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交融并不是完全融合一起，只是让两人可以互相感知对方。
想要长期维持这种感知，就需要一个牵引人的残留神识在中间做媒介。而赢启担任的就是那个作用。
但要完美施展这门秘法也并非易事。
赢启整整研究了一个时辰，才大致理清了其中关键。
“还得准备一番才行。”赢启开始布置法阵，为明天的秘法做准备。
第二日，赢启早早地来到了柳清霜的院落。
院子里已经摆好了法阵，清魅正在检查每一处细节。
看到赢启到来，她露出一抹笑容：“来得很准时嘛。”
“这是自然。”赢启环视四周的阵法布置，发现和他昨晚研究的秘法记载完全一致。看来清魅确实做了充分准备。
“那就开始吧。”清魅款步走到法阵中央盘膝坐下，抬眼看向赢启，“记住我教你的步骤。千万不要出错。”
赢启点点头，走到法阵外围对应的位置。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运转功法，配合法阵的运转。
体内真气在经脉中流转，与法阵产生共鸣。
点点星光在阵法中浮现，将清魅的身影笼罩其中。
“很好，继续。”清魅轻声说道，同时也开始催动自身法力。
两股力量在法阵中交织，渐渐形成一个奇特的空间。
这是一个介于现实与虚幻之间的特殊领域，也是让清霜与清魅两个意识能够相遇的关键。
赢启能感觉到，随着法阵的运转，一股玄妙的力量正在牵引着什么。
那应该就是柳清霜的意识。
果然，没过多久，法阵中突然亮起一道柔和的光芒。
光芒散去后，柳清霜的意识体出现在了清魅对面。
“这是？”柳清霜茫然地看着四周，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当她的目光落在清魅身上时，瞬间瞪大了眼睛：“是你！”
“好久不见了，小丫头。”清魅笑吟吟地看着她，“终于可以好好说说话了。”
柳清霜看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但对方的气质与她完全不同。
所以她立刻猜测到，那是另一个自己！
只是柳清霜没想到，她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为什么会看到你！还有，你为何会在这段时间总是占据我的意识！”
柳清霜似乎有很多问题想要知道答案。所以不断询问问题。
而清魅淡淡一笑不急不缓的回答着她的问题。
听完清魅解释，柳清霜短暂愣了片刻。
两人本是一个身体，按理说清魅知道的大部分事情她也应该知道才对。
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与清魅之间竟然有如此多不同之处。
柳清霜回过神，质问道，“你为什么总是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占据我的意识？”
清魅轻笑一声，眼中多了一些玩味：“怎么，这具身体难道就不是我的吗？”
“你！”柳清霜气得浑身发抖。
在法阵外维持秘法的赢启能清晰感受到两股意识之间剧烈的波动。
他不得不加大灵气输出，稳固这个特殊的精神空间，以免两人的冲突导致法阵崩溃。
“你们先冷静。”赢启出声提醒，“这个秘法消耗很大，不宜维持太久。有什么事不如好好说。”
但两人似乎都没有听进去。
“这么多年来，你总是在我身体和意识最脆弱的时候出现。”柳清霜咬牙说道，“每次醒来后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你知道这种感觉有多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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