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听了这话,忙将匕首刺了进去,趁头狼吃痛。阿桑忙跑了过来,道:“姑娘,没事吧!”云舒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那头狼见阿桑这招使得狠毒,更是怒极了。又向这边扑了过来。
阿桑忙将云舒护在了怀中,然后反手将手中的匕首一挥,将头狼的肚子给划了个口子。那头狼身上已经是好几处的伤口了。不敢再乱动,但是一边的狼群,却来了兴致,叫嚣这冲了上来。阿桑一手抱着云舒,一手给上来的狼一刀。可是那狼并没有因为这一刀而死,反而是更兴奋了。另一头狼一口咬住了阿桑的小腿,一把将阿桑带倒在地。云舒忙将手中的簪子使了全部的力气插进了那狼的眼睛,那狼才松了口。
那边,第一只被云舒刺了眼睛的狼又朝着云舒扑了过来,云舒没有察觉,但是阿桑正好看见,阿桑也顾不得自己被狼咬了的腿,站了起来,讲云舒拉进怀中,一把将那狼隔了喉咙,那狼挣扎了几下,断了气。
头狼见自己队伍里有牺牲的,很是生气的冲了过来,云舒和阿桑一人拿着匕首,一人拿着簪子,云舒将簪子插进了头狼的另一只眼中,阿桑将手中匕首扎进了头狼的喉咙中。那头狼立马就没气了。
他们的狼,看到头狼已经去了,非但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更加凶狠,全都扑了过来。云舒将簪子插在了一狼的口中,却也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阿桑见云舒摔的不轻,心中发狠,也不用什么招数了,用了最狠厉的招数,一招一式的连着杀了两头狼,云舒看着就还剩两头狼,一头嘴里还插着云舒的铜簪子。阿桑将云舒扶了起来。云舒看了看,自己身后便是祭祀喜乐留下的瓜果,其实有几个大橙子。云舒拿起一个橙子,从自己下摆撕了块布,将橙子包了起来。将其他地方拧紧。这样一来,也算是一个武器了,打出去的力气,虽然是比流星锤差点,可是也比没有强。
阿桑见那头没怎么受伤的狼正盯着自己,忙拿着匕首冲了上去,一把将匕首插在了狼的身体中,可是这狼却是没死,还将阿桑压在了身下。阿桑将手中的匕首从狼身体里抽出,有横着插进了喉咙中。
那个被云舒插了簪子的狼,缓了缓,又站了起来,向云舒冲了过去。云舒将手中的橙子一把挥了过去。正好打在了狼头上,将那狼大的滚在了地上,云舒忙站好,使劲的用橙子,又打了几下,直打的狼脑浆子都出来了,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边,阿桑又刺了几刀,那狼也断了气。起身才看见云舒像是失了疯般的打着已经断了气的狼。
“姑娘,好了,狼已经死了。”但是云舒却是像没有听见一般,继续打着。
阿桑见情况不好,自己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情况,要赶紧停下来才好。一把将云舒搂在怀中,道:“姑娘,已经没事了。死了,都已经死了。”
云舒这才回过神,整个人都是颤抖的。轻声道:“阿桑,他们是不是都死了,我们是不是没事了。”阿桑回道:“嗯,我们已经没事了。”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只是这满地的血,还有躺着的五六匹狼的尸体。
“姑娘,我们走吧!”这地不能留,这血腥味要是被其他动物问道了,寻了来就麻烦了。
云舒还没有完全回神,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
阿桑扶着云舒转身,却不想腿上剧痛,疼的阿桑不禁叫了出来。
云舒这才发现,阿桑腿在流血。想来伤的也是严重,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忙对阿桑道:“我给你包扎下,包扎完了我们立马就走。”阿桑也是知道,自己这样不止血定是不行的,便点了点头,让云舒给自己包扎。
云舒扯下自己裙子下摆,然后拿了那被狼给咬成两截的伞来,当做固定,细细的绑住了小腿,边绑边道:“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还是先固定一下比较好,回了城中,一定要先请大夫来看看的。”
“姑娘要是包扎的话,怎么不用我的衣服,怎么还扯了自己的衣服。姑娘的衣服都是上好的料子,这扯了不是可惜了。”阿桑道。
“你穿的是短打,有得扯吗?我这好歹还有个斗篷,可以遮一遮的,”云舒道。
阿桑听了这话,也无话反驳。云舒给阿桑包扎好了,搀扶着阿桑,沿着小道,往城中走去。
风停雨歇,就是这天,也放晴了。这一路上倒是有些山花烂漫的味道。云舒看着这路边在雨水的浇灌下更加晶莹的花朵,问道:“阿桑,你会背叛我吗?会在以后某一天,和我利益不合,与我相对,对我下手吗?”刚刚经历的生死,让云舒觉得有几分的恐惧,要是阿桑今天没有来,或者是阿桑不是自己的影卫,那今天自己是不是就要死于狼口了。
阿桑见云舒这是无比的忧伤啊!心也跟着低落了几分。姑娘还这么小,也是被狼群给吓着了吧,在说了,今天本来是来祭祀喜乐的,这刘家做了这样的事,让姑娘心里不痛快也是自然。阿桑不禁在心里也恨起了刘府,这好好的一个人在刘府走了一圈,就成了这样子。还有刚刚的狼群。阿桑也是理解云舒问出这样的话来。
“不会,永远不会的。姑娘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家人一般,我是不会伤害家人的……”阿桑道。
云舒听着这话,竟然很是想哭,不知道死因为阿桑的话感动的,还是刚刚劫后余生的喜悦。
“姑娘,你现在可千万不要哭啊!”阿桑道。
云舒问道:“为什么?”难道现在又有什么情况?
