让自己兼任指挥长,只得接受。
乔金胜想了想,补充道:“你全权负责劫狱案。”
一只耳是山上的三把手,让他负责调查追捕劫狱者,很是合适。自己不能陷在事物堆里,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赶紧向毛熊国购买防空设施和其他先进武器,进一步武装提升自己的力量。
政府军里咖雅是个鹰派,出手狠辣。以前和阿拉龟暗通款曲,知道政府军的动向,阿拉龟一死,对政府那边一无所知,有所知的是政府军越来越强硬,武器越来越先进,狼头岭的地形优势在慢慢的削弱。
“是,乔总。”
挂了乔金胜的电话,一只耳召集带来的几个人,问明情况,知道上校还在酣睡。悄悄进了房间,取了上校枕头下的手枪,一把按住,五花大绑后扔到车上。
车子扬长而去。
一只耳留了下来。
整个过程,林晓一直在屋子里偷听,但是一直没有出来,这是他们狼头岭的内部事务。自己不能露面。
一只耳接手缉捕小组组长后,好似手里塞进了一个哭丧棒,不管怎样,做做样子,想办法挤出两滴眼泪,不然没法交代,连夜把几个军官叫来,听取他们的意见建议。
几个军官汇报了几天来的情况,一致认为,劫狱者根本不再包围圈里,那天晚上以后,他们迅速赶到这里,根据了解的情况,劫狱者从狼头岭下来以后,是徒步往山林里逃窜的,附近没有接应的车辆,没有飞机,不可能逃出这里。几天来,山林里有明哨有暗哨,都没有发现可疑人员的踪迹,这说明一点,劫狱者没有往这边来。
南部发生了战斗,说明劫狱者是政府军,他们已经逃走了。
一只耳原来不很关心这个事件,乔金胜赶回来,亲自指挥围捕,他是三把手,没有到搜索一线,不好建言。而今接手了这个烫手的山芋,认真思索,越来越感到奇怪。狼头岭上枪响以后,指挥部即电话通知了各个战区,每一个哨卡,除非他们上天遁地,否者绝对不可能逃出去。
而今几天过去了,一点踪影都没有,难道他们不吃饭不喝水?走过山林,是踏草而行?
一只耳一支接一支的吸烟。
进来一个连长,他汇报了这个连队的情况,然后小心翼翼的说,自己连队里一名暗哨,出去整整了一天,没有一点消息,在他埋伏的区域找了,没有找到。
“嗯!”一只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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