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聂飞不解地问道，“难道这其中还有其他的隐秘不成？”
“聂飞，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想要碰到一个交心的好朋友很难的，特别是在当初那种情况下，或许张宝林在一段时间内，的确跟你交心，但是人，本身就是个很感性的动物。”古言叹了口气。
“不管是舒景华还是张宝林，他们对于当时的你，内心中都是有一种优越感的，一种自己应该不会输给你的优越感，因为他们起点比你高。”古言继续说道。
“只不过张宝林跟舒景华所不同的在于，他还是要比舒景华善良不少，至少在你还是个泥腿子的时候，不会像舒景华那样来踩你罢了，我想，那时候的张宝林对于你，还是存在了那么一些朋友之情的吧。”古言又说道。
“只不过后来你开始在港桥乡混得风生水起了，做了不少的事情，慢慢的，张宝林对你的这份朋友情谊也变了，这是一些起点比较好的人的通病，总是认为，起点比他们差的人，是不应该比他们混得好的。”古言讥笑了一声。
“要不然你以为张宝林为什么会这么爽快地答应舒景华整你，一来是为了挣钱，二来，是脸面拉不下来而已。”古言继续说道。
“所以你还在洪涯县任职的时候，有几次，其实是张宝林下的手，舒景华只是给他提供一些关于你的情报罢了。”古言又说道。
“后来呢？”聂飞问道。
“后来，张宝林逐渐退出了整你的行列，不知道是不是还惦记着和你的那份朋友情谊，又或者说他看得出来，整你没有意义，而且也不容易把你整倒了，所以张宝林才逐渐退出了舒景华的关系网络。”古言解释道。
“那么舒景华的关系网络还有谁？”聂飞又问道，他相信舒景华肯定不是一个人在做这些事儿的。
“其实他的关系网络并不多，但是却极其隐蔽，可能让你来想，再想个几年，你都想不明白。”古言轻笑一声。
“网络推手就不用说了，舒景华自己聘请了一些，这种工作，只要你愿意砸钱，有的是网络科技公司来帮你做事。”古言便说道。
“而还有一个人，可能你这辈子都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在整你。”古言笑盈盈地看着聂飞说道，“可以这么说，如果说张宝林只是稍微整了你一下的话，而另外一个人，基本上可以说贯穿了始终。”
“到底是谁？”聂飞眼神一凛，居然有人还贯穿始终地在整自己，而他却一点都没猜到，他甚至将自己身边乃至自己认识的人都想了个遍，都想不出来是谁。
“这个人你很少见面，但是他却一直在关注你，他就是秦继业的助理，赵东渠。”古言笑着说道。
“赵东渠？”聂飞一愣，“我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整我？毕竟我跟他连面都见不了几次，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我甚至都不会威胁到他什么，他为什么要整我？”
这是聂飞想象不出来的，不可能的啊！
“为什么一定要有利益冲突？情感冲突不可以吗？”古言娇笑一声问道。“你这家伙，都是你弄出来感情仇恨，如果说你跟秦雅路清清白白，就保持普通的朋友关系，赵东渠为什么会来整你？”
“赵东渠也喜欢秦雅路？”聂飞问道，古言瞥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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