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位皇子,一位公主!”
外殿跪着的三位院判纷纷跪在地上:“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玄澈没了第一次的开心,满满的心疼。
沈婼棠力竭晕了过去,他心疼得双眼通红。
“好,赏,今日在翊坤宫伺候的人,三倍赏赐!”
“谢陛下,谢娘娘!”
待收拾好了一切,已经是傍晚,玄澈从下朝回来陪着沈婼棠说话,突然早产到基本上安顿下来,中途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
小公主和小皇子被嬷嬷们带到侧殿照顾着,玄澈便守在沈婼棠身边,给她擦身子,时不时喂几口水。
戌时的时候,沈婼棠缓缓醒来,看到的便是守在一旁的玄澈。
“谨之。”
玄澈忙凑过来:“可有哪里不舒服?”
沈婼棠摇头:“你怎么在这里?”
“朕得守着你,你醒来要是看不到朕了,朕知道你会害怕。”
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情绪就有点控制不住,沈婼棠将脸靠在玄澈手掌心上面,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囡囡,辛苦你了。”
沈婼棠咬着唇无声哭着,玄澈也跟着眼睛红了起来,凑近,轻轻吻她的额头,眉心,鼻尖:“肚子是不是还难受?”
“饿了吧?”
“现在不能用膳,太医说了,明天早上才能用膳,要不喝点水。”
沈婼棠摇头,就是凑到玄澈的跟前,眼睛里面的泪花明显。
她伸出手,握住玄澈的手腕,轻轻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面,“是不是很丑?”
玄澈愣住,不理解她在说什么。
“哪里丑?”
沈婼棠有点生气,皱着眉头,表情可怜巴巴:“肚子。”
“肚子怎么了?肚子还疼吗?”
沈婼棠抿唇,摇头,“肚子是不是很丑?”
玄澈松了一口气,轻轻摸着她的肚子:“不丑,不丑,一点都不丑。”
“朕的囡囡,全身上下都好看,好看的不得了。”
“你撒谎。”
玄澈轻轻凑到她肚子上面,郑重地落下一个吻:“囡囡,君无戏言。”
沈婼棠委屈地哭了一会儿,便睡着了,玄澈坐在一旁,想了一会儿,给沈婼棠掖好被子,自己一个人来到太医署里面,找到蔡尔举。
“微臣惶恐,陛下前来,未能远迎。”
玄澈挥手:“起身吧。”
“喏。”
“皇贵妃刚才醒来,和朕委屈抱怨说自己肚子不好看,爱卿可有什么法子吗?”
“陛下,这倒是不需太担忧,娘娘刚生产完,情绪难免失控,若是担心往后肚子上面留下痕迹,臣这里有专门配出来的药膏,每日三次抹上按摩,有助于娘娘产后恢复身子。”
“可有什么副作用吗?”
“没有副作用,臣都是用补身子的中药炼制而成的,陛下放心使用。”
“嗯。”
第二日卯时,玄澈醒来之后,先给沈婼棠擦了擦身子,恶露流出来不少,流萤本来自己伺候着做,可玄澈非要亲力亲为。
“都端下去吧。”
“喏。”
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香味便传了出来,玄澈按照蔡尔举教的,涂抹在沈婼棠的肚子上面,轻轻按揉着。
沈婼棠睡梦中似乎不怎么踏实,玄澈抱着轻轻哄了哄,又揉了一盏茶的功夫,等药膏全部吸收了,这才停下。
辰时马不停蹄地去上朝,上完朝之后,赶回翊坤宫,先伺候完沈婼棠,之后一手一个孩子,绕着内殿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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