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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天色已经渐渐放亮,但时间还不到五点。(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www.)当甄诚把詹姆斯五人派回上海保护南宫勖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开着悍马车子赶向了元帅府胡同的四合院。
如果没有詹姆斯五人,甄诚还真要为保护南宫勖的人伤脑筋。突然收复了这样五个黑鬼,甄诚真是心花怒放。虽然一夜未睡,但想想一个电话节省了十亿元华夏币,甄诚的嘴角不由的挂着得意。
“我这应该不叫诈骗吧!”想想南宫勖会给自己价值十五亿的工厂,甄诚有些羞愧的哀嚎。“应该不算,反正最后都是婉儿打理!”甄诚想了一会儿,又自我安慰的低喃。
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燕京的郊区,能零星的听到鞭炮的响声。
华夏人喜欢在年三十的晚上守夜,在这一点上,基本上没有南方人,北方人之分。
大年初一的早晨,燕京的大街上显得冷清而又凌乱。虽然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但还是有调皮的儿童或念旧的老人在路边偷偷的放了很多爆竹。满地的爆竹炸裂的碎纸片随着寒风肆意的凌乱,为甄诚这个一夜未睡的男人鼓掌叫好。
车速很快,不到四十分钟,甄诚已经走进了自家的三进四合院。
小黑贝看到甄诚走了进来,无聊的摇着尾巴跑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性相斥的缘故,小黑贝对于甄诚这个男主人很不感冒。看见甄诚不狂吠上了两口,那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到我屋子睡一觉吧,绍波昨晚折腾一夜,吐了好几次!”甄诚还没来得及推门进屋,燕九儿就睡眼惺忪的打开门向甄诚招手。
不用燕九儿说,甄诚也嗅闻得到那浓浓的酒味。
自己的屋子中散发出来呕吐物的味道,即使迎着寒风也嗅闻的清清楚楚。甄诚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直接进了燕九儿的屋子。
“昨晚两个小家伙玩得开心,过了零点才睡。吴妈抱着两个孩子去妈妈那里休息了!”一边帮助甄诚在浴盆里放热水,用手试着水温,燕九儿一边解释。
“婉儿可能要过两天回来,上海那面有些事情要处理!”甄诚一边脱衣服,一边解释。()看到浴盆里的水差不多了,跨进去舒舒服服的躺下去。
“应该的!反正这几天大家都放假,婉儿是应该休息一下了!”燕九儿没离开,拿着一条毛巾蹲在浴缸的边上,撩拨着水。看着甄诚那健硕的身体,燕九儿脸颊微红,扭转头看着甄诚说道,“需要我帮你搓澡不?”
“我自己来!”适宜的水温像是母亲的大手,熨帖的甄诚全身异常舒爽,甄诚闭着眼温柔而又心疼的说道,“你牵挂了我一夜,肯定也没休息好,你先去睡,我等下来!”
“嗯!”燕九儿答应一声,起身关上卫生间的门离开。
甄诚再一次闭上眼,想着自己这一夜忙碌的事情。别人以为自己很清闲,却哪里知道,自己的每一天时间都安排的满满的。
大约一百五十亿的资金,这是甄诚答应南宫婉儿要准备的最低限额。算上自己刚才省下来的十亿华夏币,还差一百四十亿。自己的身家,加上寒千市几处产业的收入,大约能有二十亿,即使这样,还差一百二十亿元华夏币,自己应该从哪里筹措呢?
