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没说女秘书对你感兴趣，“关心一下。”
“没有。”他继续看文件，虞初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喝茶翻看手机。
网上天盛全息玩家控诉游戏拟真度太高，特别危险容易迷失。
联名请求立刻关停，天盛全息世界。
虞初眉头紧锁一个个翻看。
之前还只是商讨争论，这群游戏玩家突然集体发声。
不止是这次放出来的玩家，还有之前被捞出来的。很明显有人为操纵。
她越看脸色越凝重，全息世界关停销毁作为一段数据产生的自我意识，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在看什么？”
沈序不知何时来到身边，虞初直接把手机递到他面前，“在网上看消息，这么多玩家同一时间出来指控肯定有人操控。”
沈序顺势坐下，拿着手机刷了几条，端起茶喝了一口。
“这个游戏不稳定太危险，关停销毁也好。”
虞初指尖动了动，反驳的话没说出口。
“走吧，事情忙完了带你出去逛逛。”
他起身将西装扣扣上，带着去专柜买衣服。虞初一路都兴致缺缺，随便挑了两件就走了。
“怎么了？”
“没事。”虞初摇头，沈序送回医院，“再观察两天就能出去了，乖乖调理。”
“好。”
虞初又拿出手机看消息，冒出来的玩家更多了。
沈序整理空隙看到虞初手机内容眸中暗了暗，这时手机传来“嘟嘟”声音。
他看了一眼手机显示拿着走到阳台才按接通，“沈哥，已经按照你的意思给大部分玩家发去通知。”
“嗯。”沈序下意识拿烟，抽出来又放回去声音冷漠，“不能销毁那就想办法弄关停。”
“尽量。”那边欲言又止，“不过听说这个游戏背后资方很有背景，结果估计一半一半。”
“虞妹妹不是都已经出来了吗？你执着关停干嘛？”
沈序转身，隔着一层透明玻璃都能看到虞初眼里担忧。
“你自己也刚醒没多久，别太劳累了。”
“咔哒。”打火机点燃的声音响起。
虞初听到声音抬头就跟隔着一层玻璃的沈序对上。
“挂了。”他摁掉电话，虞初来到了阳台。
“放心没抽。”沈序把手摊开，只有打火机。
揉了揉虞初头顶，脸上露笑。
“去你的。”虞初拍开手回去。
再三检查身体没问题，虞初终于出院。
回到别墅，虞初直接上二楼自己房间。
别墅跟两年前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变化。
回到这里的瞬间，消失的两年仿佛不存在。
到虞初就找全息头盔，没看到下楼，“哥，我的全息偷窥你给放哪儿了。”
厨房安静，只能听到哗啦啦水声。
她追到厨房，“哥？全息头盔你给我放哪儿了？”
沈序关停水龙头，擦干手上水渍，“扔掉了。”
“小初不要碰那个很危险。”
“没事你先上去，今天出院哥哥做饭给你接风洗尘。”
“哦。”虞初点头上楼。
沈序拿着菜看了很久。
回到房间虞初，拿出手机订购全息头盔。
手机订购，线下配送当天就到了。
拿到快递回来就撞见拿着杯子下楼的沈序。
“哥。”她喊了一声，拿着快递往房间走。
沈序停在冰箱前拿水，打开柜门脑海里闪现快递盒包装立马上楼。
推开门里面已经把全息头窥拆了出来，大剌剌放在桌上。
沈序脸色立马阴沉。
“哥，有事吗？”她不动声色挡住。
“全息头盔？小初你还想进去？”
“有个朋友，我去看看然后就回……”
“啪！”头盔被砸在地上，虞初面色冷了几分。
房内安静。
沈序脸上愠怒，“那是虚拟世界，什么朋友就是设定好的代码。”
“不是。”虞初强硬辩解。
“你开始模糊现实虚幻，假的就是假的。”
“哥！你把头盔给我。”
“我看你是沉迷虚拟世界，不许碰全息类所有东西。”沈序像是看到沉迷网瘾的妹妹，强烈要求截断。
“我没有沉迷，我分得清现实跟虚拟。”否则她就不会要求回来！
“那你为什么非要回去？”
“因为里面有人等我。”虞初一句话脱口而出，说完才顿觉不好。
生出自我意识的事不能透露。
如果传开，全息游戏必定被销毁。
不止天盛王朝不会留不可控的东西，现实同样。
赢时这个从未出现的东西等于是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哥，我毕竟在里面生活了二十几年想念在所难免。”
“所以你还是没有把现实跟虚假区分开来。”
“听哥哥的话。”沈序声音柔和，“那是虚拟的游戏世界，难不成你要一辈子沉迷。”
“你现在就是脱离以前环境不习惯。慢慢就习惯了。”
“乖。”他一如以前，揉揉虞初头顶。
“哥。”她声音平静，说的认真，“我觉得我有点不习惯现实世界，一直待在虚拟世界也不是不行。”
沈序搭在脑袋上的手僵住，“你待在虚拟世界，哥哥呢？”
“哥哥自然有自己的生活，娶妻生子。”
没回来想回来，回来之后发现好像不能融入了。
总之回来看到哥哥没事，也算了却心愿。
“小初！”
沈序脸色难看，“我答应虞姨照顾你，不会让你干出待在虚拟世界的傻事。”
“你也自己好好想想。”他拿着头盔离开。
虞初坐在床上，旁边响起“嘟嘟”的声音。
她起来寻找，看到沈序手机拿着要送出去。
发过来的信息在锁屏界面出现。
“沈哥，我们安排的玩家天盛游戏公司门口好几天，对面不接招下一步怎么办。”
看到这条消息，虞初莫名感觉房间很冷。
点开手机，看到密码界面输入自己的出生日期。
“叮”手机解锁，他一点点翻看跟对方的聊天消息。
一路往上，越看手指滑动动作越慢。
最顶端是对面发来的一句话，“你终于从全息世界回来了？”
“咔哒。”
房门被打开，沈序一身烟灰色西装挺括随和一副要出门的打扮，“小初，看到哥哥手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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