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的，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逮谁咬谁，见谁都不放过吗？甚至马陵都有些奇怪，聂飞今天玩儿的是哪一出？别说他，下面的这些中层领导们也都在犯糊涂，不知道局长大人这是在干什么？
“倒也是，是我太过于急切了，马局长也不分管这个，现在让你马上拿出一个方案来，肯定是不合适的。”聂飞笑呵呵地说道，马陵赶紧笑着点头，心道你能这么理解，那就再好不过了。
“要不这样吧，等会散了会，马局长也做一份计划书出来，好好地规划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东江戏剧给推广起来，马局长你把计划书做好了，咱们再开会来讨论，不过我可不希望我看到的，又是那些咱们已经使用过的方式，再搞新瓶装旧酒的这一套，我觉着这就不太好了，马局长你说是吧？”
听到聂飞这么说，马陵的心里就咯噔一下，心道这家伙想干什么？难道还想再找个机会冲老子发一顿火不成？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被疯狗咬了没打狂犬疫苗还是怎么的？怎么就揪着我们几个不放了啊？
“聂局长，这恐怕不太行。”马陵这时候万分尴尬，以前他在单位里，那都是说一不二的操行，但是今天却是被聂飞的软刀子给连番地逼得步步退让，他算是看明白了，聂飞与其说是在针对元凯，不如是在针对自己！因为自己现在是被架在火上来烤了，马陵今天算是领教到了聂飞的厉害之处了，但是现在不是想那个的时候，得赶紧将自己的责任给撇开。
这个写什么计划书的事情，马陵知道自己千万不能接下来，他敏锐得察觉到聂飞在后面肯定还有什么动作要做，如果说自己贸然把这活儿给接下来，到时候就可能成为烫手的山芋，甩都甩不掉！
“毕竟我从来没分管过东江戏剧团这样的工作，所以你说让我来做这个计划书，恐怕我也做不好，没有分管过，我也没有发言权嘛！”马陵笑呵呵地说道。
“是啊是啊！”关保真赶紧在旁边点头附和。
“看来关局长是把马局长的话奉为经典啊！”聂飞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顿时将关保真的脸给憋得通红，不少会议室的人都差点被聂飞这话给弄笑了，这不就是在说关保真是在拍马陵的马屁，是他的跟屁虫嘛！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马局长说的有道理，当然了，他说的没道理的地方，我肯定是不会赞同的。”关保真只好黑着脸说了一句，没办法，聂飞虽然有点指桑骂槐，但没有撕破脸，自己作为副手，也是下属，不可能在这个场合跟他拍桌子杠起来，只能是悻悻地这么回答一句。
其他的那些副局长见状就更加不好说话了，一个个的都深深地领教到了聂飞开会的能力，他对会议的这种掌控能力那绝不是乱盖的，会议的节奏进度完全掌握在了聂飞的手中，这其实也是得益于以前马光严、梁博文以及赵兴民的帮助，最好的陪练，那就是对手，以前在会议上跟这些人唇枪舌战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所以到文化局这边，那就更加稀松平常了。
不过在这个会议室里，有两个人的眼神倒是一亮，一个是云华茂，另外一个则是龚俊良，云华茂是庆幸，幸亏自己很早就投身到了聂飞这边，要不然的话以后可能还真的是有自己受的，这一把手不好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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