寒芒倒是有几亿元,但这种挪用公款的事情,甄诚做不出来。
燕王燕后那里应该有钱,可是自己怎么开口呢?敲诈勒索,甄诚喜欢做,但空口白牙的去借钱,甄诚有些难为情。
从小到大,甄诚从来没借过钱。
龙仙儿倒是有钱,但甄诚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定掉了。龙家与自己的恩怨没有解决之前,甄诚不会和龙家产生任何关系。
“看来只有找陈明远和周玉冰想办法了!”想要寻求帮助的时候,甄诚才猛然发现,在燕京城里,自己的敌人一抓一大把,但朋友却少的可怜。
迷迷糊糊的想了一会儿事情,甄诚爬起身,简单的洗漱一番,刷牙洗脸上床。
将近一天一夜未睡,一夜之间,又在燕京和上海之间往返,甄诚的脑袋刚刚碰到枕头就睡着了。
没心没肺睡得香甜。
甄诚进入梦乡到处捡金元宝狂笑的时候,白灵素却恼怒的辗转反侧,一夜未能合眼。
寒芒的人虽然少了很多,但麻雀山庄里不缺人。
苏泽宇带着猎鹰的战士,欧阳长安带着国安的手下,两群人在餐厅里包饺子,喝酒,弄到天亮才休息。龙组的人一如既往的淡定,寒芒的年轻人一如既往的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燕大等人一天当中更是难得见上几面。
麻雀山庄里的五拨人,就像是五色的转盘,合在一起,一致对抗倭国人;分开的时候,又分的清清楚楚,相互间难以兼容。
白灵素本来以为自己留在麻雀山庄可以多和甄诚呆在一起,哪里想到,自从自己来了之后,甄诚不是蹲在地下基地里,就是天南海北的到处跑。
甄诚回燕京过年,白灵素能理解;但这辞旧迎新的夜晚,给自己打个电话拜个年总不过分吧?
可惜的是,太阳已经出来了,甄诚的电话还没打过来。
“我一定要骂一骂他,大过年的,居然都不给留守的兄弟拜年!”白灵素和衣倚靠在床上,手机的电板是刚刚更换的。找到了理由,气愤的拨通了甄诚的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白灵素正紧张的想着怎么教训甄诚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了好听的美女的提示音。
“气人!”白灵素气愤的将电话丢在一边,胸脯起伏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
孤零零的一个人的房间里,散发着冰冷的味道。
甄诚不在,舒爽变得无所顾忌。年三十的夜晚,舒爽毫无姐妹情意的丢下白灵素,拉着宸小涵找了一个空房间守夜。
白灵素很想哭,一种憋闷的难受的情绪让白灵素的胸腔很难受。
想想以前爸妈还在世的时候,一家人过着温馨热闹的新年,白灵素觉得自己就像是路边的垃圾一样的没人理。
如果没有舒不败的唠唠叨叨,白灵素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这艰难的一个夜晚。
“我要坚强!我要证明自己的存在!”白灵素抹了一把眼角,清冷的泪水打湿手背。毫无睡意的白灵素,干脆拿起枕头下面的《握奇经》残本昏头涨脑的看了起来。
“吧嗒——吧嗒——”努力想要镇静,想要清醒,但白灵素的泪水还是不争气的像雨点儿一样的跌落在《握奇经》那发黄的纸上。
泪珠氤氲在那黄的发黑的纸上一闪即逝,《握奇经》上的那原本就有模糊的字迹,一下子变得更加模糊了。
白灵素任由泪水肆意的滂沱,闭着眼睛,却没有发现《握奇经》残本的纸张正在一点一点的因为眼泪而变小。
“叮铃——”一声似玉非玉,似金非金的声音响起,好像是闺房的风铃突然被微风鼓荡,若有若无,但又清晰可辨。
白灵素睁开眼,下意识的望向门口,然后再看向窗户,最后才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小手和床铺。
“啊——”白灵素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掌心,原来的《握奇经》残本不见了,自己的手上多了一块薄的像树叶,有半只手掌大小的像鸡皮一样透明的黄色的玉石。
玉石晶莹剔透、柔和如脂,质地细腻、滋润,色黄正而骄。
“这是什么东西?”白灵素从失去《握奇经》残本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仔细打量着眼前这突然出现的玉石,搜肠刮肚的低喃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黄玉?”
黄玉十分罕见,古人以“黄侔蒸梨”者为最好。
东汉文学家王逸《玉论》中载玉之色为:“赤如鸡冠,黄如蒸栗,白如截脂,墨如纯漆,谓之玉符。而青玉独无说焉。今青白者常有,黑色时有,而黄赤者绝无”。
看着手中像新剥熟栗颜色的玉片,白灵素用手指轻轻的揉捏,感到很是温暖很厚实。一种像是被男人大手握住一般的令人心中踏实,而又充满了勇气。
“为什么黄赤者绝无呢?难道一块好玉就不能有两种的颜色吗?”白灵素脑袋再一次零乱,呆呆的看着黄玉,双手不用的用力握紧,就像握住甄诚那温暖的大手似的,很用力!”
“啊——”恹恹欲睡,胡思乱想的白灵素突然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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