“姑娘,你现在脸色全是泥土,要是一哭,肯定更难看!”阿桑一本正经的道。
什么啊!云舒还以为是又有什么情况了呢!道:“你以为你好看,我告诉你阿桑,你现在脸色也全是泥土,丑的很。”云舒当然是知道自己的,不禁脸上满是泥水,就是衣服上都快要分不出原来的眼神了。还有,自己头上就那一个铜簪子,现在簪子也没了,自己现在是披头散发的,这要是出现在帝都,估计路人都要以为自己是乞丐了。
云舒正怼着阿桑,便听不远处有马蹄身传来,仿佛人还不少。
不过一会,云舒便已经能看到人了。最前面的是父亲和哥哥,后面是李伯带着几十号的家丁,往这边赶来。
方青云远远便看到两个小人在泥泞路上慢慢走着,便知道是云舒和阿桑,这心也就放下来。忙催马赶紧上前。
到了云舒跟前,下了马,忙道:“云舒没事吧!”
云舒看到父亲和哥哥,才心中很是委屈的道:“没有,我没事。就是阿桑腿受伤了。”说完已经扎到方青云怀中大哭。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方青云劝慰道。
那边庭洛见云舒没事,也暗中抹了抹眼泪。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今天父亲和自己可是要吓死了,本来今天自己和父亲正在书房中谈着论语中的一句释义,哪曾想,暗香一路哭着跑进来,说云舒去祭拜喜乐,遇到了狼群,现在被困,还没有回来。吓得父亲连手中的茶盏都给摔了。忙召集了府中全部人马,一路朝城外赶了来。
“好了,没事了。咱们回家。”方青云道。说完让云舒上了马。阿桑也找了个马,上了马,大队人马又回了方府。
回了府中,李伯立马给阿桑看了腿,幸好那狼下口不重,没有伤到骨头。阿桑身上的其他伤口也都是皮外伤,只要好好养着就没事了。
云舒回了碧纱阁,挑了帘子,抬眼见到的就是一个哭的跟栏下养的金鱼似的肿眼泡暗香。“姑娘,您没事吧?”哭的嗓子都是哑的。
云舒笑笑,道:“我没事,你去烧水吧!我要洗澡。”
暗香听完,立马去烧水了。云舒怎么说学医术也是学了不少时间的,自己的身体自己也是清楚的,虽说是没有任何外伤,可是脱了衣服,怕是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了。
自己可是摔了好多次的。外边李伯说是要见云舒,怕是想看看云舒有没有受伤。云舒不想让李伯担心,也不想让父亲担心,就让李伯进来了。
李伯进来了,也不管什么,直接抓了云舒把脉,见脉象还算平稳,衣服上虽然脏,但是没有血迹。便知道没有受伤,道:“幸好没有受伤,这阿桑也是个有本事的,竟然能从狼群口底下夺人。”云舒没说什么,李伯见云舒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便也不再打搅云舒休息,把完脉就出去了。
云舒好好的洗了澡,进了自己温温香香的被窝,什么都不去想,还是先睡一觉吧!
这一觉睡到天亮,云舒坐起来,看到天气也已经完全放晴了。
这时暗香端着洗漱用品进来了。
“姑娘,你醒了!”
自从云舒祭拜过喜乐之后,云舒便开始发奋图强起来了,开始什么都学。药理,武学,女工,抚琴,管家,政治。云舒知道,只有多学了,以后才会有多一分的把握报仇。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也多一份的胜算。
阿桑见云舒这般折磨自己,也劝过,但是被云舒拒接了。
就这样,走过深秋,走过冬季,迎来新年。过了年,云舒便八岁。云舒便更是努力的学习,也很少再笑。方家都说,自家的小姐越来越像大家小姐了。
又一年过去了,云舒过了年便是九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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