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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八章刀锋vs天赐
“嘟嘟嘟——”年轻人走了没多远,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萱姐,有事情吗?”
“锋弟,你在哪里?”欧阳萱儿嘴角挂着笑,声音好听的柔滑甜腻,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前,姿势优雅的打着电话。
“我胡乱转一转,有事的话,我现在马上回去!”刀锋环视了一下眼前刚刚落成的墓碑,眼中透过一丝失望,随便应付道。
“那你尽快回来一下,下午你要陪我去见一个人!”欧阳萱儿的嘴角上虽然挂着笑,但声音中却透着上位者的威严。
“嗯!”刀锋答应一声,挂了电话。快速扭转身向停车场走去。
自从与欧阳萱儿在机场认识,刀锋就把欧阳萱儿当姐姐一样看待。欧阳萱儿也足够阔绰大方的,安排好吃住不说,还想把自己当成海外人才引进国安。
可惜的是,因为自己海归的背景,进入国安的审核未能通过。但即使这样,刀锋还是追随在欧阳萱儿的身边,甘当司机,保护着欧阳萱儿。对于自己这样无依无靠,又要做一些特殊事情的人而言,有欧阳家这个保护伞实在太方便了。
“看来以后不能来墓园查询线索了,父亲可能尸骨无存了!”坐进悍马的车子里,刀锋没急着发动,眼神中透着冰冷,看着进进出出墓园的人冷静的思考。
自己的右手为什么会残疾,一直到明白自己家世的时候,刀锋才弄明白。
这是自己的宿命,刀枭的传人都只有一只左手。父亲对襁褓中的自己已经够仁慈了,至少还留下了手臂。
刚刚懂事,母亲就离开了人世。狠毒的父亲,直接把自己丢到了英国去流浪。什么狗屁的留学,在自己的童年记忆里,除了乞讨,就是与死尸相伴。爸爸每隔一年会去英国一次,不是去叙旧,而是督促自己苦练的。一直到十三岁刀法大成,自己才能像正常人那样进入学校学习。父亲为了补偿自己身体上的伤害,在经济上任由自己挥霍。
刀锋记不清自己跟父亲讲过几次话,对于这个男人,刀锋像对待尸体一样的冷漠对待。还记得前年的一次比试,自己以十五岁的年纪,击败了父亲。在刀锋眼中看来,父亲用死尸练刀的方式过时了,刀锋更喜欢用活人练刀,一点一点儿刺死那像木偶一样的靶子。
杀了多少英国人,刀锋记不清楚了。每次花天酒地之后,认识自己的人都会死。
在这个世界上,刀锋不需要朋友,只需要不断的杀戮。
刀锋看着车窗外的墓园静静的想着往事,时间毫不留情的一点一点的消逝。
本来不想回到这个国度,但自己这只右臂却经常受到英国绅士的鄙夷。黄色的种是华夏的,不管你英语说的多流利,也不管你吃的什么,华夏人的身份改变不了。
刀锋不缺钱,因为自己的存折里去年无缘无故的多了几十亿。但爸爸失踪了,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刀枭的杀手传承,刀锋即使想拒绝,也依然没用。对亲情的淡漠,并不代表别人可以杀死父亲。按刀枭世家的传承,父亲的命应该是自己来收割才对,可惜,不知道是哪个可恶的人杀死了父亲。
“都要死!谁杀了我父亲,谁就要付出全家灭亡的代价!”阳光射进车厢一缕,刀锋的脸上挂着令人沉醉的微笑。
“哇哇——”趴在母亲怀里的小女孩,调皮的看到了刀锋的笑容,突然大哭起来,那尖细的哭泣声,与远处墓园的死气和悲伤的气氛交织,一种死神来了的感觉让所有走过刀锋车子周边的人浑身泛着冷意。
当刀锋的车子离开的时候,阳光好像才恢复了温暖。一些不明就里的人,把刚才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归结为墓园的阴气太重。
阳光,空气,日夜运转不息的星辰是大自然中最公平的三剑客。不管贫富美丑,不管你心情是喜是悲,这三剑客都一如既往的给与所有人相同的笑容和冷漠。
太阳距离地面还有两个竹竿高度的时候,燕京北郊的贫民区里,三个青年面对面的站立。两男一女,仔细打量,都有着令人窒息的相貌。只是在穿着上,却是两个富人,一个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年纪和刀锋差不多的乞丐。
“你不是我的对手!”刀锋右手插在裤袋里,脸上挂着迷人的笑意,样子是那样的从容而又淡定。看着眼前的乞丐,如果欧阳萱儿不在场的话,刀锋很想现在就收割了这人的生命。人可以卑微,但却不可以落拓。这么多年,刀锋杀死的人中,十人到有九人是这样的失意者。在刀锋的世界观里,这样的人不适合活在这个世界上。
“天赐,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来羞辱你,而是希望你跟我回去!你现在虽然不是龙组的人了,但编制还在!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你弄进国安!”
