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张腾飞的脖颈处传来皮肉撕裂的声音,锋利的银线将喉头处的气管血管齐齐隔断。头颅因为没有了肌肉之间的连接,在他栽倒之时,掉落在地上。当断头滚落到地板后,三个女人往下瞧一眼,两人当场被吓昏过去。
她们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剩下的一个女人被吓得尿了裤子,尿液顺着她的大腿,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她是彻底被吓傻了,眼珠好久都没有转动过。
“东哥,要不要解决掉这几个麻烦?”袁天仲手一抬,这是他出剑的姿势。谢文东一按住袁天仲的手,摇头笑道:“区区几个卖淫的小姐,不足为虑。”
“哦,是东哥。”袁天仲放下手,点头道。四人不再停留,迅速的走出房门。
将门关上后,谢文东令道:“天仲,小褚,你们两个先守在这里,防止在我们行动前,有人发现张腾飞的死讯被泄露。老森跟我下楼,去会合五行.天仲他们。”
“好的,东哥。那你要保重小心。”袁天仲关切的说道。
褚博一抱二人,说道:“森哥,东哥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姜森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坚信的说道:“兄弟放心,有我在,东哥就没事。”四人稍稍的寒暄了一会儿,便分开了。当谢文东和姜森等二人来到一楼大厅的时候,五行兄弟.任长风六人已经把事办好,坐在沙发上喝茶。
看到任长风等人的脸上布满笑容,谢文东很确信事情已经办好了。他抬起脚,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也不说话,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长风,今天晚上吃的什么菜啊?”姜森故意问道。任长风眨了眨眼睛,了然的回答道:“好菜,红烧排骨,三文鱼,西芹炒肉,煎蛋什么的。很丰盛啊。”
“恩,果然是好菜。那,你最喜欢吃什么啊?”姜森又问道,他在暗语问任长风,到底在那些饭菜里下了药。知道那些菜是安全的,才不会让自己的人也中招。
任长风左右望望,见四周没人这才低下嗓子,小声道:“我们在他们的菜里都下了过量的麻药,待会儿开饭的时候,我们只能吃煎蛋和米饭,要不然,我们也会中招的。”
“恩,恩。”谢文东和姜森两人皆点点头。
“都怪火焰的动作快,要不然,我们今晚就可以尝尝他们的三文鱼了。
据说要吃三文鱼,只有到台湾,日本这两个地方,才能吃到正宗的。”木子咽了咽口水,想着送到眼前的美味就这么流掉,感到尤为可惜。
当听到这么一番话,大家差点集体昏倒过去。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记挂着吃。水镜张张嘴,开口说道:“三文鱼,我也会做啊。赶明儿我做给大家吃。”
“咦,水镜。你竟然会做三文鱼?我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你做饭啊。”谢文东感到尤为好奇,脱口道。
水镜眨眨眼睛,回答说:“东哥在江西的那段时间,我闲得无聊,就学着做了一些,渐渐的就学会了。”
“呵呵,正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想不到堂堂五行之一的水镜,竟然能够做菜,这说出去,保准没人相信。”谢文东呵呵一笑,低声说道。
“会的,有机会我一定做给大家吃。”水镜呵呵一笑,端起了一杯茶。
木子见水镜一个劲的忽悠东哥,是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侧过头,偷偷的告诉谢文东:“东哥,你可别听她乱说。水镜做的鱼根本就不能吃。我吃过,吐了一个下午。”木子一边说着,一边还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
“哈哈!”谢文东听完,仰面大笑。
怎么感觉木子都不是什么好人,水镜放下茶杯,质问道:“你到底给东哥瞎说什么啊,要是毁坏我的名誉,我可对你不客气。”
看到水镜凶神恶煞,河东狮吼的样子。木子连连摆手,急道:“没有,绝对没有,你太冤枉我了,我怎么是那种人呢。我真想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都碎成饺子馅了。”“哈哈...”大家听完都能笑了。
“扑哧”金眼刚送到嘴里的茶水猛的喷了出来,只见一条“白箭”飞出,直接射到木子的大脸上。“意外,绝对是意外!!”金眼连连道歉,不过在木子看来,这绝对不是意外。
他一边擦脸上的水,一边怨气道:“夫唱妇随,卸磨杀驴,重色轻友....阳痿早泄!”
木子吐出一连串的成语,要是没有听清楚的人,还会以为他有多么多的学问呢。那些听懂的,比如谢文东等兄弟,只有笑的前俯后仰,方能携心头之癔了。
就连金眼,也不由的竖起大拇指:“木子,人才。不愧是麻省理工学院麻将系毕业的。”
金眼说完话,大家又是一阵笑容。能在敌人的心脏附近,敌人的老巢处,做到如此的坦然自若,恐怕这个世界上除了谢文东就没别人了。真不知道韩非要是能够看到这一幕,该是多么一番“精彩”的表情。
弹指间,一声厚重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兄弟们,出来吃饭了。开饭了!!”
听到了吃饭的声音,青帮的小弟们睡眼惺忪,伸了伸懒腰。开始只是几个人下楼,接着数十人数十人的下。
很快,一楼大厅内便人声鼎沸。大家谈论着今晚可能出现的血战,谈论着今晚的饭菜,谈论着哪里的女人漂亮正点。大战未启,整个堂口皆是一片祥和之气。
晚饭很丰盛,确实是相当的丰盛。为了能够让手下的兄弟能够吃饱打好,张腾飞特意从当地的一家五星级酒店请来了好几个大厨。就这点而言,他做的还是不错的。
有人说“一个人吃饭,将食之无味。大一群抢饭,将食尽美味”,现在也真就应了那句话。
当饭菜被端上来的时候,大家一拥而上,深怕自己动作缓了些,而抢不到饭菜。
一番狼吞虎咽,酒足饭饱之后,大家才感到有一些不对。他们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重,很重,重的只想睡觉。身上的每一部分都不收控制的往下瘫倒。有过经验的他们,很快便明白过来。他们的饭菜,被再一次的下毒了。和上一次一样,这种毒也是麻药。
周围的气场都不对了,堂口的干部们马上反应过来——不好,敌人就要来了。
想到这里,他们不敢怠慢,一边查人去喊堂主张腾飞,一边组织人员共同御敌。
当小弟们慌慌张张的跑到五楼的时候,他们这才发现,堂主已经死亡多时。“不好了堂主被人杀掉了。”小弟们边跑边喊,深怕“自己人”听不见。他们卖力的表演,得到了谢文东的“赏识”。
直到这个时候,有干部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他在出门的时候,试图也叫堂主出来吃饭。
可是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说,堂主正在休息,不想吃饭。难道那个时候,堂主就已经遇害了?
还没等他想的太多,只听到一声急切的警报响起:“敌人杀过来了。敌人杀过来了。”
一边是群龙无首,一边是有备而来;一边是被麻醉,一边是志气高涨。就这样,在内部谢文东等人的接应下,两边人兵合一处,对台北堂口的这几百人进行联合打压。青帮的小弟们从交战开始,便节节败退,一泻千里。最后死的死逃的逃,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谢文东以极小的代价,换取了这场战斗**性的胜利。
当谢文东等人从堂口撤退大约二十分钟的时候,文曲率领五百的青帮小弟赶到。当她看到一片狼藉的堂口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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