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个人正在打着扑克,忽然听到了门口有一阵奇怪的“吱吱”的响动声。他们一下愣了。那个瘾君子叼着烟卷,皱着眉头说道:“什么***动静?”
“不会是……有老鼠吧。”脖子上带着金链子的胖子有些怯懦的说道。他看起来膀大腰圆,一脸的地痞流氓坏相,本以为是个狠角色,谁知道这奇怪的小小的声音就已经让他的脸有些变色了。
另外一个人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不明白这动静是怎么回事。只有毛寸头静静的听着,面上不露声色,却已经把近在咫尺的步枪拿在了自己的手中。
“胖子,去,出去瞅瞅去,到底是怎么回事。”瘾君子踢了胖子一脚说道。
“啊,为什么让我去?”胖子一听这话可不干了。
“你不去谁去啊。这里面属你长的最彪悍的。你看看你这身肉,就算外面真有什么东西,光看见你这副模样就给吓跑了。”瘾君子又推了他两把,说道:“快去快去!这人都在这坐着呢,你有什么好怕的。看你那胆子吧。”
“妈的……“胖子最不喜欢别人说他胆子小,出来混的,既然作地痞流氓,怎么能够胆子小呢。他不满的朝着瘾君子骂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他在门口停留了一下,看了看周围黑漆漆的,没有什么东西。胖子走出了门口,朝着右侧拐了过去。
“什么动静,这什么都没有啊。”胖子小声的嘟囔着,往前走了几步什么都没看到。这时他忽然有了一种极为害怕的感觉,这没有灯光的黑暗让他心生恐惧。胖子不敢再往前走了,转头就要返回屋里。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了黑暗中一道寒光闪过!
“呼……”胖子立即感觉到一股气流倒灌进了自己的喉管里面去,他想大声喊叫,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因为他的气管和喉管都在瞬间被划开了。欧阳莫急忙伸出脚,挑住了胖子脖子上被刀锋划断而滑落的金链子,避免了那链子落地出的声响。这时胖子已经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停止了呼吸,身子慢慢的向下倒去。马克思立刻托住了他满身赘肉的躯体,慢慢的把他放倒在了地上。
“***,胖子这家伙搞什么飞机!”等了好几分钟,瘾君子等的不耐烦了。他一推牌桌站了起来,就要去门外看看怎么回事。
“别出去。”毛寸头忽然冷声说道。他使劲吸了一下鼻子,警惕的说:“我闻到了一股血腥气。”
“行啦。哥们,你吓死我得了。还血腥气,我怎么就闻不到呢。别说你那鼻子是从狗身上偷过来的。”瘾君子笑着说道,然后迈步出了门口。结果两分钟过去了,他也没有回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个家伙怎么了?”这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其中一个人意识到事情不太妙,神色不安的说道。毛寸头冷冷说道:“肯定是有情况了。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别离开这间屋子。”毛寸头说完这句话,再不作声,只是把枪举了起来对准了门口,一动不动。
听了毛寸头的话,剩下的这个家伙自然不敢出去了。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里还狠狠的抓着那把扑克牌,惊恐的盯着门口。
又是几分钟过去了,周围还是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生。而一种恐惧的感觉却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蔓延开来,堵在人的胸口。毛寸头还在举着步枪对准门口,而另外一个家伙已经被这气氛给吓得脸色苍白。
毛寸头紧紧的盯着门口,手指就搭在扳机上,有情况出现就可以随时来上一梭子。在这个时候,他完全确定有敌人潜入了进来。但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行踪如此的诡秘,让人一点都察觉不到呢?毛寸头不禁皱起了眉头。
“呼……”毛寸头感觉身后有气流陡然吹了过来。不好,身后是一面窗户!毛寸头大惊失色,自己怎么就忽略了这一点呢!他立刻转身调转枪口,而就在同时,一道身影已经从窗户上跃了下来,闪电般的窜到了毛寸头的身边,一言不的抓住了他手上的步枪,狠狠的朝一边甩了过去。毛寸头立刻疼的皱起了眉头,他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的右手食指被这突然的力量给扭折了,好像被折断的葱条一般耷拉在手上。毛寸头张嘴就要喊叫,这样能给在另一个房间中休息的同伴们报警。而他刚刚张开嘴巴就被来人给狠狠的捂住了,接着一把军刀就捅进了他的心脏里。
“呃……”毛寸头陡然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个尖利的东西狠狠的穿透了,一股对于死亡的绝望感瞬间传遍了全身。他睁着绝望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这个人的面孔好熟悉,在他的左脸上,有一道贯穿眼睛的大疤。毛寸头猛的想了起来,这个面孔,好像很出名的狼人啊……刚想到这里,他的意识就模糊掉了,然后停止了呼吸。
这一切都生在一瞬间,而就在旁边,这屋里的最后一个人已经被吓傻了眼。直到看到那从毛寸头胸口冒出来的鲜血他才反应了过来,一把撒了手中的扑克就要去拿旁边的自动步枪。就在这时,冲进来的尼亚廷一扬手,把手中的军刀甩了出去,狠狠的贯穿了这个人的颈部。一道鲜血“嗤”的一声喷溅了出来,把牌桌上的扑克牌全都染红了。这个人好像一滩烂泥似的慢慢的软了下去。
欧阳莫环顾了一下四周,屋里的敌人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剩下的就是另一个房间里面正在熟睡的六名士兵了。
欧阳莫从毛寸头的胸口里面拔出军刀,在他的衣服上蹭掉了上面的鲜血。然后他们六个人慢慢的向那个房间摸了过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从里面传过来的均匀的打鼾声。他们的活做得极为利索,根本就没有把这些人惊动。
不一丝声响的推开屋门,他们六个人接连走了进去。房间里摆了一张大通铺,六个人全部头朝在一边熟睡着,有个家伙还时不时的磨磨牙。欧阳莫他们正好每人站在一个敌人躺着的方向,把军刀的锋芒轻轻的放在了熟睡中的人的颈部上。
欧阳莫点了点头。他们六人立刻同时捂住了面前敌人的嘴巴,然后刀锋就在他们的颈部“刷”的划了过去。顿时在这夜里同时绽放出了六朵血花,有的人还在梦中就直接死去了。
“唔……”在欧阳莫旁边的一个士兵不知道是下手轻了,还是没有割对地方,他刀下的敌人的颈部虽然血流如注,但却并没有立刻断气,而是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要不是嘴巴还被捂着,非要叫喊出来声音不可。这个动手的士兵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也是有些吃惊,手里拿着带血的军刀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铿!”一声轻响。欧阳莫手中的手工军刀一下朝这个流血不止的颈部砍了下去,整个颈部全被豁开,连脖颈后面的颈椎都给砍断了。这个正在挣扎不止的敌军立刻停止了动作,瞪大着眼睛再没了动静。鲜血又往外喷溅出来一股,溅了那个动手的士兵满脸都是。
欧阳莫收起军刀,朝旁边这个满脸是鲜血,有些愣的士兵看去,朝他张开嘴巴无声的说道:“不要仁慈!”
而在此刻,在医院里面负责守卫阵地的唐叶秋忽然关闭了最后一盏微弱的电灯,整个医院大楼顿时变的一片漆黑。希里策吃惊的问道:“为什么要关……”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唐叶秋紧紧的捂住了嘴巴,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不想死的话,就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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