“滚!”天赐一声低吼,两眼一冷,两道浓烈的杀意森然的向欧阳萱儿席卷而来。
原本只能在黑夜中看到的淡淡的杀意白芒,如今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的闪亮。欧阳萱儿只感觉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还未来得及呼喊,自己的身前传来了金铁交织的叮当声。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天赐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刀锋却面带笑容的站在欧阳萱儿的身前。
是刀与刀碰撞的声音,但欧阳萱儿去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看见。如果不是看到刀锋站在自己面前,而天赐又坐在了地上,欧阳萱儿真怀疑自己精神出了问题。
“敢对萱姐动手,你简直是找死!”刀锋即使说出“找死”这个词语的时候,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欧阳萱儿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一种如同地狱般的死气笼罩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三步。
天赐闭着嘴,咬着牙,等到刀锋的话说完,不争气的扭头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鲜红的血液挂在牙齿和嘴角上,与天赐那污浊不堪的面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欧阳萱儿看了一眼天赐,肚肠翻滚,差点儿将中午吃的东西呕吐出来。
“天赐,你输了!”想想当初推倒自己的可气的冷漠少年,欧阳萱儿声音轻柔的说道,“你和锋弟是同一类人,我现在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只要你跟着我,什么条件随便你开,只要我能满足的,我一定答应!”
“我要你!”天赐伸出那脏兮兮的手背,抹了抹嘴角,盯着欧阳萱儿胸部的眼神就像一个色狼一样,冷声一字一顿的说道。
“找死!”听完天赐的言语,刀锋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七分,近乎来自地狱的声音带着杀意响起,左手迅猛的抬起。
“慢!”欧阳萱儿下意识的伸手去拉刀锋的左手,神色焦急的想要阻止。
“小心!”刀锋低吼一声,左手稍稍偏了一些,一道带着死气的白亮的像闪电一样的寒芒闪过,天赐身边五厘米的地方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凹痕,足足有三四十厘米的凹痕,散发着泥土的气息。
一股腐臭的尸体的味道,一种即将死亡的恐惧的情绪混合着泥土的芬芳,冲击着天赐那一脸的傲气。
“啊——”欧阳萱儿惊呼出声,身体像是被人推了一把一样,快速的向后面飘去。
“小心!”欧阳萱儿惊慌失措即将要跌倒的时候,刀锋那不算宽阔,但却结实的胸膛阻挡住了欧阳萱儿即将要跌倒的身形。
“谢谢!”欧阳萱儿满脸通红,急忙站直身体感谢。
“他这样的垃圾,不值得你这样!”看到欧阳萱儿没事,刀锋那恼怒的眼神投向了天赐,有些不满的说道,“这样的人,即使来个十人八人的也不是我的对手,姐姐何必那么在意呢?”刀锋说得潇洒而又从容,但欧阳萱儿却能听出那淡淡的醋意。
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纯粹的友情。情爱是男女之间交往的必然成分。虽然交往的时间不久,但刀锋那骨子中的骄傲,欧阳萱儿感觉的清清楚楚。这样的男人甘愿追随在自己的身边,仅仅用有缘和好感是解释不通的。
“我跟你走!”前一刻还吐着鲜血,提出无理要求的天赐,如今脸色苍白的站起,丝毫也不畏惧死亡的看着刀锋说道,“有一天,我一定会打败你!”
欧阳萱儿看着天赐,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前一刻还提出无理要求的天赐,眨眼间就屈服了。令欧阳萱儿抓狂的是,天赐居然不是为了自己而答应,而是为了挑战强劲的对手而准备追随。
“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堆狗屎!”看到欧阳萱儿那欣喜的眼神,刀锋鄙夷的骂了一句,转身向车子走去,郑重严肃的警告道,“你这样的垃圾,不适合坐车!”
“这——”站在两个男人之间,欧阳萱儿突然难以抉择。
“我走着去国安!”天赐走过欧阳萱儿的身边,冷声说了一句,背脊挺得笔直的,傲然的向繁华的燕京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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