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没什么进展。”傅司遇逐渐变成了电话一通,就直接说话,都省去了所有客套。
舒宓也不意外。
这两年,傅司遇定期给她发邮件或者打电话,关于那个人,除了偶尔的小道八卦之外,真是没多少具体信息。
傅司遇说这很正常,缅角那边很复杂,除了电诈三巨头外,各自独立势力就有三股,加上政方,那就是四股势力。
三巨头,四势力。
谁都知道缅角三巨头对外电诈横行,但是四势力又谁都不承认是电诈的背后腰杆。
导致这么多年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包括蒙城方面想解决电诈对国内的危害,这四方也是推诿多年,彼此都说与自己无关,插手这事怕被三巨头和剩余三股势力围剿。
所以这两年,这事一直拖着,蒙城看起来对电诈依旧束手无策,电诈自然就越发猖狂,蒙城政方在网上没少被骂。
而她查的那个人,傅司遇唯一确定的一点——他是最大的电诈头头。
“你这钱,我花着真烫手。”傅司遇平平无奇的语调,倒是会调侃。
他说:“小道八卦,说是个喜怒无常的狠角色,也没见过全脸,总之除了那两根头发,实在找不出哪里像。”
在傅司遇看来,她这么坚持,可能无非是给自己有个盼头,自以为那个人还活着。
傅司遇也算见过不少事,多离奇,多狗血的都不在少数,但怎么想,也不觉得储行舟会变换成这类角色。
舒宓也没太强烈的情绪,一直都是轻轻淡淡,“你都没见过,就知道不像?”
傅司遇勾唇,“所以,你是打算找个像的?”
舒宓笑笑,“谁知道呢。”
继而转开了话题,“润润前几天说想舒右棠和舒左沉了,正好今晚舒展回来,一起吃饭?”
傅司遇:“我有应酬。”
舒宓玩笑:“那我联系润润,反正你来不来无所谓,舒左沉每次见你都想哭。”
他们两兄弟真的是舒宓见过最不爱哭的,从出生到现在一岁半,打针从来不哭。
睡醒也不哭,舒右棠睁开眼就微笑,舒左沉则安安静静,眼睛亮亮的看着你。
摔跤也没大哭过,顶多嘴一瘪,眼泪汪汪。
舒宓还记得,舒左沉第一次大哭,五个月的时候,人家说可以锻炼前庭发育,所以舒展两个手臂担着他做秋千晃。
晃的时候他面无表情,结果过了一分钟,哭得嗷嗷的,眉头、鼻尖一秒发红,足足三分钟,嘴巴没闭上过,急得舒展一头汗,心疼坏了。
所以,舒展把舒左沉当心肝儿,是有些偏爱的。
犹记得第一次傅司遇跟他们吃饭的时候,舒展一看舒左沉瘪嘴,生怕他哭,哭得厉害了就会干呕甚至呕吐,于是,直接给傅司遇另开了一桌。
这已经成了傅司遇在他们圈里的公开笑料——长得太凶。
挂了电话,舒宓给施润发了信息。
施润现在被称为准一线小花,比之前忙,她们联系信息居多,猜测她背后金主的八卦一把又一把,却也不妨碍她在圈内一个接一个的炒CP。
施润倒是很快回复:【好的呀,发地址。】
舒宓:【老地方。】
晚上六点。
舒宓他们已经准备出门了。
有了孩子之后,加上月嫂、周七七,舒太太夫妻俩,基本每次出门都是两辆车。
车子在机场T2等。
舒展一出现,舒右棠和舒左沉几乎就长在窗户上贴着了,“叭叭叭”的叫个不停。
他们三个才真像父子,她这个亲妈瞬间不香了,本来出来的时候舒宓开车,载着月嫂和兄弟俩,现在不让她开了。
舒右棠指着方向盘:“叭叭,开嘟嘟。”示意舒展来开车。
“我还乐得清闲!”舒宓一脸无奈。
转眼,她看到韩存也从机场出来,愣了一下,他没说回来啊。
舒展这才道:“知道我过来,他临时买的票。”
舒宓:“……”
兄弟俩倒是一点都没有厚此薄彼,见到韩存也是满腔激动,小手扒着窗户,四条腿蹬得乱七八糟。
“蜀黍!”舒右棠露出小白牙。
韩存柔和的脸上温着笑,“想蜀黍没有?”
小家伙点头,然后伸出巴掌要礼物。
韩存轻哼,“我看你是想礼物了!”
话是这么说,但礼物一个也不少,一人一本画册,让他们过完手瘾后放到了后备箱。
舒宓只能换到父母那辆车上,让韩存和舒展带着孩子坐一辆车。
换车的时候,前后隔了一二十米,她裹了裹羽绒服,却还是和迎面来的人撞了。
那人怀里东西落地,然后快速蹲下去捡。
“对不起。”舒宓以为把人撞到了,想扶一把。
那人却抬头朝她看来,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也正对着她,然后问她,“你是不是认识他?”
是一张纸,不知道是画的,还是复印上,男人侧影清瘦,五官看不太见,只有一头个性、显眼的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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