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瑾便没再强要她,及时出来,最后无疑是在她
敖珞浑身脱力地躺在他身下,与他交颈而拥。她冷汗湿透的额间,脸色有些苍白。
敖珞不知这会儿是什么时辰,但窗外天光大亮,肯定也不早了。
一上午,都无人来打扰他们。
敖珞静静地窝在敖瑾怀里,懒得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她也没力气动,动一下便撕扯地痛。
后来敖瑾披衣起身,让她再躺一会儿。他去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只起身时,才看见敖珞嫩白的,又有新鲜的血迹沁出。他皱了皱眉。
她的身子骨还是太嫩了,骨节又细,承受不了他。若是强行容纳,便只会弄伤了她。
敖珞双颊绯红,觉得羞,连忙将自己严严实实地遮住。
她本想背过身不去看敖瑾,可她又没那个力气翻身,更不想扯疼身体,于是敖瑾站在床边更衣的时候,她只好眼神在他身上游离不定。
好在他是背着身的,不然敖珞不一定有那个胆子去看他。
他站在床边的身影,可真高大,修长挺拔。他身上的肌理十分流畅紧实,完美地勾勒出身形轮廓。
即使一件薄衫披在肩上,也隐隐挡不住那线条。
只在他披衣之前,敖珞看见了他结实的后背,见那后背上都是一道道新添的红痕,有几道还隐隐沁了血。
敖珞心里坠了坠,怔怔道:“,你疼么?”
他一边系着衣带,一边转头来看她。
她愧疚地讷讷道:“你的后背,好像……都是我挠的……吧。”
敖瑾道:“我不疼,我知道你很疼。”
后细想起昨夜的光景来,耳边萦绕着的是他的低喘,他身上带有汗意的热度仿佛要把她蒸化了,还有那依稀紧紧凝着的眉峰,都彰显着他似乎也并不好受。
敖珞抿了抿唇,轻细问道:“其实你也难受吗?”
敖瑾低垂着眼帘看了看她,嘴角隐约有笑意,道:“嗯,是挺难受,忍得难受。”
既要忍下来自她的诱惑,又要忍下身心里浓烈的冲动。况且她身子骨那么细小,容纳时候,他难免是只不过和她吃的苦头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敖珞闻言,也不知是该可怜他还是该可怜自己。相比之下,好像还是自己更惨一些。
他弯下身来,在她唇上亲了亲,道:“乖,等会儿。”
她躺在被窝里,看着敖瑾穿好了长衣,便走出房门去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床边地上散落着她破碎的裙衫,空气里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一切都是那么真实而旖旎。
被窝里敖瑾的温度还在,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也在。敖珞整个身子,尤其是,都是。
这一切,都不是做梦。
敖瑾吩咐随从送了热水来。随从把烧好的热水放到院里便又退下了。
敖瑾轻巧地拎着热水进来,灌满了房间里的浴桶。
等探过了水温过后,他才走过来打算抱敖珞去沐浴。
敖珞一边闪躲,一边道:“要不,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洗……”
“你还有力气下床?”敖瑾问。
敖珞默了默,好似……确实没力气。
最后她还是被敖瑾给抱下床的,她双手捂着胸前,窝在他怀里,形容羞羞怯怯。
敖瑾根本没法低下眼帘去看,不然他怕自己又会忍不住,再把她往床上压一次。
一入水时,敖珞禁不住嘶地抽声。
那股疼痛感突然被放大,她在浴桶里险些连坐都坐不住。若不是敖瑾及时扶她一把,只怕得淹进浴桶里。
敖珞忙不迭推了推他的手,他道:“坐稳了?”
敖珞红着耳根点了点头。
随后敖瑾便去给她准备干净衣裳,再去收拾了一下床榻。
只见床榻上,他铺在她身下的白色里衣,像洒落的一朵朵红梅一般,尽是斑驳的血迹。
他微微一顿。那是敖珞的处子血。
她把她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他了。
等敖珞沐浴完以后,床榻也收拾好了,敖瑾又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来。她自己手忙脚乱地拭了拭水迹,柔软的寝衫就套了上来,又重新回榻上去躺着。
事实证明,她还真的是两三天没能下得了床……
敖瑾的随从都是贴身跟在他身边已久的亲信,对这假间的内情多少也了解一些。一旦主子不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绝对躲得远远的。
主子需要他们的时候,便第一时间把主子要的东西准备好,人就又消失不见。
有的东西随从好准备,比如洗澡水、饭食等,可有的东西他们不方便准备,还是得由敖瑾自己来。
敖珞那满身的淤痕,若是不抹药,只怕十天半个月都消不了。还有她身下弄伤了,敖瑾一靠近还没碰到她,她就抽声喊疼,生怕敖瑾兽性大发又把她折腾一顿似的。
但她是真疼,不是装出来的。需得用药,才能好得快些。
这方面的药,梅城里自然有的卖。且还是一个专门的店铺,里面有卖各种催情香,助兴药物,当然也有事后涂抹的伤药。
彼时敖瑾一进那店铺时,就收到老板娘暧昧的眼神。只不过他表情冷漠,目色清冷,才让那老板娘收敛了两分。
这店铺里的散客很少,但店里与梅城那些教坊花楼有大的订单,因而生意也不坏。白天的时候像敖瑾这么堂而皇之登门而入的还是很少见的,而且还是这么高大英俊的一个男人。
老板娘慧眼识人,笑眯眯道:“客官可是来买伤药的?”
敖瑾点头。
老板娘便问:“给男子用还是给女子用?”不等敖瑾回答,她便掩唇笑道,“想必是给女子用了,看您应该还用不着抹伤药。您这体魄,承您情的女子,估计有得受的。”她一边往柜台抽屉里取药,一边揶揄,“客官还是悠着点,别把人弄坏了。”
敖瑾拿了那药,仔细地观摩了两眼。
老板娘便大方地告诉他用法:“一次取指腹那么多点,涂抹在姑娘的伤处。若是伤在里面,便需得抹到里面去。”
做这行生意的,老板娘脸皮子当然相当厚。
敖瑾问多少钱,老板娘又从柜子里取出另外一瓶药,放在柜台上,又掩着红唇笑眯眯道:“客官可别顾着自己一人快活,这个药您估计用得上。”
见敖瑾毫无兴趣,她便又道:“这是承欢之时放到姑娘身子里去的,一次一粒,很快就化开了,但却能让初经人事的姑娘少吃许多苦头,多体验一下极致快乐,您真不要?”
敖瑾皱了皱眉,道:“不需要。”
能让敖珞少吃苦头固然好,可他不需要借助药物来让她感到快乐,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好生调养和适应。
至于这等助兴的药,是一时受用,可事后也多少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见敖瑾拒绝,老板娘也不勉强。
后来他又买了些去淤青的养肤的药。
离开时,老板娘一直笑眯眯地把他送到门口,还招招手道:“客官,我店里的药好用的话,欢迎客官下次再来啊。”
回到别院时,敖珞正在睡觉。
她身体吃不消,太累了,昏昏沉沉地睡着。
敖瑾便跨上床,将她软绵绵地身子搂过来,宽了宽衣衫,把药膏抹在了她皮肤上面的淤青上。
一丝丝清凉的感觉袭来,让敖珞舒坦地轻叹了两声。
到了夜里,敖瑾搂着她入睡时,手掌悄然往那细腰下抚去,意欲轻轻褪掉她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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