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是金多多不争气地咽口水声音。
她只会不争气地咽咽口水,然后眼睛瞪得老大。
然后考虑着需不需要悄没声的挪挪位置,因为是巧合,所以她亲在了对方嘴角上,没有正中嘴唇。
这个念头刚起,金多多就恨不能给自己一嘴巴子:金多多,整天的想什么呢?
眼前的男人是你能肖想的吗?
肖想一个裴聿安下场就那么惨了,你还敢肖想他叔?
要知道,裴聿安只是太子爷,这太子爷就说明还没掌家权,真正掌着裴家所有事务的可是眼前被她不小嘴了个嘴角的男人。
虽然眼前的男人对她可比裴聿安对她好多了,她每次在裴聿安那受得委屈,眼前的男人都会帮她抚平,哄她开心,但前提是,裴宴洲是拿她当侄女对待的啊!要知道她此刻的龌龊心思……
金多多不敢想,裴宴洲也没给她机会多想,因为他已经抬起头了,并且把头扭向了车窗那边。
金多多赶紧自己支着手,捂住额上的手帕,“小叔,我,我自己捂着就行。”
“嗯,好,”裴宴洲的声音听不出多少情绪,只是利落地收回了手。
林磊:一个好的秘书就是该瞎的时候瞎,该聋的时候聋,但是……
“总裁,医院到了。”
“啊,哦,”如果说刚刚裴宴洲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这会金多多若是注意了,是能听出些许慌乱的。
可惜金多多这会捂着头,陷入一场回忆里,没注意到这些。
林磊倒是听出来了,但他是合格的秘书,不该揣测的时候,绝对不会过多的揣测。
车门打开,金多多再次落进温暖宽阔的怀抱里,她的脸红了一下。
很难不红,因为她的记忆回到十三岁那年的秋天,她刚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星期五放学,得知裴宴洲在家,她立马就从自家往裴家跑,去跟裴宴洲请教几道数学题。
裴宴洲上学时是学霸,在小时候的金多多眼里,裴宴洲这个小叔,是个极厉害的人,比任何人都厉害,因为他好像什么都懂,那个时候金多多对裴宴洲可比对裴聿安亲近多了。喊叔叔喊的比裴聿安喊得都亲。只要裴宴洲在家,她就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裴宴洲屁股后面,小叔长,小叔短。
裴宴洲也很宠她,总是送她各种各样的小礼物,还给她补功课。金多多那时候在课上偷得懒,都在裴宴洲这里找补回来的。她跟裴聿安起矛盾,裴宴洲也总是护着他。这也是裴聿安不喜欢她的一个点,因为在裴聿安看来,金多多可太有心机了,不仅抢走了他的爷爷,还抢走了他的小叔。所以他很讨厌金多多,讨厌心机,娇气,各种哭啼啼告状的金多多。
但自从十三岁那天的秋天过后,金多多就再没去裴家找裴宴洲请教过功课,也不再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裴宴洲屁股后面了。
裴宴洲一开始还好奇金多多为什么总不找他了,他本来想问问的,但自那个秋天后,金多多总是有意无意躲着他走,他后来又接手了裴家的公司,也忙,渐渐地,金多多也是大姑娘了,裴宴洲也就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他只以为是小姑娘长大了,不需要他这个叔叔辈的人陪在左右了。
因而他并不知道,是因为那年秋日的星期五的午后,金多多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他的卧室,恰巧跟刚洗完澡且没穿衣服从卫生间出来的他碰上,而且完整地看光了他的果体。他以为自己反应够迅速,即使转身回了卫生间,只牺牲了自己的屁股。其实,金多多全都看到了。
成年男性的果体对小女孩的心灵冲击太大,金多多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明白了,她喊裴宴洲小叔,但裴宴洲到底不是她亲叔叔,所以她得懂避嫌。
若非今天的擦碰,这个被金多多按压在记忆深处,并且决定带到棺材里的私密事情,她是不会再翻出来回忆的。她只要一回忆到当初的那个画面,就会脸红,就会心脏“砰砰”跳。
金多多知道自己为什么脸红,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脏砰砰跳,她归结于,看了不该看的,心虚,所以才会心跳过快。
心虚的金多多人被抱到了急诊门口,才想起来说,“我自己可以走的,”她心虚的略显小声。
裴宴洲看了看自己已经跨进急诊的一只脚,“已经到了。”
“哦哦!”
被护士领着,裴宴洲一路把人送到急诊床上,护士就去找医生,顺便拿处理伤口的东西去了。
坐在急诊床等医生的时间,金多多想想还是说“谢谢小叔送我来医院吧,你先去忙吧,我一会打电话给我爸妈,让他们来接我回家。”
金多多这会说的还很顺畅,但很快……
“啊,啊,疼,”
“嘶~好疼啊~”
裴宴洲:其实我也挺疼的。
他自然不会把金多多一个人留在医院里,所以这会他还站在金多多的旁边。
在医生没来之前,他俩都strong的,一个正襟危坐,一个站姿笔挺,但医生来之后,刚拿掉金多多额头上的手帕,两人就下意识地靠拢。
然后等到缝针的时候,就是金多多死死抓着裴宴洲腰间的软肉,一个劲地喊疼。
好在麻药劲很快上来了,金多多不再喊疼了,但她死死抓着裴宴洲腰间的手,却没有意识要松开。
不过这个时候裴宴洲也顾不上腰疼了,他只心疼地看着金多多被缝了五针的额头,让医生给开住院单。
医生“……”
“我的意见,没必要。”
裴宴洲眉头紧蹙“还是留院观察下,我们家属比较放心。”
医生“……”
“唰唰,”然后撕给护士一张单子“带家属去交住院费,留院观察一天。”
护士接过单子,“家属,跟我来。”
林磊这个时候很有眼色的跟在了护士身后。
林磊去缴费了,裴宴洲一手轻拍着金多多的后背,安抚她的同时,也才想起来问“你今天这伤?”
“是聿安那小子弄的?”
他看见金多多的时候,隐约听到金多多在喊“聿安”那小子。
就是这伤,“他是愈发的离谱了,”裴宴洲这会的声音低沉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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