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知了总统普和瓦和最后一支抵抗力量尚在都西加尔巴,这个消息无疑是给了正在动乱中的加西亚共和国一记深水炸弹。各地的政府部队连夜告示,主要从四个方向,共计一万三千余人,朝着都西加尔巴连夜挺进。眼看都在顷刻之间就可以光复。
得知这一消息后,正在一边品尝红酒,一边左拥右抱在那揉捏女人的“卡沙”反*政*府武装的领巴托愣了一下,先是一下站了起来,问:“梦她还没有干掉狼人?”
那个负责传令的通讯兵抹了一把脑门子上的汗,说道:“我们在距离医院防御阵地不远的废弃居民楼里,现了梦的尸体。并没有其他人。”
“什么……”巴托一下瞪大了眼睛,失神了一般颓然坐回了椅子上面。他的手从桌台上拂了过去,两瓶红酒和几个杯子被打在了地上,“乒啷”一声摔的粉碎,深红色的葡萄酒汁溅的满地都是。旁边的两个女人见状不免一下跳了起来,紧张的“啊”了一下。巴托朝两个女人大吼了一声“滚!”两个女人立刻惊慌失措的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急匆匆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妈的,怎么会这样,怎么就把消息给泄露出去了呢?怎么就让其他地方的部队知道了总统还在的消息呢?!”巴托有些着急的抓着自己的头,忽然抬头问道:“从其他地方朝这里赶过来的部队,一共有多少人?”
“据目前可靠的情报来看,对方的部队一共一万三千人左右。行进最快的一支部队已经到了西加尔巴的郊区小城哈索特,大约有四千士兵左右。估计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间,最前面的兵锋就将到达西加尔巴城内。”通讯兵回答道。
一听通讯兵的回答,巴托有些傻眼了。对方有一万三千余人,全部都是驻守地方的正规部队。而自己的手底下就那么三四千人,除了地痞流氓就是没有接受过任何军事训练的私人武装,是一支地地道道的杂牌队伍。对于没有了反抗能力的西加尔巴都,能够勉强控制住已经不错了。要是这几支地方部队一来,他的这支“卡沙”反*政*府武装将面临灭顶之灾!
“快!快去叫军师过来!”巴托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急忙挥手说道。
“军师他……”通讯兵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军师他从刚才知道这个情况之后,就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什么!!”巴托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一下跳了起来:“军师竟然跑了!这个老杂毛!”狠狠的骂完这一句,巴托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了下来,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身上的鳄鱼刺青也不那么张牙舞爪了,在身上静静的趴着,跟冬眠了似的。巴托转头看了一眼窗外正在泛白,还是有点灰蒙蒙的天空,问道:“现在几点了?”
“凌晨四点三十分。”通讯兵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说道。
“妈的,看来只有鱼死网破了。”巴托的眼神陡然凶狠了起来,转头对着通讯兵说道:“把我们所有的士兵全部召集起来,集中火力对医院防御阵地起猛攻!一定要在半个小时之内拿下来!就算临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
“是!”通讯兵回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剩下巴托一个人怅然若失的站在房间里,过了好久才突然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恶狠狠的大喊了一声:“狼人,全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三千四百名杂牌士兵,穿着不同样式的衣服,扛着不同型号的枪械,有冲锋枪,自动步枪,霰弹枪,不带狙击镜的狙击枪(因为根本就没有狙击手),甚至还有自制的双管猎枪和鸟枪。他们留着各种奇怪独特的行,敞开的衣服里面露出各种各样的图案纹身,有的染着黄头,有的脖子上带着金链子,还有的在嘴唇上打着好几个金属圈。看上去就纯粹是一伙无组织无纪律的武装暴徒。
现在这伙武装暴徒却从西加尔巴的各个角落集结了起来,凑在了一起,向医院,也就是加西亚政府最后的防御阵地起了冲击。黎明前的天空灰蒙蒙的,这三千多人也没有排成整齐的队伍,而是黑压压的一片朝着医院的方向压了过去,如同一群掠过城市的蚂蚁。
他们都还不知道地方部队已经开赴都的消息,只是知道领巴托已经铁了心的要拔出医院门诊这个最后的政府武装据点。因为巴托给所有人都开出了条件,凡是能够打死任何一个政府官员的人,奖励五万美元。如果能够打死狼人或是普和瓦总统的话,奖励十万美元。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对于这帮暴徒来说,金钱的诱惑比任何命令都更具有号召力。其中不少在肩膀上扛着自动步枪的人已经在幻想自己领取了十万美元之后,开始的花天酒地的生活了。
被斗狗撕扯的全身都是伤痕的欧阳莫,身上缝了至少有五六十针。当他脱掉自己上衣的时候,拿着针线的希里策看到他那遍布全身的伤痕,手上就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在他的后背上,比起那凸起而结实的肌肉更加吸引人眼球的,是那经历了无数战火,从死亡线上一次次爬回来之后留下的触目惊心的疤痕。
那疤痕静静的分布在那里,欧阳莫也一动不动。但此时此刻的他,却平添了一份让人心醉的硝烟味道。希里策自从看过欧阳莫的后背之后,从此再看任何男人的身体,都感觉索然无味。
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过欧阳莫的后背,指尖上不由传来一阵轻微的颤抖。希里策赶紧收敛了自己有些走神的心思,开始缝合起欧阳莫身上的伤口来。为了不影响自己的神经反应的敏锐度,欧阳莫从来拒绝任何麻醉剂的注射。当希里策有些颤抖的手指捏着针从他的伤口上穿过去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疼吗?”
刚问完这句话,希里策的脸就红了。她自己也听出来了,刚才自己问的这一句极为温柔,彻底的暴露了自己内心中的想法。引的周围的几个士兵一阵侧目。
“哎,我说你丫能不能别那么多废话,赶快缝就是了。疼也得缝,不疼也得缝,问那么多有用吗?”欧阳莫却不解风情的大大咧咧的说道。他看着仅有的一个军医在替尼亚廷上尉和另外几个士兵处理伤势,嘴里嘟囔了一句:“还不如让军医帮我缝呢。人家又专业又不问废话。”
“你……”希里策恼怒的蹬了欧阳莫一眼,刚才的温柔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去。她朝着欧阳莫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一脚,嗔怒道:“好心当成驴肝肺!”接着紧紧的抿着嘴唇一言不,好像缝衣服一般的在欧阳莫身上的伤口上缝合了起来。
当缝合完之后,希里策往后倒退了两步,看着自己的“手工艺品”哭笑不得。这样的身体,还能算是人的身体吗?到处都是伤口,疤痕,缝合之后留下的痕迹。但偏偏却是这样的身体,又不由得让希里策一阵心头鹿撞。她不明白,欧阳莫身上到底有着怎样一种魅力,能这样的强烈的吸引着她。
欧阳莫穿上了一件破旧但完整的衣服,上了二楼。过了一会,他拎着狙击枪从二楼上走了下来,脸色阴沉的说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敌人开始放手一搏,鱼死网破了。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地方部队即将开赴进都的情报。”
“怎么个情况?”尼亚廷上尉这时也已经处理完了身上的伤势,问道。
“看来是一场恶战。”欧阳莫严肃的说道:“看来「卡沙」反*政*府武装出动了所有的兵力,士兵如同一群蚂蚁一般,潮水一样的朝着我们的方向扑了过来。巴托肯定是想趁地方部队赶来之前,把我们给彻底消灭掉。或许他也是想控制住总统以及政府官员,这样他也会有一个跟地方部队进行谈判的筹码。”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他得逞。”尼亚廷的面色也严肃了下来,看了看手腕上的野战军表,说道:“现在距离最快的一支部队开赴到这里来,应该还需要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欧阳莫抱起了他的那支巴雷特重型狙击步枪走到了门口,朝着前方举了起来,沉声说道:“兄弟们,最后的考验来临了。我们必须死命的坚守在这里,直到援军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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